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其實非常不容易,很多時候擔驚怕,總是掛念陳楊的人生安全,生怕中途意外亡。
這年頭出事故的多了去,不幸的事總是容易降臨。
“你們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陳楊無奈苦笑。
在云市工作三年,已經養一個習慣,凡事喜歡靠自己爭取,而不是一直強求。
人一生實在太漫長,總有事需要自己解決,依靠別人始終不事。
陳天山脾氣火,豎起眉道:“什麼你有分寸?我們兩個老人家一直擔驚怕,換來你一句廢話?今天不解釋清楚,就別想離開病房!”
楊秀蘭還是心痛兒子的,勸說道:“孩子還年輕,不懂事是正常的,你不要發脾氣。”
“哼!幾年不見,兒子越來越過分。不給一點教訓,日后怎麼管教?”陳天山生氣道。
見到父母吵起來,陳楊苦苦一笑:“你們不要生氣,我可以解釋的。”
“你說清楚,否則別出門!”陳天生看似責備,實際是關懷。
人無完人,還是自家兒子,哪怕真犯下錯誤,還是給予諒解。
就怕陳楊誤歧途,從而導致命危險。
陳楊了鼻子,直言道:“其實我沒有太多想法,主要是擔心你們有危險。事實上,我是去了一趟家里。本想找人問個明白,順便看看拆遷公司的后續手段。一等就是一天,沒什麼收獲。”
陳楊不傻,不會說真相,盡量避開話題,免得最后得罪父母。
陳天山明顯不相信,疑道:“不對勁,你是不是去找拆遷公司?”
陳楊暗暗心驚,表面不聲道:“你肯定有所誤會,我一個人去拆遷公司做什麼?說句難聽的,還不夠別人一掌。”
拆遷公司不是善男信,萬一有個特殊手段,恐怕陳楊活不了。
只要陳楊不傻,就不會做蠢事。
陳天山夫妻一想,是這個道理不錯,若是陳楊私自犯渾,肯定不會安全回來。
“哼,你小子別給我來,雷氏公司有黑 道背景,我一早打聽過。若是你得罪人,肯定沒有好下場。”陳天山看似責備,其實充滿關懷。
雷氏公司實在太危險,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況,一旦不小心霉頭,恐怕最后難以善后。
陳楊心里有數,笑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做蠢事。”
話雖如此,陳楊還得再去一次,探查雷氏公司的。
現在況非常明顯,若是想找到答案,就得深公司部。
常言道,不虎,焉得虎子。
雷氏公司肯定藏有大,這一點毋容置疑。
為保證事盡快解決,陳楊不得不冒險,祈求之后一切順利。
“可惜,如果給我時間,定然可以輕松解決。”陳楊暗嘆一聲,有自己的難。
陳楊修煉《玄黃鍛》是需要時間的,每一天有時間限制,無法一直長期修煉。
主要原因在于,還沒達到一定程度,強行修煉是得不償失,達到一定程度需要緩一緩,否則很容易走火魔。
因為有諸多限制,所以陳楊不敢長時間修煉,擔心況變得糟糕。
若是給予充足時間,陳楊徹底長起來,區區一個拆遷公司不足為懼。
奈何拆遷公司作非常頻繁,大有短時間之強行征收的跡象,若是不盡快解決,估計很多人流離失所。
其實陳楊有想過尋求幫忙,可惜況不允許,鎮政府明顯不作為,事鬧得太大,依舊沒人調和,證明其中有不為人知的黑幕。
事到如今,找誰都沒作用,唯有靠自己理,總不能眼睜睜的坐視不理。
“你們不用想太多,我已經長大人,有自己一套做法。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們流落街頭。”陳楊信誓旦旦,示意父母不用擔心。
兒孫自有兒孫福,父母總有一天放手,而不是手。
陳天山沉默片刻,良久嘆氣道:“你長大了,有自己想法,我們作為父母,不應該強行手。實在擔心你犯糊涂,所以多次教育,你別往心里放。”
陳楊明白,笑道:“你們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我已經長大人,是時候承擔責任。”
話說到這份上,陳大山夫婦不再勸說,同時,對陳楊日后行為不再多加意見。
人活著就是辛苦的,總要面對很多困難,保持一顆向前之心,總有一天可以功。
這一點常人可以保證,實在是不用想太多,一點點去功,始終有一天撥開云霧見明月。
事定下來,陳楊的父母不再多言,只要不是太糟糕,本不用想太多,只要可以做到盡善盡,又何必斤斤計較。
人與人之間想法不同,本就是不能混為一談。
陳楊巧妙地岔開話題,并且旁敲側擊地打探況,直到晚上十一點三十分,陳大山夫婦實在太疲倦,很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陳楊看在眼里,準備進修煉,結果響起兩下敲門聲音。
陳楊走去開門,思雨站在門口,一臉笑容道:“沒打擾你們吧?”
陳楊立刻做一個噤聲手勢,低聲道:“我爸媽剛睡著,有事去外面說。”
思雨輕輕點頭,做一個請走的手勢。
兩人一直走到通道盡頭,眼見四周沒其他人,陳楊直主題道:“有什麼事?”
“找你過來是想聊一聊,你父母要在醫院長住?”思雨遲疑道
關于陳楊一家的況,思雨大概明白怎麼回事。
因為家里不安全,所以一家搬進醫院,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況有多糟糕,還是一個未知之數,醫院畢竟不是旅館,一家人一直長住,始終不是辦法。
思雨沒有明說,晦地提醒一句:“醫院有相關規定,不允許無關人員長時間停留。而且,醫院未必是安全的,你最好再想辦法。”
陳楊大概聽懂,笑道:“是擔心我們引來麻煩?”
“我個人沒所謂,但是醫院管理層有想法。”思雨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