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看向的眼里滿是懷疑,不明白為何會如此堅定那塊玉佩就是鬼之的,而不是其他人。
顧冷袖自是知道他的懷疑,便主道:“想必殿下如今在懷疑我為什麼會這麼肯定,原因很簡單,我見到過。”
“這怎麼可能!”燕十三驚呼出聲,“你來宮中并沒有多久,見二皇子的幾率很,更別說看到過他府中的謀士了。想來也就只有那一次你見到過他,但也不過是短短一面,你就敢這麼肯定那塊玉佩就是他的?”
輕笑一聲,面上不見毫慌,“如果我說就是因為見過那一面,所以便記住了呢。”
饒是這樣兩人還是有些不相信。任憑誰都不可能會注意這個,尤其那塊玉佩并不是很大,就算掛在腰間也不會很顯眼。
就算當時看見了玉佩的形狀,但就如君逸清所說,玉佩的大小都基本一致,又如何能準確斷定出這就是鬼之上的那一塊玉佩。
“顧姑娘,我知道你是想替殿下分憂。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想來你也是清楚的,倘若沒有確切證據就不要下定論。一旦這些言語傳出去,到了有心人那里便必定會流傳出一些對殿下不利的話語來。該如何做,還請顧姑娘三思而后行。”
聞言顧冷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向了君逸清。
兩人目相對,空氣中似乎有什麼流過。
“殿下的想法是否也和燕侍衛的一樣?”
君逸清粲然一笑,眸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彩,“如果本王說是,你會如何?”
顧冷袖也笑了,眉目間般若生花。
“倘若殿下說是,那我便不說什麼了。玉佩的事再重新搜查,倘若您說不是,那我便說出我為何會如此堅定這就是鬼之的。”
燕十三一滯,下意識的將頭撇了過去,他突然就后悔剛剛說的那番話了。
“那本王便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就是了。”
顧冷袖輕笑一聲,開始細說自己的推斷。
“之前東宮出了細,將我在這里的消息通報給了二皇子,所以鬼之便趁著殿下去上朝的時候來這里抓我。當面對峙時我清楚看到他腰間掛著的玉佩,澤很澤,可以看出主人極其護。其后進行打斗的時候屬下無意間倒了他的玉佩,隨后他便停下了手中的作一臉張的看玉佩。所以屬下才有可能挾持燕侍衛,從宮逃出去。”
細想起當日的事來,燕十三也陷了沉思,好像確實如所說的一般,鬼之是很珍惜他的那塊玉佩。
接著,顧冷袖又道:“如果你們還覺得我說的沒有道理,那麼不妨跟我來。剛剛燕侍衛說見鬼之去了狩獵場的方向,那麼他等會兒必定還會經過這里,只要我在那里等著,一試便知。”
“你的意思是……”如此一說,君逸清便明白了的意思。
倘若這塊玉佩真的是鬼之丟的而他又真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十分寶貴這塊玉佩的話,那麼等會兒不論顧冷袖說什麼,只要提及玉佩的事,他的緒便會有所波,
到時候便能知道,這塊玉佩的主人是不是他了。
燕十三一臉驚訝的看著顧冷袖,遲鈍了半晌才訕笑道:“沒想到顧姑娘竟會這麼聰慧,只不過是一眼便注意到了這些細節。看來這件事屬顧姑娘的功勞最大了。”
顧冷袖莞爾一笑,擺手推辭了聲,“我也只不過是突然想起來罷了,要說真正的功勞還應該是燕侍衛你。”
兩人虛假意的互相推辭了一番,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便沒再提及這個話題。
早早的守在鬼之必經的路旁,顧冷袖兀自瞎晃悠著。
君逸清和燕十三就站在后的柱子旁邊,一旦發生什麼便會沖出來。
本意想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但無論怎麼說君逸清也要跟來,便造就了現在的局面。
果然如他們預料中的一樣,沒過多久鬼之便走了過來。
顧冷袖迎上去將其攔住,嬉笑著問道:“不知鬼先生這是去了哪里,行這麼匆匆。”
因為玉佩丟了,所以心中很是煩悶。此刻又被顧冷袖這樣阻擋了去路,他便愈發的憤怒起來。
“我去了哪里與你何干,難道這是你家的不?”
“呦,鬼先生怎麼這麼大的火氣,莫非是因為重要東西丟了,所以才會如此火冒三丈?”
聞言鬼之猛地抬頭看向他,神冷冽。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快說,不然……”
“不然什麼?”從袖中掏出玉佩,顧冷袖在他跟前晃了晃,刻意問道:“不然鬼先生就要如何?這塊玉佩也不知燕十三從哪里撿來的,看著還不錯我就收了。只是這圖案有些不好看,等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再重新讓玉匠去重新雕刻一下。”
“你從哪里得來的這塊玉佩!”鬼之很是急切的問著,幾手將玉佩奪過來,但都被顧冷袖躲過了。
“怎麼,先生也很喜歡這塊玉佩麼?果然好東西大家都喜歡啊,只不過先生你再怎麼喜歡我也不會將它讓給你的,除非……”
鬼之輕笑了聲,眸冷冽,“你想要什麼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只要你把這塊玉佩還給我,你要我答應你什麼都可以。”
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顧冷袖自然不會再過多糾纏,但還是刻意問了聲,“鬼先生這麼喜歡這塊玉佩是為了什麼,難不它就是鬼先生你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問這麼多。”鬼之冷哼一聲,面有些不悅,“快些將東西還給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好怕怕呀。”
顧冷袖說著往后退了幾步,接著君逸清和燕十三便閃出來。
鬼之說的話兩人也都聽見了,已經證明了這塊玉佩就是鬼之的,那麼行刺的背后指使人是說也便一目了然。
看著君逸清出來,鬼之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何被攔下,不冷笑一聲。
“諸位是不是覺得,有了這個證據便能證明行刺一事二皇子指使的?”
“那是自然,難不二皇子還有什麼招數沒有使出來不?”
這顧冷袖自然是不信的,現在已經證據確鑿,無論他們說什麼都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只待把這些證據匯報給皇上,鷹善一行人的罪名便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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