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一會,明顯拉近彼此關系,算是親近的普通朋友。
隨后,思雨以工作為由離開,剩下陳楊一人獨。
一看時間,是凌晨一點整,正是很多人睡的時候。
按照正常計劃,陳楊已經進修煉的,但是心里一個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一時間思緒萬千。
一直以來,陳楊是非常抗拒征地,因為征地的費用非常不合理,明明不是這回事,是要拉出一套費用。
坦白來說,城市的買房費用非常高,一般人本承不起,若是不用一個家庭的全部積蓄,本就不可能買得起。
所以很多人非常抗拒到城里買房,寧愿在村鎮自由自在地生活。
一旦面臨征收問題,很多人村 民變得非常敏,生怕忽然遭遇變故,而且沒有得到合理賠償,面臨生活居住困難。
當然,還是有人向往大城市生活,寧愿分出幾百萬款項,直接搬去大城市。
可惜這次的賠償實在太荒唐,本就不是賠償,而是惡意敲詐,完全不給眾人活路。
為保證自己一家人不影響,又不想拿著稀薄的資金租房子,所以大家拼命地反抗。
若是雷氏地產公司愿意給出更多費用,肯定是很多人愿意答應拆遷,而不是想盡辦法違抗。
說來說去還是錢作怪,有錢可以使鬼推磨,沒錢唯有自認倒霉,現今社會非常糟糕,大多數人本不明白人味,而是一直認定金錢至上的道理。
一個社會充滿金錢的腐爛惡臭味道,本已經變質,從而催生很多 不 良風氣。
雷氏地產公司為獲得更多金錢,可以說是不擇手段地變相欺,偏偏又是有強行后臺的,普通老百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人活著有時候非常可悲,不僅要面臨社會的各方面力,還要想辦法避免天災人禍。
一開始陳楊沒有想太多,總覺得是雷氏地產集團故意的,是一等一的超級惡人。
現在轉念一想,其實人貪婪,每個人獲得更多財富,使用蠻橫手段無可厚非。
然而,這是不損害他人利益的前提,若是損害大部分人利益,就是所謂的惡人。
不得不說,雷氏地產公司實在太貪,自己喝了粥,還不愿給村 民們喝湯水,所以造這一次暴 。
強行用手段制是正常的,但是這樣不給任何好,依舊是覺得自己厲害無比,未免顯得太過惡心。
正聽思雨提醒,陳楊忽然明白一個道理,拆遷行是政府指定工程,本不可能忤逆的。
既然大勢不可違背,陳楊也不想國家公敵,就得換一換解決辦法。
例如,強行要求雷氏地產公司的老總提高拆遷賠款,從而使村 民們獲得巨大收益。
拆遷是國家工程,沒人可以阻攔,否則背上叛國罪名。
政府和地產商合作,等于地產商決定賠償事宜,而不是政府出面解決。
說句難聽的,這類工程本就有很大水份,反正相關部門劃定一個方案,并且敲定大概的金額數目。
剩下要怎麼做,全給招標公司理。
于是矛盾轉移至陳楊和拆遷公司的矛盾,只要是談妥賠償金額,哪管后續事宜?
至于村 民們是否有合理賠償,陳楊一開始還有考慮,現在并不想去過問。
人人為我,我為人人,人不為我,何必理會。
陳楊一家在陳家村生活很多年,與周邊的鄰居村 民打一片,平日大家說說笑笑的,看起來親無間。
然而,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在利益面前,在強權面前,陳天山為保護大家,一個人力反抗。
可惜其余村 民貪生怕死,拿陳天山做擋箭牌,出事之后更是不聞不問,做法讓人到非常心寒。
自從這幾天觀察,陳揚慢慢收起心思,只想解決自己一家的困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陳楊是個善良正直之人,不等于他不分是非黑白,傻乎乎地幫人。
任何事有一個限度,過了這個限度是無法原諒,說再多又有什麼意義。
也就說,最快的解決辦法是找雷氏地產公司的老總商談,只要拿到合理賠償,陳楊一家可以放棄原有住地。
這是陳楊個人想法,還需要父母點頭認可。
明天可以聊聊,確定沒有問題,大可以直接上門找人。
全部念頭通達,陳楊整個人一松,心里別提多舒服。
這是一個很容易困擾的難題,一般人本不會多想,只會認為是應該的,是應該給雷氏公司退讓。
唯有陳楊有實力有想法,不愿意屈居任何人之下,所以反思一個正確做法,而不是一直傻乎乎地鉆牛角尖。
想通之后,陳楊盤起雙修煉,很快進定狀態。
一眨眼又是一晚上過去,次日一早迎來清晨第一縷。
陳天山夫婦習慣早睡早起,從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起來收拾東西,并且籌備合胃口的早餐。
事實上,大醫院的住院部一般非常嚴格,規定每天晚上十一點睡覺,早上七點就得起床。
有專門人員進行清潔衛生,并且有工作人員推來早餐車,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鎮政府醫院畢竟是小規模醫院,哪怕是設有住院部門,還是沒有太多人員上班。
所以,很多東西是一切從簡,大多數由病人和病人家屬解決。
就如買早餐,醫院部是沒有專門的飯堂,需要病人們外出自行選購。
這一點非常不人化,但是醫院沒有太多規章制度,很多時候是懶洋洋的,自然沒辦法強求太多。
等于楊秀蘭買來早餐,陳楊忽然睜開眼睛,個懶腰道:“爸、媽,早上好!”
“快去洗刷牙齒,之后過來吃早餐。今天早餐很富,有你喜歡的小籠包。”楊秀蘭笑著招呼一聲。
陳楊剛結束修煉,肚子得咕咕響,聞到滿房的包味道,豎起大拇指道:“就喜歡媽媽給我準備的心早餐,我肯定一個不留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