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飛無法知道這電梯的速度有多快,他只是想著應該下了幾十米的距離吧。按著娛樂城的高度來算,這應該是地下幾層了。
電梯停了之后,他們下來進了一間小房子,小房子又上升了一段距離后停下。
等他們出來時,這里居然是一個私人別墅區,整整一座山頭只有兩幢別墅。
“怎麼樣?漂亮吧?這就是我們的家,警察要是想找到我們,那是本不可能的事。”老狼得意的說。
程大夫也微笑著說:“歡迎加。”
這是程大夫第一次對項飛笑,項飛有點莫名的。
正說著,頭頂上居然游過了一條大魚,項飛嚇了一跳忙蹲了一下。
老狼和程大夫都笑了,老狼解釋說:“我們的別墅是在個海底,這些燈都是由燈系統來提供的,不注意的話不會認為是假的。如果,不是偶爾有魚游過,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這不是天的。”
項飛心里真是佩服,他們可以在娛樂城里弄個真雪的雪場,可以在水底弄個別墅出來,他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只可惜,他們的聰明才智都沒有用到正。
“老狼,程哥,你們這里真漂亮,是誰給你們設計的?”項飛看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是我們老大,他是學設計的。”老狼忙說。
程大夫瞅了老狼一眼,他想阻止老狼卻已經來不及了。
老狼知道他擔心什麼,向他解釋說:“我已經跟老大請示過了,項飛已經就是我們的人,以后他跟著我做事。我們的事都可以告訴他,我信任他。”
程大夫笑笑,沒有再說話。
等吃過飯后,老狼把項飛帶到一個超大的辦公室:“這里就是我們老大的辦公室,不過,他很來。他有四個保鏢守著他,他的行蹤很有人知道,包括我和程大夫。”
這個大辦公室有一面墻是連接電腦的電子大屏,老狼打開電腦說:“我們準備建一個娛樂帝國,只要想得到的我們都可以滿足來玩的人。”
“你們想怎麼玩?”項飛忙問。他悄悄的把自己上的竊聽打開,讓楊昆聽著錄著。
“我們想讓客人們隨意玩,想玩玩,想吸的吸,想玩酒池林的也給他們備著。如果,還有其他新的想法,我們這里沒有的,還可以據他的想法來專門訂制。”老狼得意的說。
項飛很想問老狼,這次全國連鎖殺人案是不是他們犯的,但他知道他只能自己去找答案,不能這麼直接問他的。
“那你們做到了多呢?”
老狼想了一下說:“我們在幾個大省都有自己的娛樂城,有幾個省的娛樂城規模比名坤市的還大。”
“可是,提供和小姐,政府不來管你們嗎?”項飛疑的問。
老狼越發得意的說:“政府幾乎是我們組織的了,政府里有好些人都加了我們組織,自己組織的事業,他們哪可能不支持呢?”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這個道理他們也不懂嗎?”項飛搖頭說。
“罪不罪的,還要看是誰說了算。我們炎皇國的許多事都是這樣的,你沒有看有個人全國都很有名,跟幾個領導都有關系,不管做什麼都沒有人敢管嗎?那也是我們組織的人,你想想,你就知道我們組織有多強大了。”
項飛很吃驚,他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也是夜族的人。
“這次,華太給我們惹事了,我們已經跟他爸打過招呼,可是,他還是來鬧事。他以為我們不敢收拾他,他就想錯了。我們只要收拾了他老爸,那他還能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塊破抹布而已。所以,我在我們的小醫院里向你保證他以后不會再來惹你麻煩,我是說到做到的。”
項飛點點頭,他還想多了解一點時,老狼卻關了電腦說:“等我一天給你說一點,說多了你也記不住。”
正說著,老狼接到一個電話,他沒有瞞項飛,開了免提說:“喂,怎麼樣了?”
“小姐來了,會去找他的。”
“好,讓去,我煩了華的。”
掛了電話后,老狼帶項飛去游泳。
晚上,項飛一個人時,他把燈在屋里細細的用他的手機掃著,到檢查有沒有竊聽。
房間有近百平方,項飛是花了兩三個小時把所有角落都檢查了一遍沒有才放心。
項飛聯系了楊昆,問他聽沒聽到老狼說的話。
“沒有呀,信號我是收到了,但一直都是雜音,其他什麼也沒有。我知道了,他們的房間里有信號干擾,還好我們用的不是普通的運營商提供的網絡,而是我們自己軍隊發信號衛星,否則你也是打不了電話給我的。”楊昆解釋說。
“那麼,我們的竊聽為什麼不也用我們的衛星信號呢?”項飛憾的問。
“竊聽本就得讓信號很弱,以免被發現,所以只能用微弱的信號來接收。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把今天老狼給你說的那些話給我說一遍吧。”
項飛把那些話給楊昆說了一遍,楊昆點頭說:“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全國犯下連鎖殺人案了,這些人都是跟他們建娛樂城有關系的。有些是城建局的家人,有些是一些他們想建娛樂城的釘子戶。好,現在,這個案子算是有結論了。”
楊昆興的笑了起來:“項飛,你現在算是立了一功的。好,你接著潛伏著,記著每天都要給我匯報工作。”
掛了電話后,項飛接著睡覺。
第二天,項飛起來,老狼已經不在家里,程大夫陪著項飛吃早餐。
“程大夫,老狼去哪了?”項飛隨口問。
“他昨晚就出去了,他有個相好的在娛樂城里做小姐,他去陪了。”程大夫對項飛的態度僅只限于微微一笑。
項飛笑了起來:“哦,我還以為他是不近吃素的男人。我聽他說他再也不相信人的,沒想到還有個相好的。”
“不相信人跟有相好的并不相關呀,他們只限于某些關系,其他的沒有任何關系的。不過,那個人也跟了他近十年了,曾經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嫁進豪門做個闊太太的,也沒去。”程大夫態度還是冷,但已經肯多說些話了。
項飛想著那個人有點心疼的說:“那麼,應該是他的。”
“又能如何呢?他的心被他媽傷了,他能跟人做到的也只能是如此的。可憐那個人還一直想著能化老狼,從十七歲守他守到二十七歲,再守下去這輩子就得毀在老狼手里了。”程大夫嘆說。
“我想勸勸他把這個人娶了,程大夫,你覺得可能嗎?”
“你能把老狼對他媽媽的印象給抹去嗎?如果能的話,那就可以勸得了。”
項飛無言了,不過,他還是準備試試。
“我想出去走走,程大夫,你要一起去嗎?”
程大夫奇怪的問:“老狼沒有跟你說過嗎?如果,不是老狼和老大帶我們出去或者進來的話,我們兩個誰也出不去也進不來的。”
“為什麼?意思是說,現在我們兩個被關在這里了?”項飛不敢相信的問。
“因為,他們只相互信任,我們跟他們得再好也不可能被他們信任到這個程度的。他們有些核心的機是不可能告訴我們的,不過,總的來說,他們還是對我很好的。”程大夫笑笑說。
項飛更無言了,他還在想著老狼也是肯信任他,就只因為為了他擋了一顆子彈就帶他帶他們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