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們現在還會在那里嗎?”
道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韓秋生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卻被那個道士給住了。
“貧道倒是打聽過那個青子的來歷,好像是不久才搬到那個鎮上去的,沒有多人認識,唯一和有過利益來往的,只有那個藥鋪的老板。”
韓秋生心中繃著一弦,他有些害怕那個青子對拓拔云曦不利,更何況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知道了韞邑小鎮,韓秋生也沒有過多耽擱,即刻就匆匆趕路。
那道士也頗為無奈,最近好幾次生意都明顯大不如從前,也都是在韞邑小鎮上鬧得那次事開始,每次都倒大霉。
現在又跑來一個奇怪的男子,八他們就是一伙的。道士也沒有多看他的背影,收拾著自己的行囊,打算去另一地方落腳,卻又被一行人給攔住。
“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麼?”
道士手足無措,可是來人太多,直接將他強行拉進一個角落里,帶頭的那人蒙著面,本看不清容貌。
“聽說你前幾日跟一人發生了口角爭執,我們不會刻意為難你的,只要你說出那人的下落,我們就會自行離開。”
又是一個來找人的,道士一臉懵,心中甚是后悔。
“剛剛走了一個,現在又來一個,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啊!”
戴面的那人眉頭蹙,略帶嚴肅的語氣,“怎麼,還有人找你打聽過的下落嗎?”
偌大的皇宮,已經了夜,沉宣殿還是燈火通明的,夜亦痕坐在座椅上,更是無心瀏覽桌子上的奏折。
德公公進進出出好幾回了,給他熬好的燕窩粥,不知道熱了多次了,現在已經沒了之前的味道。
夜亦痕剛剛嘗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宮的廚子怎麼回事,東西做的這麼難吃!還想不想做了!”
夜亦痕大發雷霆,對著德公公大吼。
“陛下,這燕窩粥都給您熱了五次了,這,味道自然是不如從前了啊!”
德公公無奈地看著夜亦痕,最近兩天,夜亦痕食不下咽,每次端過來的飯菜,也都是吃了幾口,就被送了出來。
“哦,是嗎?白宇回來了沒有,朕怎麼沒有看見他?”
“回陛下,白宇回來過,只是簡單地讓老奴給陛下捎個話,然后就離開了。他說是,除了陛下您,還有其他人也在尋找宋姑娘的下落。”
“其他人?還能有誰?”
“陛下,想必也是宋姑娘的仇人吧!只是這已經泄了蹤跡,若是歹人比我們先行一步找到了宋姑娘,對也是極大的不利啊!”
夜亦痕仔細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讓白宇加速尋找宋星辰的下落,那個鎮子白宇也剛剛回來稟報過了,夜亦痕總覺得在哪里聽說過,許是在某人的口中吧!
馬上就要春了,如今的夜晚,也是比之前冷冬中的明亮許多,氣溫也在漸漸回升當中。
若是細心留意,也可以發現湖畔旁邊的楊柳,也開始有了綠意的萌。
恒王府,夜恒的書房里,他不知道何時到來,就連夜恒都沒有留意到他的腳步聲。
“好久不見啊!我讓你送去的信,有沒有照辦?”
夜澤熙冷冷地說著,很是隨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路上趕得急,也是特意向夜恒過來討一杯熱茶喝。
夜恒仔細檢查好了門窗,看見四下無人,這才放寬了心。
“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已經走了嗎?我看啊,那人是不會跟你走的,你最好還是省省心,隨便找個地方落腳就是了。”
夜恒滿不在乎地說著,手上不停地擺弄著筆,卻聽見夜澤熙冷冷地嘲諷。
“恒王爺說的倒是很好啊!可是你又是怎麼做的呢?忍氣吞聲,眼睜睜看自己心的人被其他男人搶走?難不就這樣窩囊一輩子嗎?你可以做到,我可是做不到。”
夜澤熙笑著說著,看著夜恒臉上的表一點點暗淡下去,他的心中也是大喜。
“你看上去不過是個閑散的王爺,你和宋未雪的那點破事,難道我不知道嗎?只是我沒有穿罷了。你說萬一.夜亦痕知道了這件事,你和他的人有染,他還會讓你安安穩穩地做個閑散王爺嗎?”
夜恒瞪大了眼睛,只是這件事,他和宋未雪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那麼夜澤熙又是怎麼知道的?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你是不是還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啊!”
夜澤熙站起來,拍打著夜恒的肩膀,上的氣息越來越令人難以捉。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只要你能告訴我關于宋星辰宮的一切,這件事,我一個字也不會往外說。”
夜澤熙在他的耳邊低語,夜恒自然是怕的要,這件事萬一哪一天敗,依照夜亦痕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脾,他和宋未雪介時都會遭殃。
“我最近也沒了宋星辰的消息,昨日進宮上早朝,夜亦痕沒去,才巧撞見了宋未雪,我也是從的口中才得知,宋星辰早在團圓夜那晚,就溜出皇宮了,現在夜亦痕也在四尋找,本無心打理朝政。”
夜澤熙愣住了,一時慌了神,夜恒也是被他的話嚇得冷汗直流。
“沒有令牌,宋星辰怎麼可能逃出宮去?宮肯定有人在幫襯著,想必你應該知道吧?”
夜恒使勁淹了一口唾沫,這個夜澤熙還真是個狡猾的狐貍,什麼事在他那里都能被猜的中。
“是宋未雪,們兩人向來不對付,加上這一次夜亦痕又是大力尋找宋星辰的下落,宋未雪自然是懷恨在心了,我只不過是同小雪罷了,本可以不用嫁給夜亦痕,這麼多年的委屈。”
夜恒說著,他心中自然是對宋星辰不滿,因為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地討厭著喜歡的人厭惡的一切東西,他還是會選擇繼續留在宋未雪的邊,哪怕是一顆棋子也無所謂。
“好啊,那既然這樣,不如替我給宋未雪傳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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