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族老府上的舞娘個個舞技超群,今日可算能開眼了!”
“不錯,我們也想看看到底舞蹈娘的腰有多細……”
“這等絕的舞娘,是萬萬不可錯過……”
……
很快其它商會的員便開始起哄,他們可沒忘了今日的主要目的。
顧九黎親的在蕭寒澈懷中,撒道,“阿木,我也想看。”
“你若喜歡我們府里也養幾個舞娘,每日跳舞給你看可好?”蕭寒澈寵溺道。
“阿木你喜歡看跳舞嗎?”
“不喜歡,我只喜歡看阿蘭你跳舞。”
……
族老夫人此冷笑,訓練的那些姑娘可個個手段了得,扎阿木再寵阿蘭,也必定會被勾住。
朝族老看了一眼,然后拍拍手。
很快屋里便響起極南疆特的樂曲,門口出現五個著暴的舞娘。
那些舞娘全穿著大紅的抹,出纖細如水蛇一樣靈活的纖腰。下只穿著一條半明的舞,薄紗下面白的大若若現。
只見那些舞娘像蛇一樣扭著勾人的纖腰一路舞進來,腳腕上手腕上的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音。
那雙雙勾人的大眼睛,全都朝蕭寒澈看去,放出無數道電波。扭的,完的整示S型的材,讓人流鼻。
顧九黎咬了咬牙,面上出甜的笑容,眼神卻冷冷的瞪著那些舞娘。
沒想到這些舞娘還會用眼睛放電,難怪族老夫人如此自信,原來是訓練過的。
這若是其它男子,在這幾個人流放電下,肯定會被電暈,直接就撲上去了。
看了眼蕭寒澈,只見他優雅的端著手中的金酒杯,眼睛卻看著族老,而不是那些跳舞的艷舞娘。
族老自然覺到蕭寒澈的目,他在南疆威風了這麼多年,是南疆商會的創始人之一。
他們最初與秦默合作,就是不想讓府擋他們的財路,征收賦稅。
結果秦默現在卻將三座玉礦山給了扎阿木,這件事他豈能容忍。
他皮笑不笑道:“扎阿木可是覺得這舞蹈不夠彩?”
“很彩,但是我一向不通音律。”蕭寒澈就差沒說,我對這些舞娘不興趣。
族老夫人一臉尷尬,安排的這些人也沒用。這可是心挑選的啊!
“扎阿木老板看來是只鐘于阿蘭了?”
“阿蘭是我畢生最!”
“阿木……”顧九黎一臉的依在他肩頭,又秀了一把恩。
更惹來其它夫人的嫉妒,因為他們邊的男人可沒蕭寒澈這麼不無山。反而一個個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口水都流了一地。
“阿蘭姑娘真是夫有!”
“阿蘭姑娘我可得好好像你討教討教才是,也不知你平日里養些什麼寶貝呢?”
既然都是人,就都明白這些暗語說的是什麼。
顧九黎知道那些夫人一定也是對男人下過蠱,見蕭寒澈如此聽話,就想討要的方了。
“銀環蛇。”
“什麼,阿蘭姑娘有銀環蛇?”果然其它夫人一臉吃驚,眼里跳著嫉妒。
“這銀環蛇可相當難弄到,而且數量稀。阿蘭姑娘從哪里所得,花了多銀子?”有一個略顯的夫人已經心不已了。
顧九黎掃了眼那位夫人,略顯得意道,“是秦公子送的,這到底從哪里得到,不如夫人向秦公子打聽打聽,或許就知道了。”
族老的臉刷一下黑了,不不道。
“看來扎阿木與秦公子早有往來?”
扎阿木卻一臉無辜,“族老誤會了,我與秦公子并無多集。我記得最早開始與秦公子接的好像是族老吧?”
族老一臉尷尬,當初先得秦默好的確實是他。他想不賦稅給皇帝,而秦默默想統治南疆。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很快將掌控了整個南疆。
“扎阿木老板有所不知,當初老爺與秦公子合作也是迫不得已。那些皇帝的員收的賦稅太重了,我們這些商人本沒法生存。老爺也是想為大家謀利,不然誰愿去蹚渾水。”
族老夫人無奈道。
“本族老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整個南疆的商人謀利。這一點扎阿木老板可以去打聽打聽,若我有半分私心,豈能坐穩族老的位置。倒是有些人,暗中為自己謀利,未免太自私了吧!”
族老意有所指,明的三角眼著蕭寒澈。
這個明明在南疆扎的商人,他卻從未見過,此人讓他不清底細。
蕭寒澈手里端著金酒杯,在眾人的注視下抿了一口酒,緩緩道:“那三座玉礦諸位都想要?”
族老和其它商會員臉上皆是一愣,誰也沒料到蕭寒澈會這麼直接。
族老清咳一聲,“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而是要維護整個商會的團結。既然扎阿木你手中有這麼好的資源,總不可能吃獨食吧?”
“那族老能否將秦公子送給你的兩座山頭分出來,大家共呢?”
“你……胡說!”
“秦公子當初剛到南疆最先找的人便是族老,見面禮便是一箱子金子。后面那些貪被抓后,他們貪來的銀子大半了族老的荷包吧!至于后面的兩座山頭,也只是一小部分罷了!”
蕭寒澈說完在座的其它會員立刻就不淡定了,他們立刻就有人跳出來。
“族老,你口口聲聲說你大公無私,是為我們南疆的商人謀利。可是為何最后這些銀子都進了你的腰包,我們卻了你的棋子了?”
“我就好奇,為那兩片山頭怎麼就了族老的私產,以前分明是屬于府的。”
“族老拿我們商會做要價的籌碼,就不會心虛嗎?”
……
眾人的質疑讓族老和族老夫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些事他們分明做的極為,為何……為何卻被扎阿木知曉了。
“胡說,你分明就是誣陷老爺!”族老夫人激的站起來,拿手指著蕭寒澈,大聲斥責。
顧九黎也火了,起雙手叉腰一臉狠厲。“是不是胡說大家都沒瞎,看的清清楚楚。還有這宴會上用的金,難道不是秦公子送的金子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