“這個無妨,大金是朕的天下,他逃不掉的。”夜亦痕將霹霸天扶起,“朕此次前來,還要與城主商議疫區之事。”
霹霸天馬上接話道:“皇上放心,臣即可就會派人去疫區進行清洗,必定將瘟疫消滅得一干二凈不讓夜恒等叛逆有毫可乘之機。”
“城主莫急。”夜亦痕道:“朕這次來還帶來了能夠治好瘟疫的太醫還有能祛除瘟疫的藥材,城主只需全力配合便好。疫區的百姓是朕的百姓也是城主的百姓,朕相信城主也想看見他們好起來而不是妄造殺戮。”
“皇上說的是。”霹霸天激道:“臣下令清洗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能夠消除瘟疫當然是最好的結果,臣一切都聽皇上的調遣。”
之后的幾日里,霹霸天按照夜亦痕的命令召集了幾乎三個城所有的大夫,由佘太醫親自培訓然后帶著配有硫磺的藥進了疫區。
因為有了對癥的藥還有經驗富的大夫,瘟疫很快便得到了控制,不出十天,所有瘟疫都被消滅。
而就在這個時候,邊關傳來消息,北樾王終于耐不住子向大金發起了進攻。
沈瑜在給夜亦痕的信中說道,這次北樾王似乎孤注一擲,合全國之兵力對大金的邊關進行猛烈的攻擊。
沈瑜在打退了北樾五次大規模的進攻之后,也有一些力不從心,希夜亦痕派兵支援。
夜亦痕拿著沈瑜的信幾乎一夜沒睡,然后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將宋星辰道了自己的寢房中,給了一大筆錢。
“星辰,朕知道你一直想要自由,是朕一直強著你留在邊。現在朕愿意放你走了,這些錢財足夠你與三公主富足一生,現在的你也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朕也可以放心了,你現在就離開吧。”
夜亦痕對宋星辰說完便背過不再說話。
宋星辰手中捧著沉甸甸的裝滿了金銀的包裹,一顆心似乎比這包袱還要沉重。
自從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便一直想要自由,想要逃離眼前男人的掌控,但是當終于得到了自由,得到離開夜亦痕的機會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一丁點都不開心。
“你走啊。”夜亦痕催促道:“再不走,朕可就反悔了。”
宋星辰咬了咬牙,道:“你多多保重。”
說完便走出了夜亦痕的寢房。
拓跋云熙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已然康復的差不多了,宋星辰來到的房間讓準備一下行囊,明日便帶一起離開,拓跋云熙到十分突然。
“姐姐,夜亦痕為什麼突然同意讓我們離開了?”
“我也不知道。”宋星辰故作輕松地說道:“管他為什麼,只要他愿意讓我們離開便好,我們明日一早便離開這里,找一山清水秀的地方,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姐姐,為什麼我覺得你并不開心啊?”
“有嗎,我很開心啊,我之前費盡心思逃跑都失敗了,現在終于不用再逃跑了,我怎麼可能不開心呢。”宋星辰夸張地做了一個笑臉。
“姐姐,不管你做什麼覺得,我都支持你。”拓跋云熙微笑道:“但是姐姐一定看清自己的心,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決定。”
“知道了,知道了,你年紀不大,也那麼嘮叨。”
宋星辰替拓跋云熙準備好行囊,回到自己的寢房,看見佘太醫正在屋外等候。
“佘太醫,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里?”宋星辰問。
“皇上對我說姑娘明日就會離開,所以讓老臣來給姑娘最后做一次診治。”佘太醫回道。
宋星辰打開房門,佘太醫跟在的后也走了進去。
“先生這次祛除瘟疫有功,皇上應該會兌現之前的承諾,放你自由的,到時候本姑娘還想和先生合伙開一家醫館,日后你我還有很多打道的機會,這可不是最后一次診脈。”宋星辰在椅子上坐下,佘太醫坐在的旁邊為診脈。
“姑娘,你不知道嗎?”一直低頭診脈的佘太醫抬頭看向宋星辰,“皇上要駕親征了,在下決定隨皇上一道去邊關為大金將士盡一份綿薄之力。”
宋星辰從佘太醫口中得知,夜亦痕要帶領所有影衛以及暗衛前往邊關與北樾抗衡到底。
“既然皇上讓姑娘離開,必定是不想姑娘參與到戰爭中去,那姑娘便盡早離開吧。”佘太醫診完脈后,驚奇地問宋星辰,“多日未見,姑娘的寒疾竟然已經好了,不知姑娘這幾日是否是吃了什麼天材地寶?”
宋星辰心有些失落,打起神說道:“天材地寶沒有吃過,不過我在練習五禽戲的時候,覺得從生出一的熱氣,讓全都覺得暖洋洋的,也沒有之前那麼怕冷了,想必是五禽戲的功勞。”
佘太醫也是唏噓不已,“沒想到五禽戲還有這種奇效,不過姑娘還有一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先生但說無妨。”
“早前,皇上讓臣為姑娘診脈時,在下發現姑娘吃過避子的湯藥。”佘太醫皺眉道:“就在剛才我為姑娘診脈之時發現姑娘仍然在吃這種湯藥,這種藥對非常不好,所以忍不住要提醒姑娘,能停藥就不要再吃了。”
宋星辰十分納悶,“我并沒有吃過什麼避子的湯藥,是不是先生把錯脈了。”
聽宋星辰如此說,佘太醫也很奇怪,兩廂一對答,他這才想到宋星辰并不是一直在服用避子藥,而是曾經服用過一種可以徹底避子的湯藥。
宋星辰以曾經大病之后忘記很多事為由,說自己并不記得喝過任何的避子藥。
“先生您也知道,皇宮之中嬪妃之間的爭斗,許是有人給我下了藥也不一定。”宋星辰道。
“那也不是不可能。”佘太醫道。
“先生可以解決之法?”宋星辰問。
佘太醫想了想說道:“解決之法自然是有的,不過我需要至三日的時間來配解藥,姑娘明日便離開了,怕是等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