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想要停下來休息,但是就沒有時間休息的覺,讓楊天行覺得異常痛苦。
他現在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會害怕半夜有人把自己吵醒,然后會有什麼驚天地的事發生。
楊天行在海灘上躺了一整個晚上,他總是下意識地回頭去看那個石像,但是石像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他娘的是什麼事兒!”楊天行站起來,對著大海大吼一聲。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去休息了。
萬靈本來是要留下來陪他的,但是楊天行強烈要求去睡覺。
現在只剩下了楊天行一個人在海灘上發瘋。
“你是說那個石像嗎?”蒼老的聲音傳過來,楊天行緩緩轉過去,他看著不遠走過來的老頭。
“哎喲!您又是哪一個高人啊!”楊天行大吼一聲,他以為這個老頭又是和之前那個石像一般的熱。
“我是村里的老頭啊!”老頭僵地坐下來,因為確實年紀大了,直接倒在了楊天行的旁邊。
楊天行手在他的上了,確認了確實是一個普通人后,猛地站了起來:“你怎麼能看見那個石像?”
“因為那個石像就是我的信仰啊。”老頭格格格地笑著,他看起來就像是很高興一般。
楊天行瞪大眼睛看著老頭,他現在的腦子已經徹底大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他好像是在猜測整個世界的歷史一般。
“只有信仰那個石像的人,才能看見那個石像。那個石像的名字,就做昭遠。”老頭慢悠悠地說著,楊天行則是強撐著讓自己坐下來。
“昭遠?怎麼又是這個名字!”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木劍。
老頭沒有搭理楊天行,繼續自顧自地講著。
“我們這村子的歷史可長了,在歷史的長河中,我們這個村子,據說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
“那為啥昭遠是你們的守護神?”楊天行急不可耐。
老頭斜眼看了他一眼:“因為從毀滅時代開始,昭遠就一直守護著我們這個村子的人。”
“你知道毀滅時代!”楊天行現在越來越震驚了,他心說要是早知道,還去均衡干什麼?不如直接來這個地方。
“當然了,毀滅時代是最慘烈的時代了,我怎麼能不知道?我們這個村子的人都知道。”老頭指了指不遠的村子。
“但是也僅僅是知道而已,大部分的人并不相信毀滅時代的存在。”
“那個做昭遠的人,就是發起毀滅時代的人,他為了讓他的力量被大眾所接,于是大肆殺戮,把很多門派都滅了。”
“而且我們這個村子,是當時在戰爭最中心的地方。”老頭說了一句。
“但是昭遠并沒有殺戮我們這村子,而是留了下來。在那樣狂暴的力量里,把我們的這個村子留了下來。”
楊天行地盯著老頭,他現在再次看向那個村子的時候,心里的覺都有些不一樣了。
“為什麼啊?”
“因為一個孩。”老頭想要站起來,楊天行趕把他攙扶起來。
他拄著拐杖,慢悠悠地朝著遠走去。
楊天行走到了那個石像的跟前,低頭看著那個石像。
他這才知道,那個石像,是昭遠年老時候的樣子。
昭遠沒死嗎?昭遠沒死的話,那麼他手上這把木劍里面的劍靈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不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這樣厲害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本不應該就只有那麼一個嗎?要是有兩個昭遠的話……
“你在想什麼?”小飛的聲音突兀地響起來,嚇了楊天行一大跳。
他這才想起來,在這些同伴之中,小飛是一個不喜歡休息的人。
“你不用休息啊!”楊天行質問他。
小飛點點頭:“我不用休息。”
兩個人并肩朝著村子里走去,小飛也沒有對那個石像提出任何的疑問。
他比楊天行更早來這個村子,他也檢查過這個石像,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我剛才遇見了一個老頭,他說了,這個村子的守護神,就是昭遠。”楊天行把自己手上的木劍拿起來。
小飛看了一眼這把木劍,面無表地轉過去:“那你準備怎麼辦?準備把昭遠召喚出來?”
楊天行搖了搖頭。
他正要把自己的手臂垂下去的時候,手上的木劍劇烈地抖起來。
“這是……”他地握著木劍,但是木劍還是手朝著遠飛去。
在半途中的時候,木劍……化作了一個人。
變了人形的木劍,正在緩緩地朝著一個小亭子走去,在那個小亭子里,有一個孩正在做針線活,看起來格外的恬靜。
“看起來,是主人公到了。”小飛淡淡地講了一句,然后朝著前方走去。
楊天行愣了一下,隨即嘀咕了一句:“我不才是那個男主角嗎?怎麼現在變昭遠了……”
兩個人在不遠的地方停下來,看著昭遠緩緩地走到了那個孩面前。
孩好像沒有發現他一般,繼續低頭做自己的針線活。
昭遠也沒有打擾孩的意思,他慢慢地坐下來,安靜地看著孩。
“現在看起來,這個昭遠,看起來和正常人也沒什麼區別啊?”小飛看著遠的昭遠說。
楊天行也有些疑,但是他還無法解釋,他就一直看著昭遠的方向。
孩還是在做著自己的事,好像不愿意抬頭一般。
但是就在不經意間,孩的余看見了昭遠,的手抖了一下,眼看著那針就要扎進自己的手指頭里了。
“你沒事吧。”昭遠這時候出現在了孩的后,手住了的手。
孩愣怔了一下,抬頭看向了昭遠,一下就怔住了。
作為一個漁村的孩,啥時候見過昭遠這樣好看的人啊!可是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好看的男人,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還不趕放開我的手!”孩有些著急,昭遠趕把自己的手松開。
他坐在了孩的對面,依然專注地看著:“我是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