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風水轉
上靜覺得眼前的景真是十分荒誕搞笑。
自打和蕭景珩上朝攝政以來,一直是啟元殿座下方,斜著擺一張桌子,東宮小兩口就並肩坐在這張桌子後上朝聽政。
幾個月了,都是如此,今日也似乎和幾個月前,剛上朝時一樣。
然而看到在面前一臉慷慨激昂上奏的這些朝們,依舊覺得十分荒誕可笑。
面對這群擺出披肝瀝膽、義正嚴詞架勢的朝臣,上靜想說的話其實只有一句:怎麼又是你們!
沒錯!還是同一群人,牽頭的還是義不容辭的禮部尚書和史大夫。
這兩人原本分屬不同派系,然而眼下上靜卻覺得,反正兩邊老大都已經倒臺了,這倆說不準早已私下裏商議好,做一對好基友抱團,否則怎麼幹什麼都那麼一致?!
幾個月前,就是這倆人牽頭,跑去圍追堵截「正在思過」的皇上,想要將這個攝政太子妃拉下馬。
當初的朝上,也是這樣一大片「忠臣」跪在一起,慷慨陳詞,就好像這個太子妃在啟元殿多坐一日,大周朝就有多一日覆滅風險似的。
而眼下還是同一群人,說得話差不多,做的事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目的與之前大相徑庭。
以前他們想通過皇上廢掉上靜,而眼下他們則想要通過上靜和蕭景珩,皇上儘快退位。
風水流轉啊!
然而上靜還是想問一句:這些拿著國家俸祿的朝們,天就是吃飽了沒事幹嗎?
禮部尚書這麼閑?科舉制度改革剛剛開始全國推行,派人下去調研了嗎?
還有史大夫,三法司沒事做嗎?京中謀逆案都還沒結案,還有空惦記別的?沒看見刑部老王累得都要頭禿了嗎?
還有那幾位府監、給事中、中書舍人和書丞,蘇平倒臺這些人倒是知道盯著觀文殿大學士的帽,這麼有上進心,怎麼不知道干點正事兒呢?!
「諸位大人的意思本宮知曉了,」上靜不耐煩地朝他們擺擺手:「此事容后再議。秦尚書……」
兵部那個很聽話的老頭子尚書立刻站了出來,十分乖覺,不等上靜繼續開口,就明白領導的心思。
別看他年紀不小,但力氣大,左一下右一下,將禮部尚書他們到後,開始高聲上奏:「殿下,娘娘,雍州牧的奏疏已經到京,西戎使節代表已經出發進京,預計一月後即可到達京城。但關於與西戎商路互通一事,雍州牧還有不憂慮。旁的不說,只說開關后,邊關幾個重鎮的安全與穩定要如何維持,這就是個大問題。」
「臣舉個小小例子,這商路一開,商人自由往來,可西戎的探子出邊境也是自由非常,雍州防務力陡增。臣覺得,雍州牧所慮也頗有道理,朝廷還是得趁著西戎使節進京之前,拿出個章程來,到時談判,臣等也好有個依據。」
「禮部尚書,」上靜立刻轉頭掃了禮部尚書一眼:「你聽到了?西戎使節已經出發,本宮讓你提前草擬的通商條約,到底有初步章程了沒有?」
「回稟娘娘,」禮部尚書連忙答道:「此事事關重大,牽涉甚廣,有許多事,還需得與戶部、兵部共同議定。因此……」
「因此什麼?」上靜將臉一沉:「本宮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到現在你都拿不出個初步章程。凡事都有輕重緩急,難不還要拖到西戎使者進京之後?時間已經不多,本宮真懷疑,到時你這個禮部尚書坐在談判桌上,對於我們大周的談判底線和清單,到底能不能做到心中有數?!」
上靜幾句質問,讓禮部尚書汗都下來了,而坐在上靜旁的蕭景珩,此時也笑瞇瞇地開了口,神如沐春風,說出來的話,卻讓禮部尚書差點站不穩:「尚書大人年紀大了,興許力不濟,若是大人覺得擔子太重,千萬勿要勉為其難,我與太子妃都不是苛刻之人,允你乞骸骨便是。」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恐怖效力加倍,禮部尚書就算是老江湖也嚇得夠嗆,趕請罪,並且賭咒發誓表示絕不會繼續拖怠。
有兵部尚書開頭,接下來上奏的朝臣,也都沒再說廢話,而是接二連三都是正事兒。
當然了,這不代表朝臣們會放棄給皇室施,希皇上能儘早退位。
事實上,早朝這一出之後,許多朝臣們反而更加積極了。
因為其實沒多人是真的相信,上靜就是嫌這些不幹正事,瞎耽誤功夫的朝臣們煩人。大家都以為這是個套路的姿態。
擺個姿態也是應該的嘛!畢竟這是朝臣們集要求小兩口的父皇退位,不象徵的推辭一下怎麼行?
因此散朝之後,立刻就有「機靈」地員找上了林太尉。
以前朝中三足鼎立,眼下兩家倒臺,眼見著似乎太尉一脈合該一家獨大,但林太尉最近日子過得低調得很,一個月中,倒有半個月「臥病在床」,看起來似乎就沒有接手蘇平和陳家的留勢力的打算。
不過眼下相位空懸,林太尉好歹是太尉大人,就算日子過得低調,他也是朝中頂樑柱之一,因此很快就有人找上了他,希林太尉能夠牽頭給皇上施,讓皇上儘快退位。
按照林太尉最近低調的行事風格,誰也沒覺得他能輕易答應,因此找上門的那些員,都做好了多次上門遊說的準備。
然而沒想到,林太尉這次還給力,很快就點了頭,接著迅速組織人寫了奏疏,又親自出面聯絡宗親,組織朝臣們簽名。
林太尉出馬,效率真是高的很,宗室那邊長公主和駙馬都尉也聽合作,很快,這封「勸退」奏疏就一式兩份,分別送到了東宮和玉真觀的皇上面前。
皇上看到這份奏疏后,那真是氣得差點原地升天,差點沒將面前給三清祖師上香的香案給砸了。
-——這裏是被針對的對象的分割線-——
以前是靜靜,還沒多久呢,這被針對的就了皇上,嘖嘖嘖,風水轉可真快。
(本章完)
某日,某女不要命告白某男,“王爺,繡娘仰慕你。” 某男冷眸睥睨,挑起蘇錦繡的下巴,諷刺道,“仰慕本王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還不夠格!” 某女含眸淺笑,“那就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哭著求我仰慕你的。” 某日,某男躺在床上,賤賤笑道,“娘子,床已暖好,請妻入甕。” 某女揪著某男耳朵,“不是說我還不夠格?啪啪打臉疼不疼?” 復仇刀刀見血,權謀步步為營,腹黑辣手嫡女和心機妖孽王爺共謀天下。
束玉綰是家中嫡幼女,自幼受父母兄長疼愛,母親為她精挑細選了上京品性出眾的貴公子作為夫婿。婚後夫妻二人雖不能說是如膠似漆,卻也能稱得上一句相敬如賓。卻不想,她懷有身孕之際,夫君竟說遇到了令他驚為天人的奇女子,要與她和離,娶那女子。她不願,夫家亦不允,夫君便帶著摯愛在外不歸,一走便是七年。隨著五皇子登基,夫君手握從龍之功,帶著摯愛歸來。她與七歲的女兒處境尷尬。本想和離帶著女兒回娘家,卻聽聞她那好夫君帶人抄了束府,父母兄弟,盡數被流放。束玉綰從此一病不起,尚未等到女兒及竿,便撒手人寰。卻直到死的那一刻,仍然睜著眼。女兒尚不能自保,父母兄弟還在流放之地受苦。她如何甘心就此死去,然而這具身體已然熬的油盡燈枯。重新睜眼。她喜極,有些人,該棄就棄了。
太子嬴風假模假樣替三弟搜救未婚妻顧家嫡女,結果一無所獲。 遂冷冰冰蓋棺定論:顧今月“已死”。 事後,一向冷血恣睢的太子殿下破天荒地寬慰傷心的三弟:“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 顧今月重傷後失憶,她的夫君嬴風說會幫她想起一切。 “你從前眼裏只有我一人。” “無論我做什麼,你從不推卻。” “唯我是從。” 她紅着臉結巴道:“真、真的麼?” 嬴風握緊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長。 當晚嬴風坐在顧今月床頭,黑瞳貪婪地描摹着毫無防備的睡顏。 驀地俯身湊到她耳邊低笑道:“假的,我也會變成真的。” 顧今月毫無所覺。 直到某夜她從夢中驚醒,記起一切。 她不是他的妻,而是他三弟曾經的未婚妻。 【小劇場】 顧今月捂住懷胎三月的小腹,一隻腳還沒來得及逃出大門。 身後傳來嬴風漫不經心的笑聲。 “嬌嬌,你方向走反了,我在這兒呢。”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送進裏屋,她聽見了刺耳的落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