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掛了電話去找鄧毅揚時,蔚藍那個朋友從我面前經過,故意狠狠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站住!”我也不會慣著,一把抓住了的胳膊,冷冷道,“沒長眼睛嗎?給我道歉!”
我的話音剛落,樂團的朋友跑過來了一聲,“劉悅!”
劉悅看了一眼跑過來的朋友,然后用力甩開我的手,“大嬸,你抓著我干什麼?”
應該和蔚藍差不多大,卻我大嬸,是什麼意思很明白了。
“怎麼了?”劉悅的朋友問道。
“就是這個老人,害藍藍輕生!”劉悅把罪名直接安在了我的上。
朋友看我的眼神也立馬敵對起來。
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我害了蔚藍?沒做虧心事的話為什麼要輕生?你們讀的書都喂了狗嗎?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藍藍一直在拒絕你老公!”劉悅憤怒不已,“是你老公糾纏他,你怎麼不去怪你老公呢?再說了,誰不知道你們夫妻本沒,就是利益關系,你這種老人得不到男人的,已經心里扭曲了吧?”
不遠的鄧毅揚似乎發覺了我和別人起了沖突,也走了過來。
他站在我旁,“怎麼了?”
劉悅向鄧毅揚,明顯愣了一下,這個年紀的孩子總會容易對帥哥心,剛才演奏時我就發現,盯著我的同時,還會偶爾看一眼鄧毅揚。
或許是人人的況下,以為我和鄧毅揚并不認識。
“這兩個小妹妹在替朋友打抱不平呢,”我笑道,“那個朋友你也認識,這兩天和裴珩上了熱搜的那位。”
鄧毅揚臉有了微妙的變化,眼神也變得不悅了幾分,他抓住我的手,“以類聚,和這種人說什麼?”
他的話激怒了劉悅,擋在我們面前,理直氣壯地問,“帥哥,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不分先來后到,不被的那個人才是小三!”
“藍藍是無辜的,是被迫了心,你憑什麼欺負?”
我真是服氣,原來們全是腦殘。
本來我還想們可能是被蔚藍一面之詞蒙騙了,不知道,現在看來是為了那兩人傳奇第一批腦殘。
既然如此,我非得讓們難死。
“對,你說得對。”我鼓掌,“其實我之前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還起訴了離婚,準備全他們,現在看你們這麼激,我改變主意了,明天就去撤訴。”
我說完后,劉悅的臉可謂是繽紛多彩,和朋友對視一眼,竟然還結了起來,“你、你有本事別撤訴啊!”
“嘖,到時候你們的好朋友蔚藍知道了,肯定會覺得你們兩個是蠢貨吧?馬上就要名正言順了,被你們兩個腦殘搞砸了呢。”我笑瞇瞇地說。
劉悅急了,“不行,你不能撤訴!”
我懶得再理,轉便走,還想再來拉我,我毫不客氣地推開了,沒站穩一屁坐在了地上,一副又氣又不敢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我告訴你,你他媽再我一下,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你,你以為裴珩為什麼娶我?就是因為我的家世比你們這群天真可的小單純更好,怎麼樣?你去怪蔚藍沒投好胎吧!”我煩躁地對著劉悅罵了幾句。
劉悅直直地看著我,眼神里有憋屈和憤怒,可是卻不敢再多說。
朋友把扶起來,兩人灰溜溜地走了。
鄧毅揚皺著眉,“你要撤訴?”
鄧晶兒那個大肯定告訴了他關于我起訴離婚的事。
“對,我要讓蔚藍小三的份多保持一段時間,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是真這麼想。
連的朋友都敢來我面前噴糞,我憑什麼這麼快就讓出位置全他們?
鄧毅揚言又止,可最后臉上出了溫笑容,“嗯,我支持你。”
又逛了一會兒后,我和鄧毅揚分道揚鑣,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我立馬進行了撤訴,但是裴珩那邊還是得到了消息。
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聲音冷而沉,“在哪里?”
“有事嗎?”我躺在沙發上敷著面吃著水果,含糊不清地問。
“你去起訴了離婚?”裴珩問。
“對,你不是不答應簽字離婚嗎?”我嘆了一口氣,“唉,我也看到了你救蔚藍的視頻了,本來我想退出,全你們的,可是昨晚我遇到了蔚藍的兩個朋友,們說的話讓我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裴珩沒說話,似乎在等我繼續說。
我就接著說,“的朋友說我才是小三,說不分先來后到,蔚藍是無辜的,我是害了的兇手,你看我,一下子擔了那麼多罪名,肯定要坐實一下才對得起們。”
“所以我又撤訴了,驚喜不?”
裴珩的呼吸重了幾分,估計是氣到了,不過是因為我起訴離婚而生氣,還是因為我又撤訴了而生氣,那就不清楚了。
我以為他馬上就要發脾氣,結果他冷靜地說道,“之前我媽找了蔚藍那件事,是我誤會了你,我查過了,和你沒有關系。”
“……”我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我在楓洲苑,你過來,我們談談。”他又說,“要麼你告訴我地址,我過去。”
我一聽,立馬掛了電話,我才不談!
但是我低估了裴珩的能力,他能那麼及時地找到剛好輕生的蔚藍,又怎麼會找不到一個好端端的我?
晚上六點左右,他就摁響了門鈴。
我正準備做飯,點了一個食材外賣,本以為是跑小哥,便沒看監控直接開門了。
看到裴珩那一秒,我火速關門。
但他比我速度更快,直接用手擋開了門,然后沉著臉,幾乎是直接把我拎到了客廳。
“說說為什麼起訴離婚?”裴珩把我放在沙發上坐好,然后居高臨下地質問我。
他這幾天可能沒睡好,眼瞼下至有輕微的黑眼圈,連帶著看起來脾氣都更差了。
“我不是撤訴了嗎?”我很理直氣壯地反問。
裴珩被我氣笑了,“你這是哪里學的狗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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