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煙不想被過多關注。
謝池皺眉:“你去醫院看看。你這手作用大的。”
說完這話謝池盯著。
“我這手能有什麼作用,也就那樣。”時煙也不笨,知道這話有點兒意思。
謝池說這話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想試探的意思。
“行了,你把這周做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可別落下了什麼后癥,再怎麼說我也是學校的一個校董,對學生要負責,你可別多想。我不是一個學校的,爺可不管你這事兒。見義勇為是好的事,值得表揚。”還是兩個人在一起,頭一次謝池說話沒有那種鋒芒畢的覺。
時煙轉頭看著他:“我說不用了就不用了。不麻煩你。如果非要去的話,我一個人可以去。”
“你這人怎麼就這麼犟呢?我說是代表學校自然會帶你去醫院看,另一邊也會帶過去。去不去?到時候給學校一個驗傷的。”
驗傷只是一個借口罷了,他才沒時間去管學校的這一點破事。
煮好了粥的時煙點了點頭:“知道了。”
“對了,你去警局,你家人沒撈你。你怎麼出來的?”謝池明白問了。
開口之后才發現有些不妥,是不是太過于直白了?
時煙眼神閃躲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本以為邊的人本不會察覺到,但是眼尖的謝池將這一些小作盡收眼底。
時煙一句帶過:“我本來就是見義勇為,又沒有什麼錯,就算是我先手我也是正當防衛,是刺激我。沒有過錯的我進了警覺自然而然的就出來了,有什麼問題嗎?”
這理由聽起來是理所應當,說完還偏頭目不轉睛地盯著謝池的眼睛。
“沒問題,那我這個校董尋思著回學校,是不是給你再開一個表彰大會?”謝池也不退。
時煙搖了搖頭:“大可不必,都已經在鍋里煮著了,好了的話你就直接吃碗筷的話,隨便收拾一下。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等等。你這剛放學也沒多久,肯定也沒吃飯,有什麼事兒吃完飯再走。省得有人說我待同學,沒盡到校董的職責。嘖嘖。”謝池攔人。
一旁的陸寧聽著這話都忍不住想笑,還真是的,想留人家吃飯就明正大的說唄。
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嗎?死要面子活罪。
但是如果不要面子的話,那還真的不符合謝池這個人了。
直接謝公主得了。陸寧忍不住笑。
時煙聽了覺得還行,待會兒回時家的時候肯定不吃飯。
點了點頭:“也好。”
剛才過來的路上接到了秦宜打過來的電話。
據說是安以誠那邊要派人過來。
秦宜剛才因為這事兒還訓斥了幾句。那些話聽得時煙耳朵的都快起繭子了。
隨便搪塞了幾句,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
又等粥煮好了,時煙在這邊吃好了又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洗了個碗才離開。
“記得一下手腕那邊的報告。”謝池冷冰冰的叮囑。
時煙點了點頭,離開了。
時煙這前腳剛走,陸寧就八卦的湊了過來:“謝池,我剛給你取了一個新的外號,我覺得非常的好,你有必要聽聽。”
“你這狗里面能吐出來什麼象牙?”謝池看了他一眼,轉頭又去冰箱里拿了罐喝的坐到了沙發上。
兩個人這樣的相模式,陸寧也早已經習慣了。
他挑了挑眉笑著說:“謝公主?不對不對,謝大公主!不行,小公主!”
本來謝池幫陸寧拿了一罐,聽了這話氣急敗壞,狠狠的向他砸了過去。
“你給我閉,你還真的是狗里面吐不出來象牙。什麼公主不公主的什麼破外號?我是爺!我謝爺!”謝池指著他。
陸寧接著了那一罐飲料,放在桌子上,笑的停不下來,捂著肚子:“笑死我了,真的是太好笑了。你說你想讓人家去醫院,結果被人拒絕了就拿出學校人家。想讓人家在這里吃飯還借口是要盡到一個校董的職責。怎麼?難不校董要請所有的學生來家里吃飯?傲。”
“你給我閉!”謝池開口威脅。
“我不,你看我早就說我吧,你對那人就是興趣,你還不承認,死不承認。敵死也不承認結果吧,這一言一行還是掩蓋不住。但是你偏偏又是一個傲的人,死要面子活罪的,那不就是公主嗎?”陸寧分析了一波。
謝池忍不住了,開口反駁:“我讓你給我住!我就是覺得他有趣,有點兒意思。你也知道平常人本就不了我的眼,難道你就不覺得很神嗎?進了警察局卻能那麼順利的出來?還有之前我那次去買電腦,老板說這石巖和他也是老人了,而且還特別懂。嘖嘖,都說了這妞帶勁!”
打開了喝著的陸寧,這樣一聽也覺得頗有道理。
“那確實也是這樣。照你說的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意思,我也興趣。”
謝池直接扔給了他一個抱枕。
時煙出了公寓就打了一輛車直接去時家了。
路上還接到了一通秦宜的催促電話。
也是沒辦法。
急匆匆的出現在時家,時煙推門進去就看到客廳坐著的蕭承泰。
“時小姐。”蕭承泰看到人回來了,直接站了起來開口詢問。
秦宜這一下子就看不懂了。
時煙打招呼:“蕭叔叔,你喊我名字就好,不用這個樣子讓你久等了,我從學校那邊剛趕過來。”
兩人這你來我往的幾句談話,完全就把秦宜這個人當做空氣了唄。
秦宜站在那里一句話都不上,整個人都有一些懵了,這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悉。
終于坐了下來,秦宜一開口就開始道歉:“這一次的事是時煙做的不好,所以我特意讓他回來向你們這邊道歉。大家生意上都有一些來往,所以我還是希關系能比較好一些。”
時煙兩個人聽了這話就有些無語,連事的前因后果都不了解清楚,也不問問人家是來干什麼的,一開口直接就推責任。
另一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能有什麼錯呢?
“夫人,我想你是誤會了這一件事,我這次過來不是找什麼麻煩的,是代表安逸城向時煙道歉。”蕭承泰特別嚴肅的點了點頭。
什麼?秦宜聽了這話就更有些不可思議了。
這都是什麼事呀?時煙是有多麼大的能耐能讓對方親自開口過來給道歉。
秦宜懵了:“不是我怎麼對這件事搞不清楚,按理說應該是時煙向你家孩子道歉的。”
時煙真的無語了。
一開口就只會談利益的人。
“我和時煙之前就認識,而且還認識的比較早,并且這一次的事并不是他的錯誤,所以事是我們的錯誤,我們自然而然是要道歉的。”蕭承泰沒說當年的事。
時煙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下來還得找個時間特意得拜訪一下蕭承泰讓他保當年的事了。
秦宜聽了看了時煙一眼:“什麼時候認識的?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孩子?只不過時煙下手也沒輕沒重的,聽說你們家孩子那邊兒都住院了。這也得好好教訓一下啊,都是同學一場,沒有必要。”
時煙全程坐在旁邊一句話也沒有說,聽著秦宜說這話,整個人簡直都要氣死了。
冥頑不靈,縱使對方再怎麼說都覺得有錯。
也真的是絕了,從哪里能看得出來這是親媽呢,有親媽一直說自己的孩子有錯嗎?
無語!
“不不不,這件事就這樣解決,我希時煙大人不計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