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一臉詫異,不過還是將燕窩遞到蕭寒澈手中。
蕭寒澈用調羹輕輕攪著碗里的燕窩,薄吹了吹,再喂到顧九黎蒼白的邊。
顧九黎朝他甜甜一笑,一臉滿足吃著他喂的燕窩。“真甜!”
“王妃喜歡便好。”他淡淡道,冷俊的臉不變,只是眼神稍稍有一的和。
紫玉看著王爺喂食王妃,眼睛都看直了。只見過王爺殺人,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如此溫的喂王妃吃東西。
這……這畫面真是太恐怖了!
默默的退出去。
兩人就這麼一個喂,一個吃,很快一碗燕窩便見底了。顧九黎的小舌頭角,滿足極了。
“真好吃,如果天天可以吃到就好了!”
蕭寒澈順手拿帕子的角,“你先睡一會。”
“不要了,我都睡了三天四夜了,全的,就想走走。”說完就掀開被子要下來,卻被他一把按住。
“本王抱你出去走走!”
他說完竟然為披上披風,抱著走走房間。
顧九黎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他的力果然極好,公主抱著走這麼久,連呼吸都是平穩的。
高興的抬眸著他的側,總是想揭開那張銀面,看看他的真容。
“王爺,我們竟是坐船?為何我一點覺都沒有呢?”顧九黎一臉驚喜的著面前一無際的湖面,心激。
“因為湖面很平靜,沒的波瀾,而且開船的都是老手,所以王妃并不會覺得起伏太大。”
蕭寒澈瞇眼著一臉驚喜的笑容,眼神很復雜。跟完全不一樣,的眼神永遠是猶豫的,而的眼神永遠發著。
“那我可不可以把這次去南疆當度月呢?”
“月?”他擰眉,不明白在說什麼。
一笑,微微垂眸頭依在他肩上。“就是結婚之后,夫妻之間要進行一次只有兩人的旅行。”
他好似明白的意思了,角卻忍不住了。為何明明是危機四伏九死一生的事,在看來卻反而了輕松甜的旅行了。
“王妃想像力真富。”
“這是真的,在我們那里剛剛結婚的夫妻,都會一起去度月,可幸福了!”
說完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在干嘛為什麼說。
“本王若沒記錯王妃自小長在京城,為何本王從未聽聞京城有此等奇特的風俗?”
“我……我是說我娘的家鄉……”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看來以后說話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抬起頭來看著本王。”
咬了咬牙,這種時候越心虛他越懷疑,算了,拼了!慢慢抬起致的下,似水晶一樣亮的眸子定定著他的深邃的眸子。
“王爺,如果我想度月呢?我想讓這次的南疆之行變我們之間的月之行呢?”
“好!”
他簡單利落的回了一個字,一把將抱起,低聲道。
“回去吧,外面風大!”
“我……我沒那麼氣。”
湖面的風確實開始變大,微微帶著一涼意。可是只要想著跟他一起看風景,便舍不得進去了。
“無妨,在房間里一樣可以看風景。”
他說完抱著走進船艙,安心的在他懷中,聽著他膛強有力的心跳聲,心底涌起一莫名說不清的覺。
難道真的喜歡上一個古人,還是一個三妻四妾的王爺。
“王爺,不好了,突然有四只小船包圍住我們的船,屬下看那些人來者不善。”
白夜木納的臉上閃過一抹慌。
蕭寒澈放下懷中的顧九黎,一臉凝重道:“你馬上回房,不要出來,聽明白沒有?”
顧九黎擰眉,咬了咬:“嗯,明白!”
他見聽話的應下,轉大步朝甲板上走去。
“只聽說過海盜,難道還有湖盜。不行,我也要去瞧瞧。”說完也的跟上去。
蕭寒澈走到甲板上,只見船被四條小船圍住,小船上全是一猙獰的大漢。
而且那些人數目不,幾十號人是有的。每人都故意出半條胳膊,還有胳膊上詭異的紋。
“王爺,這些人來者不善,我們可以直接手?”暮可不是怕事的主,手早就握著手心的劍柄,只待蕭寒澈一聲令下,便可以手殺人了。
“你們是何人,為何擋我去路?”蕭寒澈瞇起銳利的眼睛,審視著那四條小船。
四條小船中有一條船上走出一位一白衫的男子,男子長相儒雅手持白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這笑意卻并不達眼底。
“看你們是初到南疆,不認識我秦默是正常。不過……想要活命,必須留下買路錢!”
躲在人后的顧九稱憋,這哪有土匪穿的跟書生一樣的,這個秦默也太裝了。
蕭寒澈冷笑,本不將對方放在眼里。“你可知敢打劫我的人是何下場?”
“我不管什麼下場,到了南疆由不得你不吐出銀子!”秦默說完,四條船上的土匪,全都高舉手中的兵大聲示威。
“銀子……”
“銀子……”
“買路錢……”
……
“我若是不呢?”蕭寒澈嗤笑,“你們打劫我,等于從閻王手里搶銀子,死路一條!”
“哼!且看我砍下你的頭來!”秦默出腰中的鞭子,飛朝蕭寒澈甩去。
蕭寒澈以眼不見的速度避開,秦默的鞭子打在甲板上,發出一聲脆響。
“看來你的武功也不過如此!”蕭寒澈冷笑,不屑的眼神徹底激怒秦默。
突然他手中的鞭子像蛇一樣朝蕭寒澈攻去,卻被蕭寒澈手中的劍擋下。
“我勸你去打劫別人,否則只有死!”蕭寒澈冷笑道。
秦默自知自己不是蕭寒澈的對手,詭異一笑:“既然你們不想買命,只能留下這條命了!”
說完他突然厲聲道:“兄弟們掀翻他們的船!”
底下那些土匪們,得令朝湖面連吼三聲。
“翻,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