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就上前去,目深深的好像釘在他們兩個上似的,“說說吧,你們的老巢在哪里?一共有多人,下一個目標是哪里?”
那兩個賊人雖然有些畏懼沈逸,但畢竟是自己的老巢,不可能輕易的就出賣自己的同伴,于是他們對視了一眼之后,決定閉口不答。
沈逸慢悠悠地站了起來,“你們要是這樣子的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了。”
那兩個賊人的臉上雖然出現了害怕的神,但是依舊咬牙不語,就這樣他們被士兵雙雙拖了出去,朝著另外的審訊室過去。
這個時候韓宴的眼里蒙上了一層翳,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步走到了沈逸的邊,低聲說道:“沈將軍,依我之見,應該把他們兩個分開關押起來,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話,因為同伴的咬牙不語,會激勵對方,反而更難問出答案。如果能將他們給拆開,逐個擊破,我相信一定會有收獲的。”
沈逸跟在墨將軍邊學的自然都是戰場上的本領,這戰場之下要怎麼對付賊寇,要怎麼循序漸進,他們說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到底還是不太懂的。
如今聽得韓宴這麼一說,覺得有些道理,于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就照你說的去辦。”說完之后轉頭看向其他士兵,“你們把他們分別關在兩個地方。”
韓宴仔細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兩個賊人的表現,最后選了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大概不到半個時辰之后走了進去,看著已經被打的差不多的賊人,直接拿給他一把匕首。
那個年輕的賊人看見韓宴遞過來一把匕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過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賊寇眼中的慌。
到底還是年輕,沒經歷過什麼世面,只要稍稍一個嚇唬,必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韓宴這麼想著,于是面十分淡定地看著賊人,慢悠悠的說道:“這把匕首上面已經淬了毒了,你想怎麼死都可以,痛快的一刀結束還是讓毒慢慢的進你的五臟六腑死去,我都無所謂。”
那個賊寇似乎沒有想到韓宴會突然這麼做,整個子控制不住的抖起來,目死死地盯著那把匕首,一不。
韓宴故意以一副看了他的心思的模樣,笑了笑說道:“你的那位同伴已經全部代了,我們已經履行承諾,饒了他一命。他說他離開之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將你解決掉,這樣他可以把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你,現在,你想怎麼死?”
韓宴故意把最后兩句話咬得很重,整個語氣聽起來森森的,好像帶著幾分可怖的味道。
那個賊人看著韓宴隨即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他……他竟然這麼做了?方才明明還囑咐我千萬不能屈服,怎的……”
“這人都是之軀,怎麼能輕易的扛過疼痛?”韓宴輕笑一聲,看著他的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嘲諷,“你年輕氣盛,子扛得過去,可他不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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