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又見到了書怡。不過這次不是在奈何橋上,而是在之前的那個石。
“我怎麼又到這了?”我貌似已經習慣了睡夢中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地方,沒有毫慌。
“是我你過來的。”書怡依舊是一黑,但是還是擋不住那曼妙的材。
我吞了吞口水,走到石床上坐下來問道:“你我來幹嘛啊?還有這個石到底是哪裡?”
書怡不答反問道:“你是不是收了兩個千年厲鬼做鬼奴?”
我狐疑道:“對啊,那張紙不是你留下的麼。緣起之地緣滅,因果回事已盡。有什麼問題?”
書怡面焦,輕歎了口氣道:“還是躲不過麼……”
我不解道:“躲不過什麼啊?”
“沒什麼,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算了。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再牽扯事了,對你沒有壞的,否則你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書怡轉背對著我,我也看不見的表。
我苦笑了一聲道:“渡魂人的份是我們家代代相傳的,不能到了我這裡斷了傳承。如果真有危險的話我也不怕,因為我是個男人,不能遇事就退。”
我一說完,書怡子明顯怔了一下,隨後緩緩轉過來,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片刻後歎了口氣道:“你果然還是這樣,算了,該來的總會來,你不聽我勸阻我也沒有辦法,萬事小心吧。”
被這麼一說我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了,我問:“聽你話裡的意思,你好像很早之前就認識我了?”
書怡看了看我搖搖頭道:“不要問了,我不會說的。”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隨後想起了那個榮淑儀的孩,我又問:“那個榮淑儀是誰,你倆名字一樣,是巧合還是……”
書怡揮手打斷我的話道:“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多說無用。”
我被這故弄玄虛的樣子搞得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幹脆不理會,了個懶腰躺在了石床上邊。
對了,這個石床上的那條!
我猛的一下想起來,上次來這裡發現這個石床上其實是個像箱子似的,上邊貌似蓋著的是一塊板子。
我翻下去又看了一下,那條還在,但依舊是推不開。
書怡在我背後淡淡道:“別白費力氣了,你現在還打不開它的。”
我頭也沒回的說:“為什麼?”
“那是口棺材。”
書怡一句話把我驚了一個趔趄,棺材?可是這樣子也不像啊。
我看著想讓解釋一下,不過這家夥又閉了,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樣子。
我也懶得再問,再問估計的答案還是一樣。
“你該回去了,記住我的話,能遠離事,盡量就不要牽扯。”
書怡剛一說完,我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再睜開眼我發現自己還在許斌的車上。
“醒了啊。”許斌問了一句,然後遞過來煙。
我把車窗打開點上煙猛吸了口,問許斌我睡了多久。許斌瞄了下手表說十分鐘。
回到市警局,我又去見了王鑫,這貨一見我就哭喪著一張臉問我怎麼樣了,還有多久他才能出去。
我本來想逗逗他說你這輩子出不去了,最後怕把他最後那繃的弦也繃斷了,所以只好實話實說:“有沈軒他們那些人的證詞,你應該快出來了,沒什麼事。”
我一說完,王鑫立馬像面條似的了下去,噗通一聲跌倒在地。
幸虧這家夥的多,掉在地上沒摔多疼。我問道:“沒事吧?你可別不了刺激變神經了。”
結果王鑫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喊:“雄哥啊,我咋謝你啊。”
聽著他那哭啞了的嗓音,我連忙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嚎了,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咋了呢。”
好不容易把王鑫勸的安靜了下來,我的電話剛好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是趙雷波。
“雄哥啊,上事了吧,需要我過去了吧,想我了吧?”
我滿臉黑線,笑罵道:“想你個線。你咋知道我上事了。”
趙雷波賤笑兩聲道:“我雖然算不出你的命,但是算出了自己這幾日要有南下的跡象,除了你這我想不出別的什麼事值得我親自走一趟了。”
我翻著白眼道:“神。”
“用不用把清風大叔帶上啊?”閑扯了幾句,趙雷波正問道。
我想了想阮玉和我說的話,說道:“不用了,你自己來就行,把車次發給我,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和王鑫又扯了幾句有的沒的,這貨知道自己沒事後,瞬間又恢複了以前的猥瑣,賤笑著說出去後請我‘大保健’。我丟了個白眼撇了撇就走了。
出了警局我給馬哥打了個電話,問他事忙完沒,誰知道馬哥現在竟然跑到泰國了。
“你去泰國幹嘛啊?”我吃驚的問。
馬哥淡淡的道:“這邊有個蠱降頭流會,我來參加,進步進步。”
我頓時滿臉黑線,“這還有流會?”
馬哥嗯了一聲,“當然了,不過這流會都是一些正派人士參加的,像延能那種用蠱害人的是來不了的。”
我囑咐他小心一點,馬哥說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最近只能住酒店了,本來想蹭馬哥家呢,泡湯了。
“怎麼了,找不到住的地方了?”我正碎碎念的抱怨著,劉偉走了出來。
“你的耳朵夠尖的啊。”
劉偉夾著公文包問我:“要不這幾天住我那,有什麼事也好照應。”
我想了下他說的也對,於是也沒有矯,背起包就跟他走了。
劉偉家離警局不遠,走路也就五六分鐘的路程。到了劉偉家我發現家裡沒有別人,剛想問他就解釋道:“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了,前幾天剛吵完架,現在鬧別扭呢。”
我安道:“男人,大度點。說點好話哄一哄就沒事了。”
劉偉給我倒了杯水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懂人啊,禍害多小姑娘了。”
我尷尬道:“啥禍害啊,我那是到深自然‘直’。對了,偉哥,你和孫隊是什麼關系啊?”一直忙著案子,我還不知道他倆是什麼關系呢。
劉偉幹笑了聲道:“你要麼我劉偉,要麼我劉哥,偉哥……哎。”
我反應了過來,大笑道:“好的,偉哥。我記住了,偉哥。”
劉偉:“……”
最近因為一些原因白天估計沒法碼字了,我會盡量保持日更三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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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和一只小狐貍相依為命,長大后某日,它突然離我而去,卻在我苦苦尋找它的時候,一個自稱是我妻子的絕美女子出現在了家里,它就好像是我家的主人,知道我的一切生活習......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