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一步步的走到了王廣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真被韓宴擒著跪在地上的他,“看在我們這兩年的份上,我且問你,你到底是跟京城哪個員有來往?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思來想去,似乎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從中獲益,但是好像每一個人都不太可能。
韓宴一直為這件事發愁。
王廣微微抬起頭來,“我如果知道是誰就好了。這京城的大,向來都是這云端上的人,對我們來說就是神仙,我們哪里能夠直視神仙?只知道平日里與我來往的,像是一個人。”
其實這一點能夠很輕易的判斷出來,平日來往的書信之中有淡淡的脂香,寫出來的字條也十分秀氣,加上給人覺的語氣,種種跡象表明,對方可能是一個人。
沈逸并不知道這其中的,所以顯得有些不敢相信,又再多問了王廣兩句。不過京城的那個人似乎顯得很是警惕,王廣畢竟知道的也不多,到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韓宴和墨悠悠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各自的眼中找到了答案。
他們就是一路追查,一直查到邊疆來的,大概也能夠猜到王廣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白淺淺了。
圖謀不軌之心,昭然若揭。
現在沈逸已經派人將王廣給押下去,關進了大牢里,韓宴也連夜寫了一封文書,派人快馬加鞭,趕到京城給了皇上。
就在這幾個看起來風平浪靜的夜里,實際上在沉沉的夜幕之中,卻含著四散的殺意。
此時此刻,韓宴正捧著一本書,窩在一張太師藤椅上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墨悠悠微微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見他的思緒已經四散飄去,便忍不住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因為白淺淺的事?”
這個時候韓宴似乎才反應過來,“嗯。白家的事如果鬧大了,肯定會影響到墨家的,以墨家功績如此,必定會讓所有百姓喪失信心。”
他微微垂下了眼眸,看起來很是無奈,“我并不想這樣。”
白淺淺大概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這麼肆無忌憚。
之前白仁的事鬧大之后,墨家雖然看起來還立著,實際上到都流傳著各種流言蜚語,包括韓宴,因為和墨悠悠有了婚約之后,他的地位也因此到搖。
這不僅僅是一個白淺淺的問題,而是墨家,京城的基,如果有居心叵測的人,趁著這個時候將事鬧大,到時候天下百姓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必須要想個能夠妥善解決這個事的辦法才行。
韓宴擰著眉。
除此之外,他覺得自己似乎還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出來。
就在他為此頭疼不已的時候,突然間旁邊的窗戶微微晃了一下,一個黑的影很快就閃了過去。
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回頭跟墨悠悠對視一眼,顯然,也發現了。
兩人相視點了點頭,接著就馬上起,追著那個人影出去了。
追妻一時爽,一直追妻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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