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搶過對講機,聽副導演說完,臉大變。
尼瑪,這山魈還能變形,壞菜了。
《崆峒經》記載,人之假造為妖,之靈為,人魂不散為鬼。天地乖氣,忽有非常為怪,神靈不正為邪,人心癲迷為魔。
妖、、鬼、怪、邪、魔是六類東西,山魈本屬于山怪,是山中一團風邪氣所生。但是時間久了,它能變形,還會戲弄人,就不是普通的山怪,而是要接近怪了。
以我現在的水平,對上怪,勝算不超過四。
17
「從現在起,不能再有任何人上山,我會去把王強他們找回來。我沒開玩笑,再多的人上來,只會弄出更多人命,這個責任你擔不起!」
我拿著對講機一頓疾言厲,把副導演都兇傻了。
放下對講機,我又滿臉嚴肅地看著林新他們。
「我現在沒空顧得上你們了,你們沿這個方向立刻下山,見誰都不要搭理,馬上就走。」
我從包里拿出紅繩,吊了枚銅錢,綁在林新幾人手上,一人一串。
彈幕:
「開始了開始了,大家退開,喬大師開始表演了。」
「本來前面快信了,現在,呵呵,我繼續聽你們編。」
林新和白姐顯然也是一樣的意思,幾個人都滿臉譏諷地看著我,白姐冷笑一聲:
「合著讓你一個人表演了唄,我們參加這個節目都是給你做陪襯的。你拿的到底啥劇本啊,天才風水師拯救節目組?真夠可以的,給你寫劇本的人想象力夠富啊!」
彈幕:「白姐,我的互聯網替。」
「姐是真敢說,完全不怕得罪背后金主。」
勸了幾次都是這個吊樣,我火了,正所謂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這幾人上趕著找死,可不關我啥事。
「行行行,都跟著,都跟著,鏡頭分你們,別拍我!」
我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從包里又拿出了一個致的銅鈴鐺。
這是清銀鈴,鈴舌用特殊材料制,重量較大,尋常的風不能吹,只有風才能吹響。
我舉著鈴鐺,繞幾個人站的方向走了一圈,走到東北角時,鈴聲震,果真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脆響。
「走這邊。」
白姐:「哼,裝神弄鬼!」
山魈由氣所化,它如今把王強他們帶走,必然是回了老巢。
氣比普通的空氣沉,其他地方的空氣朝氣流,就會形風,通過清銀鈴,可以準確找到山上氣最重的地方。
18
我帶著白姐幾人上山,大屏幕前,導演滿臉猶豫,糾結要不要報警找人上山。
「導演,快看,直播間人數已經超過兩千萬了,創紀錄了啊!」
「微博上前五條熱搜都是節目組的,天吶,這熱度太高了。」
終于,導演心天人戰一番,天平逐漸向世俗利益傾斜。
「把剛才和喬墨雨那通電話的錄音傳出去,到時候真出了事,有背鍋。另外,把王強他們失蹤的消息也放出去,把話題都炒起來。」
「要是等明天還找不回來,再報警,全程直播。」
所有工作人員都忙碌起來,等王強他們失蹤的消息一出,整個互聯網都沸騰了,直播間人氣再度飆升。
「云南本地人來了,我跟你們說,山魈的傳說是真的。」
「呵呵,水軍來了,我跟你們說,六百塊是真的,大家都去領啊。」
「大家都別吵了,我看著不像開玩笑的,王強他們不會真出事吧?」
「用你的腦子想想,那麼多大腕,真出事了導演不報警找人搜山,還派個攝像機拍那個喬墨雨,瘋了嗎?」
彈幕吵一團,其實別說屏幕前的觀眾了,哪怕臨其境,白姐他們也不愿意相信這一套神神鬼鬼的說法。
三個人跟著我往前走,各種怪氣,林新更是化科普帝,從各種角度講解世界上本不可能存在怪這種東西。
終于,走了快一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一個狹窄的山。
我貓著腰鉆進里,打開了某寶買的戶外強超亮手電筒。
山幽深曲折,頂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鐘石,不斷有水珠滴落,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白姐跟在隊伍最后面,探頭朝深看了一眼,不自在地打了個寒。
「那什麼,你們進去吧,我有幽閉恐懼癥,我在外面等你們。」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轉過就朝外走。
大家進不過兩三分鐘,口本來還應該有亮傳來,可白姐轉過,發現口的方向是一片漆黑的。
懷疑自己看錯了,閉上眼睛一會,再睜開,大著膽子走了幾步,前頭越來越黑。
終于,我拿著手電筒轉了個彎,在白姐的視線里,亮徹底消失了。
一個人僵在狹窄幽閉黑暗的山里,幾乎不能彈。
19
「林新——周雪——你們人呢,別嚇我啊——」
白姐快哭了。
「救命啊——來人那——」
白姐全冒冷汗,心臟幾乎不上氣來,扯開嗓子了一陣,終于,視線里又有亮出現。
我板著臉舉起手電筒。
「瞎喊什麼,還不跟上!」
「這里氣太重,到都是鬼打墻,平常人本走不出去,跟了。」
鬼打墻?
白姐愣了一秒,本能地想反駁,可剛剛自己確實出不去,心深產生了一巨大的荒誕,抿著不作聲了。
我帶著幾個人繼續往前走,轉過兩個彎,視線猛然開闊。
只見眼前是一巨大的山腹,跟兩個場那麼大。頭頂布了倒掛的鐘石,有大有小,山腹中間,竟有一條河流橫穿而過。
河流上,有一個巨大的瘤,橫兩端,一直蔓延到兩邊的山壁上。瘤里長出麻麻的菌須,向四面八方延。那些菌須有落到水里的,有落到旁邊的山壁上的,都長滿了九妖菇。
所有人都傻了,滿臉震撼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半天回不過神。
彈幕也安靜了許久,才重新沸騰起來。
「我草,這是不是喬墨雨之前說的,幽靈菇母?」
「太尼瑪震撼了,這場景不可能是假的吧,沒幾年時間能布置這樣?」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媽媽救命。」
「門主——門主救命啊——」
陳貞微弱的嗓音傳來,我心頭一凜,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看見一堆小山似的幽靈菇。
「我好像聽見陳大師的聲音了。」
白姐嗓音抖,已經快哭了。
20
我帶著幾人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走到河邊那堆幽靈菇旁邊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陳貞幾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上被菌須纏滿。其他人都張著,里一長長的須條探進去,側芽上開出一朵碩大的幽靈菇。
只有陳貞和江浩言兩人,抿著,看起來神智還是清醒的,但是江浩言幾乎被菌須裹了木乃伊,完全彈不得。
彈幕:
「……」
「有沒有人來我兩掌,讓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樓上的,是真的,我媽剛已經給了我一個大子。」
「如果有人為了騙我能花這麼多錢做到這個份上,我認了,我讓他騙!喬大師快出手救人啊!」
我仔細看了眼陳貞,見他微張,里還含著一枚五帝銅錢,不由得笑出聲來:
「本事沒白學啊。」
我從懷里掏出雷擊木令牌,咬破指尖把滴到令牌上,然后低聲念了句咒語。
下一秒,令牌里閃出幾道雷,雷落在那堆幽靈菇上,所有的菌須瞬間枯萎收。
彈幕:
「……」
「這世間如此玄幻。」
「我已經把喬大師打印出來床頭了,惡靈退散!」
「我媽為什麼又打了我一掌?」
陳貞撐著手坐起,抱住我的大。
「嗚嗚門主你終于來了,快帶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搖頭嘆氣:
「哪有那麼簡單啊。」
說完又從包里掏出紅線,布置了護陣,讓所有人都站進去。
這次大家都乖乖聽話了,一個個提線木偶一樣,我說啥做啥,屁都不敢放一個。
只有林新,依舊不服氣地看著我。
「你這雷擊木是個小型的電擊吧?裝得還像,可是我不會上你的當。」
不服氣,卻很誠實,乖乖地蹲在紅線圈子最中間。
彈幕:
「就服我林總,全最。」
「這不拿去開啤酒可惜了。」
21
我剛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下一秒,一陣風掃過,山魈尖著狂奔而至。
白姐發出一聲尖:「啊,妖怪啊!」
林新:「呵呵,一只單狒狒而已。」
山魈警惕地看了眼我手里的雷擊木令牌,停在不遠沖我齜牙咧。
我略蹲個馬步,把令牌一舉:「看招!」實際虛晃一槍,左手飛快地從懷里掏出一把符紙,朝山魈上丟去。
山魈躲避不及,屁被符紙丟中,冒出一陣灰煙,影看著淺了不。它發出一聲尖嘯,往上一躍,抓住了一大的菌須。
我拿雷擊木令牌往菌須一掃,發出一道雷,下一秒,那條菌須掉落,連帶著一大片蜘蛛網一樣的菌須都掉了下來,落在我旁邊。
后面的人都尖起來:「啊,有死人,有尸!」
被菌須包裹著一腐爛的尸,許多地方的已經爛完,出森森白骨。腐臭味太濃,我忍不住干嘔一聲。
山魈見了,立刻揮舞著爪子朝我飛撲過來,我手一擋,被它一爪子拍飛。
力氣是真大啊,我摔在地上,差點吐。
「喬墨雨小心——」
江浩言急了,要從陣法里沖出來幫忙。
我瞪他一眼。
「不許出來!」
江浩言是陣眼,一出來,護陣就散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有危險。
我和山魈又斗了一陣,尋個機會也跳進了陣法里頭,我掏出一串用紅線連著的銅錢,問江浩言:
「你是子嗎?」
江浩言愣了一秒,漲紅著臉點點頭。
我立馬咬破他的中指尖,把涂到那串紅線上,下一秒,紅線繃得筆直,零散的銅錢被線串聯,了一把劍的模樣。
陳貞瞪大眼睛:「這莫非是七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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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有眼。」
我握著七星劍沖出去,和山魈又斗在一起。
彈幕:「這小哥不錯,那麼帥還是子啊。」
「沒想到關鍵時刻子真的能保命,我這就去拒絕我朋友。」
「樓上的,你朋友電話多?我想問問有沒有男朋友。」
跟山魈打了一陣,七星劍又散了,我沖回陣里,把江浩言另一邊中指尖也咬破了。就這樣斗了幾個回合,江浩言的中指不出了,他想割破其他手指,我搖頭拒絕。
「只有中指的氣最足,其他沒用。」
「啊,這怎麼辦?」
大家都慌了,關鍵時刻,林新而出,中指一。
「用我的。」
所有人震驚地看著他,林新漲紅了臉。
「我媽是基督徒,我答應過不發生婚前行為。」
趙思思兩眼放,不自傻笑出聲。
我點點頭,干脆利落地割破了林新的手指。
彈幕:「啊,這——萬萬沒想到啊,林新好純,我了。」
「以前就有傳言說他很潔自好,我還以為立人設,沒想到是真的。」
我拿著七星劍和山魈斗得火熱,林新輕咳一聲:
「什麼子中指的,一點都不講科學道理。喬墨雨,我并不是相信你,只是要證明下自己的清白而已。」
這山魈實在是厲害,我們倆打了半天,我氣吁吁,林新的手指也放不出來,就在眾人都絕之際,我嘆口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哎,終于還是到了這一步。」
我的一抹上,七星劍陡然放出一陣紅,劇烈地抖起來。
陳貞大驚。
「我還以為就子能用,門主,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用自己的?」
我瞪他一眼。
「咬手指多疼啊?我能吃這種苦?」
說完一躍而出,把七星劍在手里舞了個劍花,一劍刺
山魈的腹。
下一秒,山魈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嘯,然后化一團黑煙,徹底消失不見。
彈幕:
「我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直播。」
「我要問問我理老師怎麼解釋今天的事。」
「樓上的,我是理老師,正在打電話聯系我的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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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不愧是風門門主,這只山魈,果真只有你能對付。」
響亮的鼓掌聲從遠響起,下一秒,山里一個角落亮起巨大的白。
幾束探照燈把整個山照得亮如白晝,一大批黑大漢從旁邊幽深的口魚貫而出。
「你就是福生?」
我皺眉看著眼前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他穿著沖鋒,兩只手在口袋里。
「你還沒這個資格見到他。」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拍了拍手,那些大漢朝我們走過來,從攝像大哥手里拿過攝影機,在地上砸得碎。
屏幕瞬間就黑了。
彈幕炸:「我草,這是誰?毀我直播,不共戴天。」
「導演,導演人呢,快點再派人進去啊!」
「看不到直播我不活了,快——」
節目組現場也沸騰了,所有人驚訝地看著一片漆黑的大屏幕,導演捂著口。
「我日,這誰啊,這些人哪來的?」
「導演,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報警啊,快報警!」
節目組一團,微博也幾乎陷了癱瘓。
我皺眉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你們想干什麼?」
中年男子抱著雙臂,輕笑一聲。
「我威,我老師有個忙請你幫。」
「這只幽靈菇下頭,有一墓,還請喬門主幫忙開個門。」
我愣住,倒是江浩言反應過來,吃驚道:「你說的是李有富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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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富祖上是哀牢山土司,他自己也是民國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
他在哀牢山深建造了輝煌的土司莊園,現在已經了一旅游景點,隴西世族莊園。
而在死之前,李有富把全部財寶換了三百箱金條,埋在哀牢山深,只在莊園里留下兩張神的圖紙。
哀牢山占地極廣,土司莊園在主峰地段新平縣境,跟我們這相距甚遠。
「你小子算有點見識。」
威指著幽靈菇的母說道:「喬門主,幽靈菇這東西,只有你的雷擊木令牌能對付,你把墓打開,不然,我把他們都扔河里去。」
說完拍了拍手,兩個手下拖住白姐,就要往河里丟,白姐嚇得尖連連:
「喬大師救命,喬大師救我——」
「行行行,你別。」
我嘆口氣,拿出雷擊木令牌,按著威的指揮,在河道邊清理出一塊空地。空氣上,有一塊漆黑的石板,眼跟周圍格格不。
威大喜。
「找到了,打開它!」
我低頭看了一眼,石板上畫著一個五芒星,星星歪斜,左上角比其他幾只角長了一寸。
而在石板的右下角,卻畫著一個笑臉。
我瞳孔皺,出去的手也立刻了回來,搖頭拒絕:
「這東西不能打開。」
威冷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白姐。
「我沒跟你開玩笑,不打開我就殺了。」
我點點頭。
「好的,你殺。」
威:……
白姐哭了起來,「喬大師我錯了,我之前不該那樣對你,我求你救救我——」
威擺擺手,兩個手下直接把白姐丟進了河里。
他繼續拿槍對準江浩言。
「他媽的,你不開,我就把他們都殺。」
我依舊拒絕:「反正這門一開,在場所有人都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樣,你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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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又讓人把周雪和王強也丟下河里,見我不為所,威猶豫了。
他氣惱地在原地轉了兩個圈,一腳把攝像機踩碎,然后對著石板打了兩槍。
山腹里發出一聲巨響,子彈過石板,在上頭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威火了,走過去一把扯起陳貞。
「死是很容易的,有些時候,活著比死更可怕。」
說完在陳貞上狠狠掐了一把。
陳貞:「啊,我招——門主你快把門打開,這種酷刑我承不住啊!」
威更來勁了,讓人拿了一把老虎鉗,說要把陳貞的牙齒和指甲拔。
我嘆口氣。
「行了行了,我開。」
我走過去抱住江浩言。
「江浩言,大家都快死了,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
江浩言渾僵,抖著出手反抱住我,手心抖,心臟跳得飛快。
我趁機把一把銅錢都塞進江浩言口袋,小聲告訴他,等會讓每個人都拿一個。
「江浩言,你天賦有限,我是不會收你為徒的。下輩子投個好胎,骨好一點吧。」
我在江浩言背上重重一拍,然后走回威邊,江浩言滿臉失。
「你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我沒管他,繞著石板走了一圈,煞有其事地低頭念了一大堆咒語。
念完咒,我從包里掏出七星劍,對著石板一扔。
「去——」
七星劍撞在石板上彈起,飛向不遠的幽靈菇母,下一秒,母猛地收一下,然后又彈開,噴發出大量濃霧。
「所有人立刻跳河!」
我大喊一聲,當先一個猛子扎進河里。
「媽的你敢耍我!」
威面目猙獰,對著一個黑人開了一槍,下一秒,七八糟的槍聲響起。除了拿著銅錢的人,其他人都陷了幽靈菇造的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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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已經空占了一卦,唯一的生門就在這條河里。
江浩言帶著其他人也跳了下來,我們幾個在河里踩著水,看威他們中了幻象,自己人打一團。
我松口氣。
「大家都會水吧,一直往下游,肯定能平安出去。」
「好可怕啊,嚇死我了。」
周周游著向我。
江浩言瞪他一眼。
「滾一邊去。」
周周瑟一下,怏怏地劃著水自己朝前面游去。
河流不深,但水流很急,我水不是很好,被暗流卷了幾下,就覺手腳有點筋,幸好江浩言一直跟在我旁邊,我一只手搭住他的肩膀,兩個人抱著被水往下沖。
冰冷的河水中,江浩言灼熱的氣息回在我耳邊。
「喬墨雨,我——」
「別想了,我死都不會收你為徒的。」
我瞪他一眼,江浩言嘆口氣,不說話了。
大約在水里漂浮了半小時,子忽然猛地凌空,而后向下墜落。山外清新的空氣涌鼻腔,我抬頭一看,天已經黑了,今天是個滿月,明亮的圓月掛在空中。
水流漸緩,我們狼狽地爬上岸。
劫后余生,其他人激得哭了起來。
「門主,剛剛那石板上畫的什麼,為啥不能打開?」
陳貞趴在一旁氣,眼里還寫滿了好奇。
我枕著手躺在草地上。
「你知道祝由嗎?」
「人有疾求醫,但北面而咒,十言即愈。」
「上古神醫治病,只需念咒就行,剛才那石板上畫的,就是一個咒。」
大家都好奇地瞪大眼睛,林新冷笑。
「咒?呵呵,心理暗示而已。」
周周道:
「喬大師,這是個啥咒啊,你解不了嗎?」
我搖頭:「解不了,我對咒不是很通。」
「他們在那里——我聽見有人說話了——」
不一會,遠有人聲傳來,大批警察和搜救隊蜂擁而至。
27
我們都順利得救了,河里還下來幾個黑人,有的中了槍,還有活著的,被警方帶走審問。是攜帶槍支,就夠他們判幾年的了。
外頭已經一團,迫于有關方面的力,節目組最后出來辟謠,說這一切都是錄制的,用了特效,都是假的。
眾人破口大罵,但也有人不信,堅定地認為一切都是真的。
不管咋樣,我以這種特殊的方式紅了,在熱搜榜上待了一個月。
我沒心思管這些,因為我遇上了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我的雷擊木令牌居然不見了。
我翻遍了背包和所有的裳都找不到。
雷擊木上有我的氣息,即便被水沖走,也會浮在我周圍,為啥我卻一無所知。想了半天,我覺周周最有嫌疑。
我通過節目組聯系他,卻怎麼都打不通他的電話。
過一會,微信震,我打開一看,福生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圖片里,我的雷擊木令牌正躺在一個黃金托盤上。
「從今天起我是風門門主啦~」
還用波浪號,氣得我拿起電話,對著福生就是一連串六十秒語音輸出。
「桀桀桀,喬門主不要這麼小氣嘛。你弄丟了我的黃金,賠個令牌也是應該的。說不定以后,你還要求我幫忙呢。」
我扔掉電話,黑著臉,走進浴室洗澡。
洗的時候覺后背發,我走到鏡子前面一照。
發現后背上,剛剛指甲抓過的痕跡,慢慢形了一個五芒星的圖案。
本篇完。
 
出生在富裕家庭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文舒念,從冇想過自己有天會得到傳說中的空間。 本以為是末世要來了,文舒念各種囤積物資,誰想到自己穿越了,還穿到了一個吃不飽穿不暖買啥都要票的年代當知青。 在大家都還在為每天的溫飽而努力的時候,文舒念默默地賣物資搞錢讀書參加工作,一路上也結識了許多好友,還有那個默默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本文冇有極品、冇有極品、冇有極品,重要的事說三遍,因為本人真的很討厭極品,所以這是一本走溫馨路線發家致富的文。 最後:本文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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