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大師說完,雙手合實,一臉虔誠。“阿彌陀佛!”
顧九黎好似明白了,“大師,您是說有人再用巫蠱之折磨王爺。而我們必須要找到咒法臺,解了這巫蠱之?”
“王妃果然聰慧過人,當初時機未到,所以老衲并未向王爺實言,如今明機已到,就看王爺的機運了!”
“謝大師,我一定會幫王爺找到咒臺,讓王爺不必再咒折磨,不必再吸我的了。”
“王妃天生命,能夠鎮百邪,所以王妃的能制王爺的咒。”
顧九黎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蕭寒澈沉下臉,冷漠道:“不然呢?你以為本王愿意吸你的?”他心里掀起驚濤駭浪,完全沒想到顧九黎居然是天生命,也就是說會為皇后……
“不過王妃記住,你要走的一條路將會歷經艱險,困難重重,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而王妃自己也將徹底消失于世間。”
無大師面凝重的著顧九黎,或許此便是轉運星,將改變整個蕭國的命運。
顧九黎認真點頭,“大師放心,我必定會事事小心。只是我……”只是喜歡蕭寒澈,到底他們會不會有結果呢!
“王妃要記住,你眼睛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你要用心去邊的一切,自然就看的明白了。”
“大師,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呢?”
“呵呵……世間皆愁苦,王妃終會明白的!”無大師說完,又閉上眼睛。
顧九黎看了蕭寒澈一眼,“王爺,我們還要問什麼?”
“走吧!”
蕭寒澈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天生命的作用,他看的眼神居然沒那麼挑剔了。
“本王多謝大師指點迷津,這是本王捐的香油錢,希大師收下。”
他說完拿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放到桌上,再用茶杯好,然后才轉朝禪房外走去。
“王爺記住,莫要被仇恨蒙蔽住你的眼睛,看不到你該珍惜的東西!”無大師突然緩緩道。
“多謝大師,本王雖然聽不懂,不過本王會銘記于心!”
“阿彌陀佛!”
從禪房出來,顧九黎腦中想的全是無大師所說的話。其實從穿越來就想過回到現代這個問題,現代的已經死了,自然是回不去了。
而這里的一切總覺得不是的,大師既然讓既來之則安之,或許是讓安心在這里生活。
蕭寒澈同樣心復雜,他娶顧九黎本來是無意之舉,卻不想會破一半的咒,更沒想到是天生的命……
“今日之事你若半個字出去,本王定會親手割掉你的舌頭!”
忙用手捂住,大大的眼睛生氣的瞪著他。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吸鬼,可是卻比吸鬼更殘暴,更讓人生氣。
“王爺,京城送來的急報。”
白夜恭敬的將一封信呈上,蕭寒澈一把接過麻利的撕開信看了幾眼,臉一片鐵青。
“該死!皇帝竟將母妃在宮中。”
“那王爺還不回京城救太妃?”顧九黎說完,卻被蕭寒澈冷冷瞪了一眼,委屈道:“我又沒說錯,王爺難道不想救太妃?”
“救自然會救,可現在卻不能回京。”
蕭寒澈將手中的信一團,在手心,打開手心時,那封信已經變一團白的末隨風而散。
“王爺,還有一件事。”白夜為難道。
“何事?”
“三皇子提出殺了秦默。”
“呵呵……那個廢果然跟皇帝一樣眼皮子淺,為了一時之利搭上整個蕭國,本王倒看他們如何收場。”
“王爺的意思是,由著他們折騰?”
“不必急,南照帝的使臣必定已經快到京城了。”
蕭寒澈瞇起深邃的眸子,一臉冷笑。
“王爺連這個也算到了?”顧九黎一臉詫異,這個男人真是神一樣的存在。不聲間,將一切掌控在手。
“王妃以為本王跟你一樣,天只會吃喝睡,再逗一條沒腦子的蛇?”
“小銀明明很聰明!”
“聰明?本王可沒看到,本王只看到它跟你一樣,貪吃!”
顧九黎生氣的想跺腳,面上卻笑瞇瞇道:“我不跟王爺計較,畢竟我是一個有氣量的人。”
說完一路小跑鉆進馬車里,本不敢看后他那張嚇人的臉。
蕭寒澈著得意的背影,角了。
“王爺,咒的事無大師可有說清?”白夜擔憂道。
“嗯。”
“那王爺豈不是不必再咒的折磨,真是太好了!”
“找不到咒法臺便破不了咒。”蕭寒澈派人暗中查了這麼久,卻半點消息也沒有。他對找到法臺,并不抱太大希。
白夜面上一僵,看來結果依舊不盡人意。
……
顧九黎再見到秦默時,已經看不到曾經那個自以為是,滿臉狡詐,讓人心生警惕的書生公子。
白的長衫早就了黑灰,上面全是各種污垢,是什麼染上去的,也看不出來。
一頭烏發像窩一樣,又臟又臭。整個人狼狽不堪,與之前的秦默判若兩人。
若不是那雙憤怒到讓人覺得可怕的眼睛,一定會以為面前的人只是街道上隨可見的乞丐,而不是曾經在南疆國呼風喚雨的秦公子。
“阿蘭,不。我現在該喚你定王妃!”秦默冷嘲道,眼里卻是一閃而過的驚艷。
一煙霞銀線繡木樨花長,致的妝容,簡單的雙環發髻。令顧九黎全自帶一貴氣,配那雙漂亮靈的眼睛倒剛好。
“喚什麼并不重要。”顧九黎淡淡道,對秦默可沒什麼好。
“自然重要,阿蘭是一個自私貪婪狠毒的人。而定王妃則的傾國傾城!”
“秦公子不必再拐著彎罵我,你自己好不到哪去!”
“呵呵,不過定王妃這張利,倒是與阿蘭一樣。”秦默冷笑,這可惡的人壞了他的大計,他定要親手殺了!
蕭寒澈大手用力一帶,顧九黎便跌他懷中。“王妃不必理會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