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澈臉一沉,語氣不善道:“顧九黎自己不敢來,倒是會支使邊的人!”
“王爺您是男人,就別跟王妃計較了……”暮好意勸道。
“你是在指責本王不是男人,跟人一般見識了?”
“當然不是,屬下怎麼敢說王爺呢?屬下還有事,先去忙了!”暮直接往外逃,他可不想被王爺的怒火波及。
不過可以肯定,這次王爺非常生氣!
……
晚膳時,顧九黎看著面前的一碗白粥,一份小菜,一個白饅頭,瞬間就不高興了。
“紫玉,你是不是取錯了,我每餐都要吃的啊?”
“王妃,這個……”紫玉一臉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知道了,是王爺,是他一給我吃好的對不對?”想來想去,除了蕭寒澈,誰敢克扣的膳食。
“王妃,奴婢聽暮說王爺很生氣。可是卻不肯說什麼原因,而且暮還說,最好王妃自己去問王爺。”
顧九黎氣的想罵人,蕭寒澈這是去認錯。又沒做錯什麼,干嘛要去認錯。
“不用了,我吃這些就好了。”
反正不死,就當減餐,也順便可以清清腸。
這一頓飯顧九黎還故意吃的賊香了,時不時丟點饅頭去喂給小銀。
可是小銀卻非常挑剔,本不肯吃饅頭,而且故意把蛇頭擰到一邊,表示抗議。
“小銀,你主子都沒吃了,你就將就將就吃點吧?”
可是桌上的小銀傲的閉上眼睛,意思很明顯,我就是不吃,我要吃!
“我去,從沒見過這麼挑剔的蛇,不吃你就等著蛇干吧!”
紫玉看著這一人一蛇,真是哭笑不得。也就只有王妃才敢把蛇放到桌上,跟蛇一塊吃飯。
問題是,現在人蛇都看不上王妃吃的,真夠憋屈的,王爺也太狠了點。
“王妃,奴婢去取點生喂小銀吧!”
顧九黎委屈的看著紫玉,大大的眼睛充滿期盼,“能給我取點嗎?”
紫玉一臉為難,要是敢給王妃吃,王爺非的皮不可。
“算了,不為難你了。我吃饅頭也好!”
結果顧九黎只能眼看著小銀吃著盤子里切豌豆大小的牛和,而只能喝著碗里的白粥。
小銀吃的特別快,好似生怕顧九黎會搶它的吃,眨眼的功夫,就將一盤子吞完了。
“小銀,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的是不是?”低頭看看碗里的白粥,一沒幾口。
對于一個無不歡的人來說,沒吃太痛苦了。
小銀立起蛇子,黑黑的蛇眼睛著顧九黎,鮮紅的蛇信子吐的更歡快了。
顧九黎笑哭了,出手指點點小銀的頭,沒好氣道:“你倒是吃飽了,可是我還著呢?”
小銀扭扭,爬到饅頭面前,用尾甩甩饅頭。
“我去,你讓我吃饅頭,我才不要,我要吃。你這條蛇真自私,自個吃飽喝足了,就不管主人的死活了?”
紫玉強忍著笑出聲的沖,“王妃,不如您去看看王爺,就算不道歉,也搞清楚王爺為何生氣。不然每天就白粥配饅頭……”
“一定要去嗎?”
“嗯。”
“不行,我再撐撐,撐到忍不住再說。”
……
與此同時,京城的定王府。
淑太妃干瘦的手抖的握著手中的信,渾濁的眼淚在眼眶打轉,“王爺果然平安無事!”
章嬤嬤眼眶一紅,喜極而泣。“太妃,您終于盼到了!”
“是啊,王爺果然平平安安的,而且王爺的大軍已經駐南疆了。”
“這是好事,皇上不給王爺封地,可是王爺自己占了南疆,皇上總不能派兵去搶吧!”
“哼!皇帝那個草包一無是,他本不是王爺的對手。”
“太妃說的是,這下咱們定王府又保住了。”
“伺候我進宮,我要親自去向太后和皇上稟告此等好消息。”
章嬤嬤心領神會,“太妃放心,老奴一定將你打扮的尊貴不凡。”
“姑姑,可是有王爺的消息?”林雪頂著哭紅的眼睛,高興的跑進來。
淑太妃高興的點點頭,握著林雪的手,一臉憐。“雪,咱們終于等到王爺回來了!”
其實這些日子林雪一度絕,甚至后悔嫁進王妃。一旦定王死了,年紀輕輕就得守寡豈不是虧死。
現在聽說定王平安無事,立刻高興的跑來見淑太妃。
“姑姑,這些日子雪一直在默默祈求菩薩保佑王爺,沒想到菩薩真的顯靈了,雪真高興。”
淑太妃拍拍林雪的手,一臉欣。“你是個好孩子,姑姑明白,等王爺回來和那賤婦產下子嗣,就扶正你為王妃,孩子抱在你名下養著。”
“真的嗎?謝謝姑姑,雪一定努力照顧好王爺和姑姑。”
“自然是真的,這定王妃的位置,從來都是你的!”
林雪親昵的依偎在淑太妃懷中,溫的眸子里一閃而過的狠厲。
……
南疆碼頭熱鬧非凡,滿了南疆的百姓,大家都想一睹定王的風彩。
幾艘大船,慢慢靠上碼頭。
先是幾隊士兵從船上整齊下來,快速站面兩列。接著就是幾個穿著服的員,依次走下船。
而這些還不是南疆百姓想看的,大家更脖子的更遠,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著大船的甲板。
終于一玄蟒袍,戴著半張銀面的俊男子慢慢出現在眾人視線。他手里牽著一位桃花繡木樨花長的麗子,慢慢從甲板上走下來。
看段便是一位人,只是臉上蒙著半張白的面紗,只出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如此反而更讓人想看清面紗下,是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的臉。
遠一雙冷的眼睛死死盯著那一男一,眼球上布滿猙獰的紅。
秦默一拳頭重重的砸在竹制的茶桌上,茶碗就破了一個大。“這對狗男,竟然聯手騙本公子!”
“公子,息怒!”藍袍侍衛恭敬道。
“你知道定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