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我上了多趟廁所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每次正在酣暢淋漓的時候,外邊就傳來王鑫國棟還有趙雷波的聲音:
“雄哥,你快點啊,該我了。”
夜,我哎呦哎呦的躺在床上,發誓再也胡吃海喝了。
邢灑灑端了杯水走了進來,假裝生氣的看著我道:“繼續吃啊,怎麼沒把你撐死。”
我咧著笑道:“還不是你做的菜太好吃啊。”
“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洗了洗。”邢灑灑出幾顆藥,塞進了我的裡。
我著笑臉道:“那你洗的菜真好吃,嘿嘿。”
“臭不要臉。”
“對了,問你個事。”邢灑灑喂我吃完藥,坐在床頭扭扭的問道。
我心想這傻姑娘啥時候變得這麼靦腆了,上說你問吧。
邢灑灑咬了咬,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似的小聲道:“你……會娶我麼?”
我以為會問我什麼問題,結果來了這麼一句,我當時就就蒙了,當我抬起頭看見邢灑灑那一期待,又有一害的眼神,我做出了一個一生的承諾。
“當然啊,你要嫁,我就娶。”
兩片溫熱的,印在我的上,我整個人像是電一般繃直了子。
服散落了一地,外邊淅淅瀝瀝的雨點拍打在窗上,就像是給我們打著節奏一般……
(省略一晚上的描寫)
翌日清晨,別人都已經起床,我卻剛剛進夢鄉,摟著懷中的人兒我覺到人生最幸福的也就如此了。
王鑫回太原參加同學婚禮,趙雷波和國棟跟著李叔和清月去忙活按店的事,周清風說是去找之前的那個婦探討人生與理想。
家中就剩我和邢灑灑兩人了,著二人世界,等我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看著床單上的那一抹櫻紅,我輕著邢灑灑的臉聲道:“我要一輩子對你好。”
“這是你說的啊,不許反悔。”邢灑灑突然睜開眼睛,指著我狡黠的笑道。
“好啊你,給我裝睡。”
“叮鈴鈴……”
我倆正鬧著,我的電話響了,接起來一看原來是薑汝貽。
“薑老板,您好。”我對心裡還是很愧疚的,拿了這麼大的好,事卻還沒辦。
不過正如薑汝貽說的,本不在乎這些,想的只是見兒子一面。
“黃先生,我想問問,薑凡他……”
其實不說我也知道想問什麼,可是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可惜還是毫無結果。
我歎了口氣,把事的經過一點一滴的都告訴了,薑汝貽聽完沉默了許久,最後落寞的說了一句話:“黃先生,還請您多多費費心,我只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了。”
掛掉電話,我了皺起的眉頭,邢灑灑像只撒的小貓一樣鑽進我懷裡問怎麼了。
我笑了笑,溺的著的頭發說:“沒事,你再睡會吧,我出去一趟。”
把邢灑灑哄睡著了,我給周清風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回來。然後上了三樓找了間屋子躺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周清風回來找到我,問我出什麼事了。
我看了看周清風,說:“我想再踏一遍黃泉路,擔心出什麼問題,想讓你看著我點。”
周清風二話不說,關上門坐在了我的邊。
我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黃泉劍說道:“再讓我上一遍黃泉路,我要找薑凡。”
然後閉上了眼睛等著睡著。可是過了一會兒我一睜開眼,發現周清風還坐在我的旁。
沒進去?
我無奈的又舉起黃泉劍,剛要抱怨,腦袋沒由來的一暈,接著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我終於來到了那個讓我陌生又悉的地方。
這裡依舊是風陣陣,黃泉路上的鬼差和冤魂一個也沒有,我不多做停留,邁開步子就朝前走去,準備上奈何橋看看。
“嗚嗚……”
奈何橋嚇得忘川河依舊是鬼哭鬼嚎,可是當我一踏上奈何橋,鬼哭聲立馬消失不見,就像是畏懼我一樣,河裡的鬼影一個個嚇得往後著子。
“書怡,書怡……”
我站在奈何橋上扯著嗓子大喊,不過沒有人回應。
我這下抓瞎了,這裡我也不認識別人啊,能的上名字的就只有奈何橋上那個書怡的子了。
本來我想的是,來到這裡找找有沒有薑凡的蹤跡。薑凡雖然沒有回,但是找魂這種事顯然報警是沒用的,我只能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間裡問問了。
不過唯一一個認識的人都不出來,我還能有啥辦法?
崔府君還在萬人坑裡沒有回來,第一次來黃泉路見到的那個鬼差也不上名字,我頓時陷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就在我站在奈何橋上一籌莫展之際,不知道從哪裡飄來了一張紙,在空中翻飛了兩下落在了我面前。
我撿起來一看,上面只寫著一句話:
緣起之地緣滅,因果回事已盡。
雖然沒有署名,但我知道這肯定是那個書怡的子寫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肯定,但是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就是。
“緣起,緣滅……”
我喃喃的念著書怡給我留下的話,這話的意思倒是不難理解,應該就是讓我去當初事發的地方。
可是我都去了幾趟了,也沒招到薑凡的魂啊。
還有最後說什麼事已盡,難道說這件事已經結束了麼?那為什麼胡江昕和薑凡都還沒有回呢?
“喂,書怡啊,你倒是出來把話說清楚啊,老是賣關子有什麼意思啊?”我扯著嗓子大喊。
漆黑一片的間,竟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回聲。
我剛想再問,突然覺子一輕,渾不控制的的飄了起來,就像是被人放風箏一樣。
“等等,幹嘛?喂!別呀,別……”
我慢慢的被控制著飄上半空,突然停了下來,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
“啊!”
我眼睜睜的看著地面在我眼裡急速放大,心裡大罵:“你的,要摔死老子啊!”
“嘭!”
我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嘶……”我捂著被撞懵了腦袋,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你沒事吧?”周清風推了推我,奇怪的問道。
我拿下手把頭湊了過去問:“看我的腦門,有沒有腫?”
周清風看了一眼道:“沒有啊,就是有點紅。”
我無奈的罵道:“這個死書怡。”
“榮淑儀?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那個書怡,是另一個。對了,我睡了多久?”
周清風看了看手表,“幾個小時吧,現在是半夜十一點了。”
我想著書怡給我留下的那句話,立馬站起道:“走,跟我再去趟學校。”
周清風沒有問為什麼,簡單收拾了收拾,帶上羅經盤和其餘吃飯的家夥就跟我上了車。
“國棟他們回來了麼?”我邊開車邊問道。
周清風說他們早就回來了,地址選的差不多了,就在市中心,正好有家理療中心轉讓,就讓李叔他們給接下來了。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一心想著薑凡和胡江昕的事,腳又不自覺的往下踩了幾分。
等到了學校,我就覺到滔天的氣撲面而來,周清風也覺到了不對,掏出羅經盤一看,上邊的針像是壞掉一樣,嗖嗖的轉個不停。
“好重的氣!”
“小心點,今天可能就要到那個千年的厲鬼了。”我說完,手裡握著阮玉給我的上吊繩,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校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