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燦正在他的另外一個公寓里養病。他的大好了,只是需要慢慢休養而已。
周安安找到金燦的時候,金燦還是有一些心虛的。他一直在想應該怎樣面對周安安,可這一天突然來臨的時候,他又有些手足無措了。
金燦問周安安:“安安,你是喝茶還是咖啡。”
周安安淡淡的回答:“金老師你都忘記了嗎,我從來不喝茶也不喝咖啡,我喝的都是白開水。”
金燦有一點尷尬,立即轉為周安安倒水,掩飾這一點無措。
等金燦終于坐下來,周安安安仔細打量著他的臉:“不錯,金老師,現在看上去你已經好多了。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比以前好像還胖了一些了。你的傷口現在還疼嗎,還需要繼續吃藥嗎,還是再養養就好?”
金燦說:“傷口已經不疼了,沒有必要再吃藥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完全康復。”
“我真的胖了嗎,我自己還沒有發覺呢。看來這一段時間真是休息的太多,鍛煉太了。”
周安安說:“金老師的傷還沒有好全,不要急著鍛煉,想要鍛煉的話,等到傷完全好了醫生說可以的時候再繼續吧。”
金燦點點頭沒有說話,現在周安安在他面前好像非常關心他的樣子,可是在他臥病在床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周安安來看過他一次。他心里其實還是有些責怪周安安的。金燦是一個忍不住話的人,他在話語中也就了出來:“沒事兒的,我早就開始鍛煉了。醫生也告訴過我可以鍛煉。只不過你第一次來看我不知道罷了。”
提到這件事周安安安也有點尷尬,甚至不敢去看金燦的眼睛,低頭諾諾的說:“不是的金老師,前幾個月你還在醫院的時候,我煲了湯想去看你,可博伯母似乎非常責怪我,因為我的原因讓你了傷。一直不愿意讓我見你,我去了幾次都被擋在門外。我不知道伯母是不是因為躲我,才給你換了病房,我一直打探不到你的消息,就算打你電話也沒有人接聽。直到最近我拜托默寒才找到了你。對了,還沒有恭喜金老師喬遷新居呢。”
對于周安安的這番說辭,金燦有些難以相信,他覺得自己的母親并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不會因為這一點點事怪罪周安安。
可周安安言之鑿鑿,也不像是騙他的樣子,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母親看到他了傷所以才對周安安帶有偏見。
這樣一想,金燦心里對周安安安那點責怪也就當消散了。
他沉著說:“可能我母親,看到我傷有些焦急,所以才遷怒在你上。畢竟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傷得那麼嚴重過,心里著急,做事沒有分寸,還請你不要計較。”
金燦都這樣的說,周安安只有連忙答應,說自己從來沒有責怪過金燦的媽媽。
兩個人談起了作品的事,金燦的目游弋,簡直不敢看向周安安,他剛才才替母親說的,現在簡直無法開口再把責任推全部推到母親那里去。
其實說到底也是怪他沒有代清楚,然后稀里糊涂的簽了字。
可現在事實已經造,金燦也只希能夠盡力彌補周安安的損失。他清了清嗓子對周安安道:“安安,現在若蘭唱的歌曲已經在各大榜單銷售,而且銷售的效果還不錯。如果這個時候把這些歌曲撤下來,無論對星歌曲網還是對若蘭都是一個不小的損失。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計較這件事了?對于沒有署名這個問題,我實在很抱歉,是我的疏忽,才造了今天這種狀況。你看這樣行不行,這些歌曲就算做我獨立創作的。以后我寫的歌曲,如果你有看中的,我就換給你,你來作為作曲人署名。你看這樣行不行?”
周安安聽到金燦這樣說,不由得滿心失,激的對金燦說:“金老師,你也是作曲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這種心,難道這僅僅是署名的問題嗎?自己的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結果到最后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認,作為一個母親會是什麼樣的。金老師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金燦認真的對周安安道歉:“對不起,安安這件事確實是我做錯了,但現在沒有辦法更改,或者說更改的代價實在太過巨大。你能不能,能不能看在我們的上,不要再計較這件事呢?”
從金燦的公寓里出,周安安滿心茫然,以為金燦會支持的訴求,沒想到連金燦都要讓放棄。
周安安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熱鬧無比,可此時卻覺得滿心孤寂,滿世界的人似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此刻的心。
其實周安安手上有原稿,如果直接告上法庭的話,有一半的機會能夠勝訴。可如果因為這件事將金燦和苗若蘭告上法庭,們的職業生涯可能就要到此為止。
周安安做不出這樣的事來。雖然張默寒說,無論怎麼決定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可想起宋一航秦和金燦對的請求,周安安覺得自己完全不下心腸來。
不知不覺,周安安開著車來到了阮老的家門口,其實想要問阮老,遇到這種況究竟該怎麼做。
又是花開時節,阮老的小院子里依舊花團錦簇,暗香浮。滿院子的繁華,依舊留不住匆匆的歲月,時一次次溜走,又一次次留下。
周安安看著庭院里依舊燦爛的花朵,又回憶起宋一航帶著第一次來拜訪阮老師的景。
周安安角微挑,不由得輕輕一笑,當時送一航帶著來拜訪阮老的時候,的心是多麼的激。一心想著,以后如果出名了能夠賺錢啊一定好好報答送一航的知遇之恩和培養之意。
沒想到才過了短短一年,竟變得是人非。曾經在心里還有些看不上阮老的為人事,沒想到自己遇到問題的時候,首先想要求助的還是阮老。事兜兜轉轉似乎又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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