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定王妃說話依舊風趣,只是好像比在南疆時瘦了不!”秦默一臉深,好似多了解顧九黎似的。
顧九黎又氣又惱,知道秦默是存心給找麻煩。都不敢看蕭寒澈的臉,閉著眼睛都知道有多可怕。
“三皇子手中的簫不是普通的玉,而是一種寒玉。這種寒玉采自至至寒之地,并不適宜隨攜帶,更不適宜做樂。如此吹出來的樂曲都會至至寒,傷極人五臟六腑,尤其是大腦。而三皇子之前吹的曲子,波段極為詭計,可以輕易的控人心。讓人明明不適,卻渾然不覺,最后嚴重還會危機生命。本王妃所言秦三皇子可服?”
剛剛靠近秦默時便覺到他手中的簫散發出陣陣寒意,所以它推斷除了曲子有控制和蠱人心的作用,那只簫也絕對有問題!
秦默眼底一閃而過的惶恐后,馬上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二話不說用力將手中的玉簫砸到地上,一臉激。
“藍鬼,你速去將打造此簫的工匠殺了。他竟然用如此歹毒狠的東西糊弄本皇子,差點害本皇子犯下大錯!”
顧九黎心底冷笑,秦默在演戲這一塊還真是極有天賦。這麼輕易就將罪名推到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工匠上,將他自己摘的干干凈凈,手段真是卑鄙至極。
“秦三皇子在南照皇室,也是在富貴堆長大的,豈會沒見過這寒玉呢?不過能將罪名全推到旁人上,也是秦三皇子本事,本王妃佩服不已!”
話音剛落,人群中就傳來幾聲嘲笑聲。話說到這里,如果大家還不清楚秦三皇子的險惡用心,那就是真蠢。
之前本來對顧九黎抱奚落態度的命婦小姐們,此時都忍不住暗暗稱贊,定王妃太厲害了!
皇帝看向秦默的眼神也越發冷了,或許蕭寒澈說的沒錯,南照只不過是假意求和,想要吞并蕭國的心思就沒斷過。
秦默眼看事越來越難收場,恨不得將顧九黎生吞活剝。從遇到這個人開始,他就沒有一件事順過。
對,這個人一定是來克他的!
“照定王妃的意思,本皇子知道這玉簫是至至寒的毒,為何還在留在邊呢?難道本皇子不怕死?”
“秦三皇子有力護,自然不會擔心被寒玉反噬。可是普通人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顧九黎輕輕松松給懟回去,“還有,那曲子能控制人心,秦三皇子該不會也能推給做曲之人吧?”
“我……”秦默一時語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顧九黎的問題。
或許說,不管他怎麼回答,都是坑!
顧九黎的紅勾起,出一抹得意的冷笑,轉朝皇帝拱拱手,“皇上,該說的臣婦都已經說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就是朝中大事,臣婦不敢枉議。”
漂亮!
所有員和命婦都被顧九黎的表驚到了,輕松的幾句話就懟的秦三皇子啞口無言。
每一句話都正好切中要害,將對方到死胡同里,就算是朝中謀士也未必能超過。
“真沒想到定王妃如此了得。”
“可不是,今日若不是定王妃,這暗虧我們吃定了。”
“定王妃的智慧和容貌足以甩顧二小姐好幾條街,當初怎麼就沒人發現呢?”
……
顧婉兒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顧九黎在今日的宴會上出盡風頭,而卻像一個小丑一樣。
最讓忍不了的是,所有人都說不如顧九黎。這簡直比拿刀挖的心還疼……
咬碎了一銀牙,手中的上好錦帕早被扯爛,看著倒有些可惜。
顧九黎你得意不了幾日,我一定會將你踩泥中!
……
蕭寒澈著顧九黎,眼中同樣出驚艷之。今日若不是先發現秦默的簫聲有問題,或許大錯已經鑄。
即便他不喜歡,他也必須承認。是唯一能坐穩定王妃位置 的人!
皇帝之前擔心顧九黎將整件事說不清楚,現在事是解釋清楚了,他這個皇帝反而被難住了,到底如何置秦三皇子,才是讓人頭大。
“定王對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乃一國之君,此等大事還是由皇上決斷。”蕭寒澈再次將球踢給皇帝。
皇帝臉微沉,他當然是希蕭寒澈能幫他出出主意,可是對方卻本不愿理會此事。
所以他將目放在朝中大臣上……
而那些大臣們可都不是吃素的,一個個心里門清。這件事牽扯到兩國邦,必定不能深究下去。最后恐怕只能不了了之,殺幾個替死鬼做做樣子罷了。
問題是,皇上想要挽回蕭國的臉面。
所以這件事真的非常棘手,誰也不敢站出來出風頭。
秦默將蕭帝與朝中大員們的反應看在眼底,角微微扯出一抹嘲諷的冷笑。這幫人真是無能,還白占著蕭國這麼廣闊的土地,真是浪費。
“今日之事都是本皇子的過錯,本皇子在此向皇上賠罪。至于今日赴宴的諸位大人,本皇子也會命人親自往各府送上薄禮略表歉意。本皇子向皇上保證,往后再也不會樂!”
皇帝眼底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秦默怎如此痛快的承認錯誤。他心底還有一幻想,秦默或許是因為畏懼蕭國的實力,所以才低頭認錯的。
蕭寒澈眼底不由冷了幾分,“秦三皇子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自然極好,不過這里是蕭國,秦三皇子是南照送到蕭國的質子,還是安份些的好!”
“定王剛剛不發一言,怎麼現在反倒話多了?”秦默在挑撥皇帝與蕭寒澈的矛盾上,從來都是格外的賣力。
皇帝眼底果然冷了幾分,剛剛他將問題拋給蕭寒澈時,蕭寒澈可是本理都不想理。
“剛剛是皇上想給秦三皇子留幾分面,不想因此傷了蕭國與南照國的面。可是有些話,本王卻不得不提醒秦三皇子。”
蕭寒澈很輕松的將秦默挑起的火撲滅,他對皇帝和太后忍,并不代表他就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