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姜獲已經答應了,王氏總不能和姜獲和離另過吧!做的只能是支持姜獲,幫助姜獲不要后院起火,這也是當初蔣氏為什麼能把王氏娶進門來,就是因為能明白這些大事上面地道理,不能讓后院之事去影響到前方朝堂之事。
但是明白是明白,讓王氏這樣直接和這幾家斷了聯系,讓王氏還是很心痛的,因此,王氏捂著帕子哭的更兇了。
在說完這些話之后,姜獲便讓眾人散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現在只想著沐浴更,好好休整休整,有點兒想念王氏的按手法了,最近心理力好大。
明在回去路上慢慢思索著,現在已經接近了春末,臨近中午的溫度要比早上的溫度高很多,明也了那件寒的藕繡著白鶴的外衫,只留下里面輕薄的,明上是當下最時興的梔子花團半臂,顯得青春又可,沒有那種貴重團花的厚重,也沒有那種小花團的青,整個人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而屋外的風景也比料峭寒冬之時更加生機,到都是一片蔥蔥郁郁、煥發生機的景象,在不遠的湖水之中,甚至還有一兩條清晰可見的小魚在游來游去,看上去煞是可。
明看了周圍的生機盎然的樣子不由得也興了起來,這姜家終是要走上正軌了!在姜家呆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待和善的祖母蔣氏,哥哥,還有父親他們,這些都讓明在姜家多有了歸屬,也是在這段時間之,明真正將姜家當做是自己的家了。
不多時明便回到了書房之中,提筆準備寫字,就在要落筆的時候,話頭又一轉:“隴延親啟,熏風乍拂,化日方長……”明在心中委婉的說了一下現在姜家已經了孤臣,但是一切剛剛開始,明也不知上頭的意思究竟如何。
自從上次君如晦為明寫信之后,二人的信件往來更加切,若是細細深究起來,明更是把君如晦當做是自己的閨中友,遇到一些不平的事,或者家中忽逢什麼重大事件,多多都會和君如晦說一些,不和蘇錦鈴和劉筱他們說這些話,一是怕蘇錦鈴和劉筱他們并不懂這些朝堂之事,沒有辦法明白明話中的意思,二也是怕這兩人無意之間泄出去,到時候被有心人利用,那麼明和許多人都會陷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明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對君如晦如此的重視,可能是之前在樹林中的那一吻,突破了兩個人的界限,讓明不自覺的會對君如晦產生一種信賴。
明和君如晦的信件往來,自魏媽媽事件之后,君如晦便用了一種新的方式,他將一種新的訓練好的小作為傳信的介,只不過君如晦似是有一種惡趣味,居然訓練了一只通青的小蛇作為傳信介!
明一開始見到這條小蛇的時候頭都有些發麻,雖然這條蛇并沒有毒,但是明本也不喜歡這種趴趴的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差點就要將雄黃不要命的灑在了那條蛇上。不過到底是經過訓練的蛇,反應也快很多,連忙在明準備“兇狠”的撒雄黃之前,吐出一個小竹筒,里面是被卷小圓筒的信封,還有一個玉哨子,上面雕刻著一只小青蛇,倒是和那條嚇了明一條的青蛇樣子差不離。
還是紅纓大著膽子,用一條手帕裹著那個小玉哨和那個裝著信的小竹筒,遞給了明。看著紅纓小心翼翼的樣子,明不由得想笑,仔細看了看這上面其實并沒有毒,只是那些黏糊糊的分泌應該是青蛇的黏之類的,看著惡心,其實并沒有什麼威脅。
信上詳細介紹了這條小青蛇的用法,那個玉哨也是用來召喚小青蛇的,就這樣一來二去,明便也悉了這個小青蛇的用法,有時候還會嘗試地一這條小青蛇,這條小青蛇被訓練的頗通人,還會蹭一蹭明的手,手便是一種冰冰涼涼的覺。
明用玉哨召喚出小青蛇,讓小青蛇帶著這封明剛剛寫好的信便朝著君如晦的那個地方去了。君如晦已經到京城一小段時間了,只不過這段時間一直在宮中帶著,這是太后的意思,也是皇帝的意思。
“隴延過的可好?”坐在上位的太后一臉慈地看著君如晦,不住的拿著帕子著眼淚,若是沒有知的知道的話勢必要將太后作為君如晦的親母親來看待了!
只是君如晦知道,假的畢竟真不了,當今太后可是正兒八經從四大家族中的東湖薛家出來的嫡!做戲誰不會,畢竟都一大把年紀了,自己的兒子也登上了地位,何苦要去惹是生非去找那些不痛快!
“回太后,一切過的還好!隴延也胖了不!”君如晦也是面上,心中卻是毫無波瀾,演習誰不會?大家都扮演者母慈子孝的戲碼,不至于撕破臉就已經很不錯了。
二人說了一些天氣、花卉還有風景之類“百搭”又不容易出錯的話題,終于等來了君如瀧。
“母后安好!”君如瀧淡淡的開口著,上仍然散發著天家的威嚴,讓人不敢直視,不過這樣的威嚴對于太后卻是沒有什麼效果,直視搖了搖頭,眼神中流出來的真正的慈之溢于言表,太后知道君如瀧這個時候來,肯定是要和君如瀧談什麼重要的事,便知趣的也就找個借口走了。
“哀家突然想起還有一些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兄弟敘舊了!”太后在眾人的擁護之下聲勢浩大的便走了。
宮殿之的宮人們也很有眼的都退下了,一般這個時候君如瀧和君如晦都會單獨帶上一段時間,而且宮也會擺上許多的酒與佳肴,讓這兄弟倆好好的敘敘舊。
一時間,宮殿之只剩下了君如晦和君如瀧兩個人。
“隴延,好久不見!”君如瀧率先出口,低沉的聲音頗有磁,一玄暗金龍紋常服襯托著君如瀧頗有氣勢。
“隴琮,別來無恙啊!”君如晦看著君如瀧也是淡淡的開口道,一時間,二人周邊的氣場和氣勢都有所變化,在兩個人之間,仿佛有著一看不見的氣流在流。
忽然君如瀧快速向君如晦出了一拳,而君如晦似是躲閃不及,膛上結結實實的挨了這麼一下。
兩人對視對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好久不見啊!你不在,這宮中都沒有人陪我喝酒了!”君如瀧的話中帶著一埋怨,又帶著一思念,但是畢竟是帝王,他將這些緒藏的相當好。
“哪能像皇上!日理萬機,我不過是一個閑散王爺,只想著迷花叢,可煩了你們這些天天將國家大事擺在邊的“老學究”們!”君如晦輕輕巧巧的把這個話曲解了,將話頭拋給了君如瀧。
君如瀧這樣問話,是想看君如晦有沒有那個心思想要回到朝堂之中,會不會對他的皇位有所威脅,若不是會顧忌史書上留下那種殘害兄弟的罵名,作為一個帝王早就清除干凈自周邊的威脅了!
作為一個君主,多疑、猜忌才是他們的本,若是君如瀧不問這些話,那君如晦才覺得奇怪呢,若是不問,那也就證明,君如晦的路也就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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