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的話說完,便到自己和喻春秀的力量融合在了一起,隨后他們的上一起發出了一強悍的攻擊力,向著那雕塑攻擊了過去。
就算那雕塑上凝結了媧娘娘的力量,現如今面對兩人的合力攻擊也并沒有還手的力量,就看見一道金過后,那雕像上面出現了破滅的圖案。
隨后雕像便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之后,雕像碎裂了一塊塊的碎片,落到了地上。
葉夕和喻春秀赫然看見自己的后出現了一道亮,看來是之前的那個已經再次打開了。
葉夕和喻春秀對視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山外并沒有其他的人,看來這些人都認為他們兩個鐵定是出不去的,所以就心急離開了。
回到了賽場之后,寶寶和對手之間的戰斗早就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比賽已經進了尾聲,所以季雪峰也打算帶著人離開了。
看見了葉夕和喻春秀之后,季雪峰的臉上先是一喜,不過,旋即卻又出了擔心的神,但是他卻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兩人點點頭,讓他們回去再說。
倒是天神學院的院主看見葉夕和喻春秀真的回來了,便冷眼看向了那些向他匯報消息的人。
“你們不是說了,這兩個人都已經進了山,再也出不來了嗎?那我們現在看見的是誰呢?”天神學院的院主說道。
“院主?可能,可能這兩個也是替,是替。”手下的人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哼,替,替也能夠和本主擁有一樣的修為嗎?”天神學院的院主說完這句話便拂袖而去,弄得兩個手下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要跟上去。
再說葉夕和喻春秀等人,他們跟著季雪峰來到了休息的地方,季雪峰屏退左右,對兩人說道:“你們功了?”
“是啊,院主,幸不辱命,我們真的功了。” 葉夕很高興地說道。
“不過,我看你們的上卻有點不對勁啊,似乎是使用了道宗的生死契。”季雪峰再次出了擔心的表。
葉夕和喻春秀想起了在對付媧娘娘雕像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好像心靈相通一樣,能夠發出同樣的力量來,難道這就是生死契嗎?
“不錯。”季雪峰聽了兩人的敘述之后就說道:“如果這麼說的話,你們是到了生死契的作用。這生死契也做同心生死契,是道宗的一種不傳之法,使用這種方法能夠讓兩個人心意相通,將兩者的戰斗力疊加起來,產生更為強大的攻擊力。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后果。”
葉夕擔心地說道:“致命的后果,是什麼?”
季雪峰道:“如果契約的雙方有一人死了的話,那麼另一個人也會隨之而去,這就是同心生死契的后果,你們能夠承嗎?”
葉夕和喻春秀聽了之后卻淡淡一笑,他們十指相扣,一起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可怕的后果啊,原來是這個啊。其實,如果另一半死了的話,我也不會茍活于世的。”
兩個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一起回答,季雪峰聞言也不由得喟嘆道:“也罷,既然如此,那麼這生死契對于你們來說,說不定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呢。”
他說著便將寶寶也了過來,和大家商量起了下一個目標。
“這一次能夠將這山脈破壞掉,已經能夠讓那個魔劫到一點影響了,但是憾的是,魔劫卻并不是那麼容易破壞的。”季雪峰道。
“不怕,爹娘可厲害了,他們會一個個破壞掉的。”寶寶倒是對葉夕和喻春秀充滿了信心。
“接下來,寶寶還是留在學院之中參加比賽,而你們兩個,我看可以出發去另一個地方。”季雪峰說道:“那就是去尋找天梯神木。”
葉夕皺眉道:“天梯神木?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天梯神木是天木學院領地之中的一株萬年神木,據說它的枝干很高,能夠深到天穹之上,所以才做天梯神木。”季雪峰道。
寶寶有些遲疑地說道:“我還以為這魔劫陣法所在的地方都是山川河流呢,卻沒有想到大樹也有嗎?”
寶寶的話似乎是提醒了喻春秀,讓他想起了一個問題,不過他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說出來,葉夕看了他一眼,也沒有開口。
“這天梯神木接了天地華,已經不是尋常的東西了,它和天地同壽,所以自然也能夠用來刻陣的。”季雪峰說道。
“院主的意思是讓我和娘子去找那天梯神木,然后毀掉它嗎?”喻春秀道。
季雪峰點點頭道:“本來,我也是應該和你們一起出發的,但是,我還有學院里的那麼多事要做,而且你也知道的,我的目標太大,所以,只有靠你們了。”
喻春秀點點頭道:“院主放心,我們一定會完任務的。”他說著便帶著葉夕走出了院主的房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后,喻春秀一直沉默不語,葉夕卻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中在擔心什麼。”
喻春秀淡淡一笑道:“哦?你什麼時候變聰明了嗎?好吧,那你就說給我聽聽吧。”
葉夕道:“你是在擔心那個季雪峰以權謀私吧。他說自己已經破解了陣法的關鍵點所在,但是他的話是不是正確,其實我們誰都不知道,只有看以后魔劫是否破解來定了。而且他也說過了,魔劫的最后一個點在天之心外面,我們或許本就不可能破解魔劫的。他這兩次讓我們去破壞的地方其實都是其他學院的要害之,難保他沒有私心啊。”
喻春秀點頭道:“看來,使用了同心生死契之后,我們的想法也變得一致了,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在琢磨這一次我們是不是要去。”
寶寶道:“那肯定要去的,院主爺爺不會是壞人的。更何況,去的話,還有可能真的能夠破壞魔劫呢。”
葉夕搖頭道:“不大點的小孩,現在已經懂得推你爹娘下油鍋了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很有可能是院主打算把我們當槍使,讓我們得罪人啊。”
寶寶卻認真地說道:“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也并不是那麼絕對的啊。我可是聽說,這天梯神木雖然只有一棵,但是那附近有一大片的神木群,這些神木都是用來當煉燃料的最佳人選,一棵樹能夠賣很多錢的,如果娘你能夠多砍伐一點神木的話,那麼你就發了。”
寶寶的確是最知道葉夕破綻所在的人,貪財,這就是葉夕最大的命門,現在聽見寶寶如此說,頓時興了起來:“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這神木多錢一棵啊。”
“自然是越越好啊,如果你真的能夠將天梯神木砍下來的話,你就發財了啊。”寶寶說道。
葉夕已經全然失去了戒備心,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發財了,第二天一早,兩眼冒著金的葉夕就催促喻春秀趕快出門,似乎生怕去得晚了一點,那神木就會被人給砍伐了。
葉夕和喻春秀離開了寶寶,輕裝上陣,來到了那片山谷之中,放眼面前都是參天的樹木,不過,這些樹木葉夕都認得,也就無非是松樹、榆樹之類的,就算長得再高大也是不值錢的。
神木到底在什麼地方呢?葉夕一邊思索一邊向前走。
不過片刻時間,葉夕已經為自己的莽撞而到后悔了,這茫茫的天地,要到什麼地方去找那神木呢。
就在這個時候,葉夕看見遠竟然出現了一個深山之中的小村子,葉夕道:“院主不是說這里是天木學院的領地嗎?這麼說,前面難道是天木學院的屋子嗎?”
喻春秀道:“我們過去看看不是就知道了嗎?”兩個人走了上去,果然看見前面有一些穿天木學院服的人,他們的邊圍著其他的一些人,竟然是在易神木。
“這位大哥,不知道你這神木是怎麼賣的啊?這是天梯神木嗎?” 葉夕微笑著說道。
“什麼?天梯神木?”那個人笑著說道:“你們是第一次來這里吧,這天梯神木可是絕對不能賣的,我們這里賣的都是普通的神木,其實就是天梯神木繁衍的后代。這一,五萬金。”
葉夕聽得目瞪口呆,那一枝條最多也只有手指頭細,居然就要五萬金嗎?
喻春秀微微一笑,突然開口說道:“其實,我們這一次是打算來買一些上好的神木的,只可惜,這里的這些神木我們都不是很滿意,你能否帶我們去看看你們的神木呢,我們只有看見了自然生長的神木才能夠決定是否要購買。”
那個人古怪地看了一眼喻春秀道:“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要買原木?你知道原木的價格嗎?”
喻春秀只是將自己納戒之中的寶給對方看了看,那些都是寶寶平常煉制著玩的東西,但是在其他人的眼睛里看來,這些都是上等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