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黎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反而將下微微抬起,角出不屑的冷笑。
“怎麼,秦公子心虛了?也是,你用銀環蛇引我給阿木下蠱。又用一箱金子哄我給阿木下毒,我確實狠毒,可是你才是害死阿木的真兇!”
“毒婦,休要口噴人。本公子現在就殺了你!”秦默說完手中的劍朝顧九黎口刺去……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劍刺下去,怕是阿蘭命不保。可是沒人敢站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劍離阿蘭的口越來越近……
有幾個商人忍不住轉過頭去,不敢看接下來腥的一幕。
最讓眾人訝異的是,顧九黎就那麼站在原地,也不反抗,也不逃跑,好似本不在意生死……
顧九黎心里默默念著,蕭寒澈你丫怎麼還不快出來救人,再不出來就真死在秦默手里了……
眼看劍已經幾乎刺到的口,突然一道白閃過,眾人只聽到叮的一聲,斷掉的劍便掉到地上……
顧九黎出一抹得意的冷笑:“秦公子,你真是我見過最天真的男人!”
“誰!是誰敢擋本公子殺人?”
秦默一臉慌恐,眼睛張的將周圍掃了一圈,可是周圍除了一雙雙仇視他的眼睛,并無可疑之人。
“怎麼,秦公子怕了?也是,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怎麼會不心虛呢?”
“不,本公子不信鬼神。到底是誰,有種給本公子站出來!”
突然從門口涌大量的士兵,直接將整個坐間屋子包圍住。一藏青錦袍的蕭寒澈大步走進來,臉上掛著詭異的冷笑。
“秦公子,別來無恙啊!”
“這……這不可能。我明明親自*過你的脈向,你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活著……”秦默一臉不可思議,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秦公子沒聽過有一種武功閉息大*法,修習武功的人可以暫時停止呼吸和心跳?”
“原來如此,你……你是故意中計,然后引本公子上勾?”
“不錯,不然秦公子覺得你有何過人的手段,能夠幾日的功夫就收買其它商人,又能令我辭去族老的位置?”
“你們竟然敢聯手騙本公子?”秦默一臉憤怒,凸起的眼球里有兩團怒火在燃燒著。
“你不也一樣在騙我們所有人?”顧九黎冷笑,終于不必裝敗金又惡毒的人,真是太舒服了。
“本公子沒有,你們這些人,本公子要殺你們,你們一個都休想逃!”
秦默大吼一聲,可是周圍并未見他的藍袍護衛出現,反而越來越多的士兵將周圍團團圍住。
“秦公子,我們既然陪你演這麼一初大戲,你覺得我們會等你的人來救你嗎?”顧九黎特別的得意,這一場心計較量里蕭寒澈全勝了。
當初明明覺得毫無生機,簡直比天上摘星星還難的事,居然就這麼達了。
秦默一臉復雜的著顧九黎,冷笑道:“本公子很好奇,到底敗金貪婪是你,還是善良溫婉的一面是你?”
“這個重要嗎?”
“自然重要。”
“都不是我。”顧九黎抿一笑,到底是怎樣的人,自己都說不清楚。
可是絕對不貪婪敗金,狠毒兇殘,更不是白蓮花似的善良。
“呵呵……我記住了,放心我一定還會回來找你的,阿蘭!”秦默笑的恐怖,突然一陣白煙在他周圍散開,越來越濃,濃的讓人什麼也看不見。
“王爺,不好,秦默要逃了?”顧九黎驚呼道,就這麼放走秦默可不甘心。
蕭寒澈擰眉,大聲道:“堵住兩個門口,所有人集中到中間,決不能讓秦默逃走!”
可是當白煙散去時,地上除了多了幾冰冷的尸,秦默早就不知去向了。
“該死,還是讓他給逃了?”蕭寒澈低咒道,一臉惱怒。
“王爺不必生氣,經此一事,他在南疆再無立足之地,我們只要全城搜捕,必定能抓到秦默。”顧九黎對蕭寒澈有信心,他想抓到的人,不可能抓不到。
“也只能如此了!”
其它人見到地上的尸,還有染的地板,一臉惶恐。“族老,現在該怎麼辦?這秦默神通廣大,會不會報復我們啊?”
“不錯,我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這可怎麼辦,咱們南疆要了……”
……
蕭寒澈冷冽的眸子掃視一圈,抬抬手后,那些人就全都安靜下來。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卻能把控全局。
他站在人群中間,盡量王者風范。
“大家不必恐慌,我已經與定王約定過,以后就由定王的士兵在南疆保護大家。至于促拿秦默的事,也會由我親自督辦,我保證不會讓秦默再傷害任何人。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眼中還有疑慮,但是倒也沒有剛剛那麼張害怕了。
“阿扎木老板,秦默到底是何份,為何他定要在南疆攪風攪雨呢?”
“對啊,而且賄賂大家的都是一箱一箱的金子……”
“普通南照人,未必能辦的到。”
……
其它眾人的疑,也是顧九黎的疑。
“王爺,會不會秦默后是南照朝廷,南照了不該有的心思?”
“阿蘭真是聰慧過人,本王這幾日查到些眉目了。南照皇有三位皇子,其中有一位得寵的皇子秦默。”
蕭寒澈說完,握住顧九黎微涼的小手。顧九黎眼里一亮,角高興的向上揚起。
有時候會想,蕭寒澈還是扮燕阿扎木的時候好。因為這個時候,他才會對好,才會用寵溺醉人的眼神看著。
“難怪秦默如此囂張,原來是南照國的皇子!”
“南照國果然想吞并咱們南疆,絕不能讓他得逞……”
“殺了秦默……”
……
“諸位的心我很理解,既然知道了南照國的歹毒用圖,我們就該接這些保護我們的士兵。讓他們保護我們南疆,讓南照人不敢再侵犯南疆的念頭。雖在貪很多,可是這世上也會有好。我們不能因為那些貪的存在,而連好也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