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姨既然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多問。
就這樣直到深夜,病房的其他病人早就睡著了,守夜的護士也早已犯困。
整個住院部陷了一片寂靜。
紅姨拉著我地跑到了間沒有人的治療室里。
昏暗的燈將治療室襯托的極為森,冰冷的醫療械更是不斷地散發出滲人的寒。
我按照紅姨的指示躺在了chuang上,雙彎曲半張開著。
呼呼的冷風從chuang邊吹到我的上,禿禿的兩條大凍得直發抖。
“紅姨,這不會有事吧?”
我躺在chuang上側著腦袋不安地問。
“能有啥事?別怕,紅姨是不會害你的!只要把東西拿出來就完,可能會有點兒痛,一會兒你忍一忍!”
我心底還是有些發虛,但紅姨平時對我這麼好,我也相信不會害我。
紅姨不知從哪掏出了三香,點燃后對著治療室四角拜了拜,又將那三香在了一個小香爐中。
隨后,又從口袋里出一張黃符。
黃符上是用寫的咒文,卻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只見紅姨將黃符豎于雙指間,快速地念出了一長串咒語。捧起一碗水就喝了起來,立馬又朝著手中的黃符吐了出去。
瞬間,黃符上燃起了耀眼的火。
我心里害怕,焦急地對紅姨說:“這里是醫院,萬一著火了,我們麻煩就大了!”
紅姨擺了擺手,示意我別慌,又立馬將手上帶著火的黃符在了門與門框的接。
出乎意料的是,黃符上的火竟然在上去的那一瞬間消失了。
之前在村子里鬧出了這麼多事,我甚至一度懷疑紅姨是不是半吊子師。看見這一幕,我算是徹底信服了。
弄好這一切后,時間已經快到午夜零點了。
說實在的,我很想讓紅姨趕在零點之前把事弄完。畢竟這里可是醫院,除了殯儀館以外,估計就這里鬼魂最多。
零點鬼門開,萬一有一兩個鬼冒出來,我豈不是要被嚇死。
可紅姨把準備事項弄好之后就停手了,盤坐在一旁的地板上,閉著眼靜靜地撥弄著自己的佛珠,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眼看距離零點還有一刻鐘,紅姨終于站了起來。
“小雪,一會兒我拿東西的時候你閉上眼,無論如何都不要把眼睛睜開。”
我心里疑,好奇地問:“為什麼?”
紅姨眼神微凝,皺著眉頭說:“別問為什麼,有些事你知道的越越好。總之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只要閉著雙眼就行。”
我相信紅姨不會傷害我,所以就乖乖照做了。
閉上雙眼,周圍發生的一切都只能靠知和聽力去辨別。
紅姨輕輕地將我的雙張到最開。
這樣的姿勢讓我心里有些尷尬和害。
下意識地想要收,紅姨卻嚴厲地說了聲:“別。”
我嚇得雙頓時僵住了,一也不敢。
紅姨從來沒有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和我說話,直覺告訴我,落在我上的東西一定是非常重要。
這時,紅姨忽然將手進了我的里面。
的部位到異的侵瞬間就起了反應。
臉,紅得厲害!
我地抓著chuang單,死咬著牙關讓自己不要產生異狀。
可紅姨一直用手在里面翻著,我實在是過于敏竟忍不住搐了起來。
“嘭——”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了。
紅姨的手頓時一,立馬收了回去。
我心里著急,擔心有人進來,竟忘記了紅姨的叮囑立馬就睜開了雙眼。
此時,冥野就站在門邊注視著我和紅姨,目深寒如鐵!
我想到自己下半還是著的,立馬扯過chuang邊的被子蓋在上。
“你怎麼會來這里?”紅姨驚訝地問。
冥野的目往我上瞟了下,又瞪向紅姨冷冷地說:“董雪不見了,我來找。不過,你又在這里做什麼?”
紅姨有些尷尬,把手回了背后,小聲地說:“我和小雪有些人家的事要辦,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人家的事要在門上黃符,還要在地上放香爐嗎?”冥野皺著眉氣勢森然地盯著紅姨,一字一頓地質問:“你到底在這里弄什麼鬼把戲,最好老實代清楚,否則今夜別想走出這扇門!”
此刻的冥野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般,雙眸因為氣惱而變得猩紅,握著門把的手更是因為氣憤而凸起了青筋。
我從來沒見過付明野用這樣的語氣和別人說話,哪怕是在我兒時的記憶中,他從來都是溫潤爾雅的模樣,今天的他實在是太反常了。
“明野,你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好不好?紅姨只是丟了些東西在我這里,想要拿回去而已。”
“哦,真的是這樣嗎?”
冥野如刀般鋒利的目掃過紅姨上,整個治療室的氣氛在這一瞬抑到了極點。
紅姨的子陡然一震,連忙回答:“不是這樣又會是什麼樣?我的話你不相信,難不你連小雪的話你也不相信嗎?”
冥野臉上的寒意頓時消退了不,但眸底的懷疑卻分毫不減。
“你說自己丟了東西在董雪這,那你倒是說說到底丟了什麼?”
我突然意識到不對!
紅姨丟的東西是在引魂的時候落在我的里的。雖然付明野已經知道我是死了丈夫的人,但他卻不知道吳文章是因何而死。
如果這時候紅姨大大方方地說出了丟的是什麼東西,那我和吳文章引魂生子的事豈不就泄了?
一個男人,能夠接一個人嫁過給別的男人已經是大度了。如果被付明野知道我曾經和一個鬼有過那種事,他還會像現在這樣熱地追求我嗎?
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更知道自己不該奢付明野給予我的。
可是我偏偏就是不愿意讓付明野知道事的全部真相,希能夠在他心底保留一分我的好。哪怕往后我們可能會沒有結果,但至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也不算是完全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