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維護本王,在本王眼里,你只是本王解毒的工,本王只須要你的,還有你的肚子!”
說完蕭寒澈起大步離開,干脆到沒有一停留。
顧九黎呆呆的著他的背影,無法想像剛剛還對溫言語的男人會說出如此狠毒絕的話來,幾乎以為他又中了毒,又失控了。
可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到底你是一個怎樣的人,難道我為你做這麼多,你就不會有一?”
說完,自嘲一笑。嘲笑自己的天真,嘲笑自己的愚蠢。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樣,收放自如。可以前一秒對極好,下一秒又掐著的脖子,一臉兇狠。
而卻還是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痛也好,笑也罷,都甘之如飴!
……
蕭寒澈從秋水苑出來后,便直接去了祠堂。他已經命白夜理此事,現在結果應該出來了。
祠堂里依舊只亮著幾盞燈,地上的尸全都清理干凈,地板也沖洗過,連一腥味都沒有。
被匕首扎爛的團被換上新的,破掉的牌位也換新的……這里一切都恢復原樣,好似之前的打斗只是一場夢。
“王爺,從那些假扮鬼的尸上發現了這幾樣東西。”白夜將幾只金釵和耳環呈上來。
蕭寒澈只掃了一眼,便冷冷道:“可查出這些首飾是哪里來的?”
“是林側妃的。”
“可查清它們的份?”
“它們都是林側妃從林家弄來的,一直養在府里的一間僻靜院子里。”
白夜也很為難,沒想到林側妃才是壞王爺名聲的人。王府死了八任王妃,竟然都是林側妃殺的。
“嗯,你退下吧!”
“是。”
蕭寒澈靜靜的佇立在祠堂,靜靜看著靈堂上擺著的兩排牌位,上面皆是他所娶的王妃,總共有八位。
他以前并非沒有想過那些王妃死的蹊蹺,只是母妃一直不讓他手,他也就沒再繼續追究。
曾經他本不敢站在這里,他不愿承認是他害死了前八任王妃,可是并不代表他不曾自責。
現在整件事明朗了,他才明白為母妃不讓他手,其實只是在維護背后害人之人!
而他邊有一個如此歹毒的人,他竟然渾然不知,他才是最蠢的人!
“王爺,此事您不必太過自責,畢竟這不是您的錯。”暮見王爺一直站在前幾任王妃的牌位前,忍不住進來勸幾句。
蕭寒澈突然大步往外走,暮忙跟上去,心里卻犯嘀咕,王爺這到底要去哪……
云染苑淑太妃早就睡下了,卻又被章嬤嬤給喚醒。
“太妃,王爺求見!”章嬤嬤低聲道,昏暗的燭火下,眼底一片青黑。
“王爺?”淑太妃一臉疑,“這種時候王爺怎麼會來?”
“老奴也不清楚,不過王爺說有事要見太妃。”
“嗯,伺候我更吧!”
淑太妃三更半夜讓人醒,一臉疲憊,可是因為是蕭寒澈,所以才能耐著子見上一面。
“兒臣見過母妃!”蕭寒澈一暗紫蟒袍,靜靜的佇立在殿中,他欣長的影子被燭火拉的更長。
“王爺找底有何事不能等明日再說?”淑太眼底明顯的青黑,未施脂的臉終于暴了的年齡。
“母妃是否知曉本王的前八任王妃真正的死因?”
“不都是意外嗎?”淑太妃心里陡然一,約約覺到什麼。“王爺為何突然關心此事?”
“本王為何不能關心,雖然本王不喜歡們,可們畢竟是本王的王妃。們死在定王府,本王理當還們一個公道。”
“王爺此話何意?”
“本王說什麼母妃還不明白?”
“王爺不會懷疑那幾任王妃的死與母妃有關?”
“雖然沒有直接關系,卻也有間接關系。”
“胡言語!王爺,這是為人子該說的話嗎?”淑太妃語氣冷了幾分,燭火映襯下的臉泛著青黑。
蕭寒澈卻并不退步,而是步步道:“本王只要真相!”
“難道王爺忘了,第一任王妃正是因為看到你吸解毒之后才會發瘋死在祠堂的嗎?”
“那第二任呢?為何每一任王妃的死都與祠堂有關,到底這間祠堂里有什麼?還有,為何母妃定要罰們去跪祠堂?”
“祠堂里能有什麼,王爺還不清楚?至于罰們跪祠堂,也是因為們不懂規矩,難道母妃做錯了?”
“剛剛本王去祠堂,發現祠堂里有許多鬼,母妃您說有沒有意思?”
淑太妃眼底微沉,臉越發難看。“王爺到底想說什麼,不必繞彎子!”
“本王只是想問母妃,可知道祠堂鬧鬼之事?”
“這……哀家自然聽說過,可是那都是謠言,不可信。王爺若覺得祠堂有異,不如命人將祠堂封了,如此不就省了許多麻煩。”
“不必了,麻煩本五已經解決了!”
蕭寒澈說完拍拍手,殿外候著的下人便抬著一滿是的白尸進來,正是那些扮鬼人的尸。
淑太妃看到這里,眼神越來越冷,自然明白蕭寒澈的意思。可是為了維護要維護的人,只能故作不知道。
“這是什麼?”
“這些便是躲在祠堂扮鬼嚇王妃,又拿匕首像王妃行兇的人。母妃可知道們到底是何份?”
“母妃怎麼可能知曉,王爺怕是找錯地兒了。只是王妃既然在祠堂遇刺,為何一靜也沒有?定王府一向太平,怎麼可能發生這等事?”
淑太妃倒打一耙,意思很明顯。這一切都是顧九黎自導自演的,與旁人無關。
“本王查過了,們都是林側妃從娘家帶來的人。在定王府住了好幾年,輕易不會面。而且們都會些拳腳功夫,用來嚇那些弱的千金小姐最合適不過了。”
“王爺此話何意?難道單憑這幾尸,就說明前八任王妃都是雪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