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徐老,多謝謝了。”項飛的樣子很乖。
項宇浩摟著項飛向徐老告辭,再向他介紹其他人。
一圈走下來,項飛真有點累了。
“怎麼樣?認識那麼多人頭暈了吧?沒事,等以后我再一個一個的把他們請到家里來吃飯,這樣可以細細的詳談,增進。”項宇浩寬容的說。
項飛有那麼一瞬間神有點恍惚,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的親爸爸,他也是那麼慈祥的什麼都包容他,而不是像他二叔二嬸一樣總是挑他的刺,仿佛他活著就是一個錯。
“爸,謝謝你,非常的謝謝你。”
項飛由衷的說,他真是有點了。
“不要,如果被形部隊的領導監聽到了,你會被罰的。”麗娜在耳機里聽到了說。
項飛不自覺的吐了吐舌頭,項宇浩不知道他是在跟別人吐舌頭,以為他是在像小時候一樣淘氣。
項宇浩忍不住手輕輕在項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項飛幾乎要忘記面前這個人不是他的親爸了。
等客人走后,項宇浩陪著項飛回屋,又對他說了許多他小時候的事和未來將要怎麼樣來發展他的話,最后看到項飛打了個哈欠才離開。
等項宇浩離開后,葉麗娜才說:“我一直在監聽著你們的對話的,我現在來跟你說說這次行的目標。太國一直對我們炎皇國存有狼虎之心,他們在經濟上對我國人民大量的輸他們國家的劣質產品甚至還著我國人民赴太國去購買他們的劣質產品,這是經濟上的。他們還悄悄的賄賂我們炎皇國員,讓我們炎皇國的員貪污腐敗。他們還大理的往我們炎皇國輸送,讓我們炎皇國的中青年人吸毒變廢人。”
項飛有點不贊同的說:“這些事是存在的,但也不能說明這就是太國做的吧。這三件事,只要是個正直的人都可以抵抗住的。”
葉麗娜有點著急的說:“你不要反駁我,好嗎?聽我把話說完,這些事不是我說太國故意做的就是我說的,而是我們有證據的。”
“如果有證據的話,那就應該由我們炎皇國公開向太國提出審判的呀。怎麼要想著用我們形人去悄悄的做呢?”項飛還是不贊同的說。
葉麗娜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們之間的合作會很愉快的,我是在你之前訓的形人,我跟后來的形人合作過,很好很愉快也很順利。我想,我應該向形部隊提出來換人了,讓他們從新派一個人過來跟我合作吧。不過,這樣的話,恐怕你的下場會很慘的。”
項飛沉默了,他知道葉麗娜說的都是事實,但他不喜歡這樣被人威脅。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后,葉麗娜嘆息了一聲:“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你想好了是否要安靜的執行這次任務再回答我。因為,現在只有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項家會派人來請你起床吃飯。”
項飛聽完就說:“不用想了,我的份讓我別無選擇。對不起,讓你生氣了,你接著說吧。”
葉麗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后接著說:“太國這麼做,我們就要在我們炎皇國的高層找出他們派過來的人,然后順著這些線索找到他們的組織,再派人去把這個組織鏟除了。我再多回答你一點:我們不能公開的去審判太國,因為,他們對我們做這些事也是進行的。真提出公審太國了,他們本不會承認,就算我們抓到他們派過來的幾個人,他們也會說這幾個人是我們自己的人。他們的進行,我們也只能的還擊,這就是我們這個部隊存在的意義了。”
項飛點頭說:“嗯,有道理。好,我現在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你放心吧。之前讓你生氣,我很抱歉。有機會見面時,我會親自向你賠不是的。”
“不用有機會了,現在已經有人來你下樓吃飯,我也在餐桌上等你的。這些資料其實之前就應該讓你自己先了解的,只不過事發突然,太國這次又有新向,所以才那麼著急把你弄來的,你……”
葉麗娜正說著,門外已經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一個傭在外面說:“飛,你有醒嗎?老爺讓我來請你下樓吃飯,你能聽到嗎?”
“好,我馬上下來。”項飛忙坐起來說。
項飛起后拉扯一下服準備往外走,葉麗娜忙說:“你臥室左側有道暗門,門上有一個木頭小鳥,你扭一下它,可以進去換服。真的項是很講究的一個人,他不會穿睡過床服再去見人,哪怕只是他爸爸。”
“你能看到我在做什麼?”項飛有點驚奇的問。
“當然,你以為我們形人用的耳機會跟那些普通老百姓用的藍牙耳機一樣落后嗎?”
項飛換好服出來后,傭還在門外等著。
“不要跟說話,真的項是不屑于理會這些下人的。”葉麗娜提醒說。
項飛笑笑對面前這個二十歲左右的孩說:“你是新來我們家的?”
“嗯,我來項府快有一年了,大學畢業后就來的。”傭恭敬的說。
“大學畢業?看你的樣子只像個高中生嘛,你都大學畢業了,來做些傭人的事不是可惜了嗎?”項飛有點心疼的說。
形部隊里也上學,但他們的學業只是每天上一個小時的,一門課上一小時,其他時間用來訓練。但是,他們這批形人已經上完了國教育的全課程,也就是在十五歲之前上完大學本科的學業。
他們也考試,甚至他們中考高考題就是當年中考高考的北平中考高考題,考不過會再參加學習一個月,重新再考。
傭畢竟是個人,聽別人說年輕,自然是高興的。笑了起來說:“我都二十四歲了,怎麼可能是個高中生。飛,你說笑了。”
正說著,旁邊站著一個中老年西裝男,他皺著眉頭咳嗽了一聲,傭忙恐慌的點下頭,不再說話靜靜的帶項飛去餐廳。
項飛再問什麼,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剛才那個是陳管家。別想著到泡妞,多想著怎麼做事。”葉麗娜的聲音又傳過來了。
項飛進到餐廳就看到了,還有爸爸,只有他們三個人坐在一大張桌子面前,桌上的菜卻并不多。
“飛兒,因為是家宴,所以只有我們三個人了。這些菜都是你吃的,趕快坐下。”項宇浩好幾年沒有見到兒子了,自然是有些激的。
席間,項宇浩一直在問項飛各種問題,當項飛答不上來時,就有一個男人在耳機里告訴他答案。
吃過飯后,項宇浩帶著項飛在花園里走走時問:“飛兒,你今年也滿十八歲了,有沒有想過要和麗娜結婚呢?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先辦了婚禮的。”
項飛有點驚恐的說:“爸,我還不想結婚。”
葉麗娜坐在花園的另一邊喝飲料,忙說:“答應結婚,以后我們兩個好隨時在一起,我能幫到你。我的任務就是協助你完任務的,快答應。”
項飛卻對項宇浩說:“我是喜歡麗娜,但我覺得一個人早早的把自己投到婚姻生活里困著,不能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這一輩子就虧大了。”
“哦?結了婚之后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呀,我看麗娜這孩不像是會把你管得連做事都做不了的吧。”項宇浩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