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黎想死一會,以為幫太后治病能讓太后對客氣幾分,結果還是了太后的套。
這下更別想找理由離開皇宮了。
“不過兒媳得把丑話說前面,母后若不能按兒媳的要求堅持下來,兒媳也無能為力。”
“有定王妃陪著,哀家必定能堅持下來。倒是定王妃只能陪在哀家這把老骨頭邊,怕是很不習慣吧!”太后可不吃這套,會怕一個小丫頭片子。
“確實有些不習慣,兒媳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王爺。昨夜兒媳在夢里都是王爺,嗚嗚……王爺我想你……”
顧九黎竟然就直接在太后面前哭起來,太后的臉青白錯,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呵呵……沒想到王妃與定王如此深厚,想必定王也極喜歡王妃了?”
皇帝與蕭寒澈大步走進殿中,正好將剛剛顧九黎剛剛一番熱的表白聽在耳里。
“王妃對本王癡一片,本王自然喜歡王妃!”蕭寒澈深邃的眸子從進殿便放在顧九黎上沒移開過。
皇帝眼底閃過些什麼,面上卻為難道:“母后將定王妃留在邊調養,不知定王覺得意下如何?”
“本王自然也希王妃能在母后邊盡孝,只是王妃生單純,并不懂宮中規矩,恐怕會冒犯到母后。”
“這個不必擔心,母后一向大度,豈會和王妃計較呢?”
顧九黎那雙期待的眸子眼著蕭寒澈,語還休,任誰都看出兩人之間深深的義。
“王爺……”
蕭寒澈寵溺的眼神著,“本王會每日進宮來看你的。”
“嗯,王爺可定要說話算話,不許騙我。”
“這是自然,你想吃什麼,喜歡什麼告訴本王,本王命紫玉送進宮來。”
“我不要,我只要王爺,王爺不要離開我!”顧九黎直接演電影,小跑著撲進蕭寒澈懷中。
蕭寒澈將摟懷中,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倒讓皇帝和太后一臉尷尬。
太后從未見過像顧九黎這樣格奇怪夸張的子,好似完全不的子,不知道下一步會做什麼。
“咳……”皇帝干咳一聲,一臉尷尬道。“定王與王妃再好,可是這孝道大過天。王妃還是要留在宮中為太后治病,直到太后痊愈為止!”
“嗚嗚……臣妾自然明白,只是臣妾太喜歡王爺了,肯請皇上允我每隔一日回王府一次。”
顧九黎臉皮賊厚了,把一個癡王妃演的活靈活現。
“這……”
“王爺時常說皇上英明神武,民如子,想必定能理解臣妾與王爺夫妻分離之苦。”
太后氣的牙,這個顧九黎到底出的是什麼牌,繞了幾圈就把皇帝給繞進去了。
“哀家自然理解,可是哀家日日難以安眠,可離不得王妃。”
“母后放心,兒媳必定會等你安置后再出宮。兒媳與王爺新婚燕兒,自是一刻也不愿分離。況且兒媳上還肩負著為王爺開枝散葉的重任,想必母后也希兒媳早日有孕吧?”
顧九黎說完的低下頭,小手卻與蕭寒澈的大手握在一起,甜的好似快要化開。
“好吧,哀家允了!”太后艱難的應下,老臉都讓顧九黎紅了。
“母后真好,兒媳必定會努力醫治母后,讓母后早日恢復健康青春永駐!”
剛剛還哭的死去活過,現在臉上卻笑的跟花骨朵一樣燦爛。任是太后和皇帝,都無法接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定王妃。
蕭寒澈看著顧九黎在太后和皇帝面前扮豬吃老虎,瓣輕扯,這小東西確實不笨。
“兒臣謝母后。”
“定王娶了這麼個聰慧過人的王妃,哀家都羨慕,定王可要好好珍惜,莫要再像前八任王妃那樣。”太后沉著臉,語氣略帶嘲諷。
“謝母后教誨,兒臣定會與王妃恩恩,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他說到開枝散葉幾個字,太后眼里的冷意更深了。
“王爺,我肚皮爭氣點,早日為王爺懷上嫡子。到時母后與皇上必定極高興!”顧九黎一臉天真無邪的說著,卻讓皇帝和太后的臉更冷了。
“那是自然,皇兄膝下一直無所出,我們若是先生下嫡長孫,母后定是高興的。”
兩人一唱一喝,嗆的太后和皇帝臉一陣青一陣白。
“哀家乏了,王妃給哀家肩。”太后一臉撇被的用手托著額頭,氣的口發堵。
是絕不會讓顧九黎懷上子嗣的!
“母后,您剛剛用完早膳現在應該開始做瑜伽,有助于調理氣息達到平衡。”顧九黎上前不顧不管便扶起太后,要往外走。
“哀家說了,哀家累了,哀家要你給哀家肩。”
“母后,您不能任。您可不能諱疾棄醫,必須要聽大夫的話,好好調理。否則您子一直不好,皇上豈不是要治兒媳的罪,兒媳婦可當不起。”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太后往外走。
“哀家不要出去……”
“太后乖,練瑜伽可以變,還可以延年益壽……”
……
皇帝看著太后與顧九黎的背影,怎麼覺得不像是太后在刁難顧九黎,反倒像顧九黎在為難太后。
“皇上,有王妃照顧母后,想必母后必定會越來越好。”蕭寒澈面上恭敬道,眼底卻一片冰冷。
顧九黎有多鬧騰,多機靈他可見識過。由來應付太后,再好不過了。
“朕今日召你宮還有一事與你商議。”
“皇上請講。”
“南照國三皇子已經在京城住了幾日,朕想要在宮中辦一場宴會,為南照國三皇子洗塵。”
“皇上的決定并無任何不妥。”
“既然南照帝將他最寵的三皇子送來京城做為質子,可見他對求和非常有誠意。不如定王將駐守南疆的二十萬大軍調一部分到北疆,正好防楚國。”
蕭寒澈心底冷笑,皇帝果然擔心他將南疆做為據點。不過請神容易送神來,他豈會輕易就犯。
“臣倒覺得南照帝做的未免太過了,這其中或許有不可告人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