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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棠鎮,江羨小時候待過的地方,許清晝也算是門路了。
汽車的聲音剛在小院外響起,廖柏娟便笑呵呵的迎了出來。
“這麼快啊,還以為你們要到午飯時才回來呢。”
一同的還有好奇的滴溜著眼的溜溜,不怕生一般,跑得比廖柏娟還快,竄到院門口,卷著尾仿佛淑似的坐著。
江羨提著東西下車,“回來幫您打下手啊,我給您請了個特別勤快的幫手。”
廖柏娟嗔一眼。
“伯母好。”一旁的許清晝笑著人。
“欸,好著呢。”廖柏娟臉上的笑容更熱烈了,許清晝要來是知道的,早前在微信上問,江羨跟說了,所以如今看著人也不驚訝,“你手怎麼樣,好些了嗎?”
“好了,多虧阿羨照顧,恢復得很好。”
惹得江羨偏頭瞥他一下,這人還真會順著桿子往上爬,之前還著阿姨,現在就稱伯母了。
也不對……他還過媽,咱媽。
顯然的司馬昭之心。
不過他現在也的確是有恃無恐。
說要打下手是來真的,繞是廖柏娟都說了不用幫忙,許清晝也沒離開廚房。
別的太復雜他或許不行,但類似剝蒜、理蔥、洗菜…一些小活兒,他干得是得心應手,一點兒架子沒有。
廖柏娟里雖然說著讓他去歇著,但臉上的笑是沒落下去過,眼神看他也是越看越滿意。
得空了問江羨,說許清晝變化真大,江羨也不謙虛,“那是,這份功勞得記我頭上,都是我調教得好。”
“就你貧!”廖柏娟作勢要給一下。
江羨抱著溜溜飛快躲開,到一邊兒玩去。
廖柏娟和許清晝兩人在廚房忙碌,就溜溜待在一起玩。
好長時間沒有擼貓,這次要擼個爽。
許清晝出來便看見提著溜溜猛親,笑了笑,上前,“它到跑,上臟,你還親它。”
江羨轉過溜溜的腦袋,懟著許清晝:“溜溜,這個人說你臟,咬他!”
許清晝手撓它下:“它可舍不得咬我。”
“切。”
江羨不搭理他,把溜溜抱過去繼續逗著玩兒。
之前許清晝買來的好些玩都被溜溜玩壞了,這次兩人出發前想到這一點,又買了新的回來,逗貓棒上的鈴鐺叮鈴叮鈴,晃來晃去的,溜溜也跟著上躥下跳,有意思極了。
許清晝就在旁邊看著,角噙著縱容寵溺的笑。
吃過午飯后,廖柏娟去睡午覺休息,江羨跟許清晝都沒有這個習慣,便一起給溜溜洗了個澡,然后放進房間里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環境的原因,玩了片刻江羨倒也有些困了,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睡了過去。
許清晝帶著溜溜出了房間,讓安心睡。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睡醒,臥室里很安靜,沒看見許清晝人。
走到窗邊往外看,竟然看到許清晝抱著溜溜站在那幾棵櫻桃樹下,他著溜溜的爪子去撓樹葉。
真的就很……孩子氣。
洗了個臉下樓。
“你們在干嘛呢。”
許清晝轉頭看到,“剛才看到知了,讓溜溜抓,它膽小的不敢去。”
“知了怎麼會在這上面,它們一般都在很高的樹上。”而且喜歡系發達、壯繁茂的樹。
“死掉的。”
“死掉的都怕?”
“可能是因為長得丑。”
江羨沒忍住笑了笑,探手輕輕地拍了拍溜溜的小腦袋,“你還挑啊。”
許清晝說:“那也是隨了你。”
“才不是。”
大概是知道自己被嫌棄了,溜溜拱著從許清晝懷里跳出去,不跟他們玩了。
江羨也站在櫻桃樹前,觀看它們的長勢。
七月末的櫻桃樹早已過了開花結果的時候,但盛夏里枝繁葉茂,蒼翠滴。
江羨用手撥弄著樹葉,卷在指尖戲玩,的邊勾起一抹淺淺地弧度,細碎的影穿過樹梢落下來,映出臉上輕松愜意的笑。
許清晝站在那里看著。
“這幾棵櫻桃樹,結的果甜嗎?”
江羨點點頭,“當然甜了。”
“那明年的時候,我們不去別的地方,就回來摘家里的。”
不語,倒是覺得他現在說話還真是越來越會占便宜了。
見狀,許清晝自然也是明白的意思了,無聲的勾笑。
有些意在心頭回。
片刻后,他忽然的名字:“江羨。”
“嗯?”
江羨頭也沒回,聲線略顯慵懶。
一陣風拂過,帶著夏日的熱度,帶院中沙沙作響,溜溜踩著傲又輕悄地貓步在兩人邊打轉,用長尾勾蹭江羨的擺,像是他的心尖,嘭咚跳躍,許清晝看著,目上移,落在的側臉。
結輕滾,低徐的聲音克制又期許:“如果你生日我真的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嫁給我嗎?”
江羨的指尖驀然一頓。
風不再吹,襯得世界都仿佛安靜了。
連溜溜都如同期待一般,因為沒有得到主人的回應,撒似的輕喵。
回頭,看到他的臉。
那雙一如既往烏黑漂亮的眉眼,凝神專注而認真的盛滿了,在等一個答案。
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倒帶著,往事一幀幀一幕幕的浮現。
有他的傲。
[江羨是笨蛋。]
有他的戾氣。
[江羨,是你先招惹我的。]
有他的無賴。
[江羨,你得對我負責。]
有他的低頭。
[江羨,我喜歡你。]
有他的真誠。
[江羨,我發誓。]
各種各樣的。
[江羨……]
[阿羨…]
…
許久后,江羨把手朝他遞過去,溫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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