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去吧。”皇上閉了閉眼,似是有些疲憊,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下不為例,日后不準再這麼荒唐!”
“臣妾知錯,日后定會好好教導辰兒。”淑妃娘娘說罷站起來,與褚辰景一同離開了書房。
翊清宮中,淑妃娘娘面沉的盯著褚辰景,半晌也不挪一挪目。
大宮屏兒不知發生了什麼,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雖然跟著一同去了書房,卻沒能進門,只是在外面候著,等了半晌只見自家娘娘帶著三皇子出來,面上卻一喜都沒有。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娘娘見到王爺時沒有喜上眉梢。
褚辰景也不說什麼,只是低著頭,一副認罰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淑妃娘娘恨鐵不鋼的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只是推遲罷了,并非取消,兒臣的確沒有戲弄相爺。”褚辰景再心疼母妃,也不能把平王妃來找過自己的事告訴。
畢竟花想容直到最后也沒說出請求自己推遲婚期的理由,母妃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更加生氣。
“前些日子明明說的好好的,今日為何忽然改了主意?你是存心想找你父皇的不痛快麼?”淑妃娘娘連聲反問。
“母妃息怒。”褚辰景辯無可辯,垂頭說道。
“你讓母妃如何息怒?”淑妃娘娘幾乎帶了哭腔,“本宮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本宮該如何自!”
褚辰景嘆了一口氣,“都怪兒臣思慮不周才惹得父皇不悅,還連累了母妃,母妃放心,絕不會有下次了。”他上前一步,拉著淑妃娘娘坐了下來,信誓旦旦的說道。
屏兒適時遞上一杯熱茶,聲勸道,“王爺既然沒事,娘娘就別置氣了,當心氣壞了子。”
淑妃娘娘瞥了他們二人一眼,神終于緩和了下來,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母妃,究竟為什麼推遲婚期?”
雖然一直與世無爭,但能在后宮之中安然度日也不是誰都能有的本事,心思縝聰穎自然遠勝旁人。
清楚自己兒子的子,他做出的決定不會十分輕易的改變,突然執意推遲婚期必然是遇到了什麼事。
褚辰景依舊猶豫不決。
淑妃娘娘眉頭微皺,“怎麼,什麼話是連母妃都不能說的麼?”
褚辰景長嘆一聲,終究還是妥協道,“母妃有所不知,兒臣在宮外經商之時曾與平王妃有過一面之緣,那時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奴。”
淑妃娘娘點了點頭,平王迎娶一介出低賤的奴為妃的事也算轟一時,沒有太多門第之見,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奴必有過人之。
“平王妃心思奇巧,兒臣不便與直接易,便將推薦給了柳夫人,如今柳夫人對青睞有加。”褚辰景繼續說道。
淑妃娘娘目幽遠。
“那日親自登門,跪地叩首求兒臣推遲婚期,兒臣問緣由,抵死不說,只是說與相府養子花宇祐有關。”褚辰景終于說到了重點。
淑妃娘娘倒吸了一口涼氣,驚疑的說道,“你是說是平王妃求你推遲婚期,但不知緣由?”
“正是。”褚辰景點了點頭道。
淑妃娘娘沉默了片刻后緩聲問道,“那你為何答應?”
“或許是實在非同凡響。”褚辰景苦笑了一聲,自嘲般答道。
“如何不同凡響?”淑妃娘娘似是鐵了心問個清楚,抓住一個契機便要追問到底。
“母妃宮中可有筆墨紙張?”褚辰景反問道。
淑妃娘娘一怔,隨即答道,“自然有。”
筆墨紙張如此方便,無論市面上有多麼難買,宮中必然都是不缺的。
“母妃以為如何?”褚辰景繼續問道。
淑妃娘娘不明白他是何用意,只是如實答道,“極其方便。”
“筆墨紙張,所有件都是一人所創。”褚辰景不再賣關子,正說道。
淑妃娘娘當即愣住,片刻后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十分廢話的問題,“你說……誰?”
褚辰景也不嫌煩,一字一頓的答道,“平王妃。”
淑妃娘娘緩緩點了點頭,速度慢得仿佛整個人了多大的刺激一般。
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忽然明白了何為天縱英才,何為非同凡響。
“罷了。”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緩過神來,長嘆了一聲,“若是為了,幫也就幫了吧。”
“兒臣多謝母妃全。”褚辰景沉聲說道。
“只是日后不準再如此肆無忌憚的頂撞皇上,他是當今的九五之尊,惹怒了他對你沒有半點好,記住了麼?”淑妃娘娘徹底緩了過來,沉下面叮囑道。
“兒臣明白。”褚辰景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整日都說明白,也不知真明白了沒有。”淑妃娘娘自顧自的念叨了一句,“時候不早了,你若沒事便回府吧,再晚些就要趕不上宮中宵了。”
“兒臣告退。”褚辰景沒再耽擱,行了一禮后轉離去。
這段時日也不知是怎麼了,大事一件接著一件,似是要實打實的坐實多事之秋這四個字一般。
從平王迎娶奴為妃到相府養子重病求醫,再從皇上下旨賜婚凌王與相府大小姐到筆墨紙張盛行柳家加封皇商,如今來了一件更加轟的。
三皇子褚辰景上奏請求推遲婚期,皇上應允。
一時之間朝中的風向都快要變了,原本一直被皇上捧在手心上的紅人花相國如今卻被皇上筆朱批的一道圣旨重重打了一記耳。
可憐怒發沖冠的花相國還要恭恭敬敬的道一句“雷霆雨皆是皇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花相國沉浮場多年,有些話深固的印在腦子里,想都不用想便能流利的口而出,可今日這一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才著說完。
他不知道皇上其實也在小心翼翼的端詳他的臉,見他沒有當場表現出什麼不滿才放下心來,一下朝就命人送了許多賞賜到相府,以安人心。
皇上這般作下來倒是令人有些看不懂局勢了,誰都以為皇上親自賜婚又推遲婚期是有敲打花相國的意思,可誰也沒想到皇上轉臉又給近期并無功績的相國賜下了極其厚的恩賞,頗有寵幸之意。
一時間人人都只能道一句圣意難測。
連在局中且心計過人的花相國也沒能想明白皇上的意思。
花相國兀自焦頭爛額,陸錦詞還不忘再給他添點煩心事,自從他回到府上,陸錦詞便一直在他書房之中哭哭啼啼,非要讓他去找皇上問個明白才能善罷甘休。
期間前來送賞賜的監都險些被陸錦詞拉住哭一通,多虧花相國眼疾手快的將攔下,不過他的耐心被磨得毫不剩,干凈利落的命人先將陸錦詞鎖在了屋中。
花清錦知道消息后,在先去勸說父親還是先去看母親之間選擇了后者,一進門,便見到了陸錦詞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的模樣,當即心里一疼,快步上前想要把繩子解開。
“大小姐且慢。”一旁看守的侍衛忽然上前一步,聲音中聽不出半點。
花清錦神一冷,“放肆!”低聲呵斥,聲音中的氣勢毫不弱。
有陸錦詞的言傳教,想擺大小姐架子的時候自然也擺得氣勢十足。
“大小姐恕罪,這是相爺的吩咐。”這侍衛是花相國的直屬暗衛,從來只聽花相國的命令,無論是陸錦詞還是花清錦都不會讓他多半點敬畏。
“那父親為何要將母親綁起來?”花清錦簡直后悔自己為何不學學武功,否則此時就可以和他打上一架,滿是不服氣的問道。
“夫人瘋瘋癲癲行異常,先鎖起來冷靜冷靜。”暗衛面無表的將花相國的話照搬了過來。
花清錦一直都知道父親母親的關系并不親近,卻是今日才知道他們已經離心離德到了這個地步,不就把妻子鎖起來,這是一個丈夫該說的話該做的事麼?
“母親分明如此安靜,你哪只眼睛見到瘋瘋癲癲了!”花清錦冷聲呵斥道,“給本小姐解開!”
暗衛卻只是瞥了一眼,毫不為所。
花清錦第一次有了一種有心無力的覺。
“好了,別白費力氣了。”陸錦詞睜開眼,苦笑了一聲輕聲說道。
“母親。”花清錦喚了一聲,語氣中盡是心疼,“母親您怎麼了?怎麼惹惱了父親?兒去勸他。”
陸錦詞又是一聲苦笑,搖了搖頭——全都被五花大綁,唯一做的出的作便是點頭或是搖頭。
“我沒瘋,他也不是一時沖,鎖我一日自然也就解開了,你別急。”陸錦詞聲音平靜。
纏著花相國哭哭啼啼一整日的時候就想過這個結果,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干脆什麼都不做,唯有纏到他心煩意才能讓他的眼中裝得下自己的影子,管一管們母的事。
只要花相國愿意出手管一管,就算被鎖個三日五日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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