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北平軍火燒草原,手攥細鹽和棉花,控制烏桓!
不過細鹽和棉花產自揚州,揚州軍也在背后控制著他北平軍!
只要多走幾次易,他北平軍恐怕始終攢不下草原戰馬,本無法壯大!
反而這種把握命脈的易,他北平軍同樣無法拒絕!
否則揚州軍去與草原人易,于他北平軍就是滅頂之災!
當然已無意北平軍如何壯大,只求親族命得以周全!
只是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易,難免讓人心中芥!
公孫離忍不住側目瞥向陸遠,想看這混蛋到底如何決斷!
之前這混蛋是要把爹爹拉上揚州戰船,做個唱山歌的!
此刻這混蛋得了整個益州,卻更像要把爹爹牽上戰船了!
“什麼牧不牧的,胡說八道!”
陸遠打了個哈哈,笑瞇瞇道:“生意就是生意,只為互通有無,此事你自行安排!不過我軍要想地利優勢不被破,就必須徹底吞下整個關中!在此期間,河北可,卻不能進關搗!”
他說得晦,不過他相信周瑜自可明白他的心思!
周瑜也當即微微一拂袖,表示明白!
只有公孫離稍稍氣悶,這混蛋到底什麼意思!
要讓河北,卻不能進關搗!
這是想讓公孫度,通過長城南下?
只是這混蛋比周瑜還要險,一些手腕如果不說,自己本想不明白!
公孫度如何抉擇,有何危機,都與無關!
不過既不能讓公孫度死于這混蛋的算計,也不能讓北平軍到影響!
此事無論如何,還得找這混蛋問個明白!
“末將此外疑,就是廣州了!”
周瑜一如既往,清清淡淡:“主公,你到底有多久沒看廣州政務了!你可知如今廣州,到底是何形?益州這批百姓再進廣州,廣州恐怕很快就將人滿為患了!”
陸遠怔了怔:“人滿為患?”
他的確疏于政務,不太關注府事宜!
不過以他想來,廣州之大,多人都塞不下!
何況廣州作為他揚州的生產基地,還有多項事宜亟需民力解決!
其中農耕,兵,果酒,宣紙,炭筆,香皂,折扇,都需民力!
他也匆忙找起府公文,想看看廣州實!
可惜也只找到了最近一份,沒來得及被周泰銷毀的員調!
揚州軍奪下益州,荀攸任職益州牧!
他揚州府卻空出了蘭陵縣令,綿竹縣令兩個實權高!
不過最新公文,卻是安南及佛的郡治縣令名單!
安南即是越南,佛即是馬來西亞,如今皆在他揚州治下!
其中衛旌出任安南郡治縣令,步騭出任佛郡治縣令!
不過佛郡治縣令步騭前,還有一人大名,張昭,卻是已經被涂改掉!
這是陳群風格,匯報公文向來條理清晰,卻不會因一字之差重寫!
對于衛旌和步騭,陸遠倒是稍有印象!
但是事不決問張昭,這個大總管的名聲就極為響亮了!
陸遠一頭霧水,卻也只得剝繭,逐個細問,稍稍遲疑道:“這個張昭,怎麼回事?”
“張昭是徐州員,隨我軍攻克徐州,而進了我揚州為!”
周瑜漫不經心:“末將倒也不知詳,只知張昭之前頗陳群重,之后陳群覺得他為人太過茍且,罰他種地!想讓他和蔣干一樣,自力更生后能有所改善!”
他語氣淡淡,繼續道:“不過張昭在南海郡種地期間,大肆揚言我揚州應該放棄徐州,割據長江以南自保!否則北方兵馬到來,我揚州必然土崩瓦解,千里基毀于一旦毀于一旦!”
陸遠稍稍錯愕:“如此茍且?”
“主公,人各有志,何必理會這些瑣事!”
周瑜興致缺缺:“末將之前倒是忘了這個鼠輩,如今看到這份公文,想來是陳群有心調任他前去佛,中間不知何故,才讓陳群改了心思!”
公孫離語氣淡淡:“我軍攻克益州,他稱我揚州在長江以南已經穩固,可以歸降朝廷!哪怕朝廷視天下諸侯皆為反賊,也無法對我揚州下手!如此占據朝廷大義,才是長治久安之道!”
唐瑛若無其事,接口道:“恐怕還是廣州客商太多,龍蛇混雜!他被京城人說,以為天下再,朝廷也早晚能犁庭掃,恢復大漢!到時他在揚州,就是反賊,這才為此惴惴不安!”
伏壽心不在焉,繼續道:“他是言稱早晚要降,不如早降!只需將軍質子于京城,我揚州就可高枕無憂!陳群這才對他心灰意冷,讓他繼續種田了!”
“如此鼠輩,也是罕見!只要我揚州不滅,他就的確只配種田!”
陸遠聽清前因后果,想著這廝竟然要他質子于京城,也當即不屑關注,隨意點了點公文上的步騭和衛旌,漫不經心道:“那麼這兩人呢?”
對于步騭和衛旌,他都略有印象!
想著步騭被打發到了馬來西亞,總覺有些大材小用!
“步騭和衛旌同是徐州人,不過年前就已逃難到了我揚州會稽郡!”
周瑜心不在焉:“步騭是圣人門徒,因此比較講理,喜歡下跪!之前末將在會稽郡造船時,親眼見他跪在山縣豪門焦矯家門口,還給末將講了一番圣人道理,窮人就該下跪!”
他興致蕭索,繼續道:“我軍奪下會稽郡后,焦矯被我軍砍了頭,他又轉頭跪我軍,還給陳群講了番圣人道理,弱者就該下跪!之后陳群罰了他種地,可能現在好些了吧!”
他是想讓陸遠關注下政務,尤其是廣州況!
不過陸遠真關注起這些瑣事,他自己也興致寥寥!
這些鼠輩,簡直比賈詡還要不堪,也不知陸遠為何會問起他們!
唐瑛卻忍俊不,噗嗤一笑:“此人我倒有所了解!陳大人并非要重用他,只是臨時補缺,計算下稅務而已!而且他言行已被蔡叔父記于《史記》,將軍有興趣一看便知!”
“沒有重用就好,免得帶壞了我揚州民風!”
陸遠放下公文,看向周瑜,隨意笑道:“我此次等你過來,也是有事安排,正與廣州有關!不過如今廣州,到底什麼況?”
他心頭暗罵,東吳皆鼠輩,果然不虛!
隨便提出兩個,就趕上兩個這麼晦氣的!
當下也是興致缺缺,無意再問及員況!
反正有陳群把關,不至于鼠輩橫行就好!
也好在他揚州骨干,不曾有鼠輩竊居高位!
反而文多數來自潁川,武將匯聚于天下各地!
“如今我揚州治下,共計百姓三千五百余萬!”
周瑜來了興致,指點沙盤道:“不過我軍兵不刃,奪下豫州后,主公讓豫州與益州百姓皆前往廣州,廣州百姓應該超過了兩千五百萬!這還并未算那五百萬開山青壯!”
他點指沙盤上的南海郡,繼續道:“如今南海郡,我揚州種種生產治所,皆已有了充足民力,投生產!而且番禺城附近,來自大漢的各地客商匯聚,甚至還要強于皖城!”
他手指輕劃,掠過廣州各郡,轉而笑道:“而其它各郡,隨著南中兩百余萬百姓到后,也按主公要求,有充足百姓種植棉花,不曾有一寸土地荒置!”
他指尖一頓,終于在廣州極南重重一點,躊躇滿志道:“不過佛碼頭,才是廣州重中之重!此地匯聚了來自西域獅子國的客商無數,皆在等著我揚州的宣紙,白糖,細鹽,果酒,炭筆,香皂!”
陸遠心頭一跳,卻不聲道:“廣州哪來這麼多百姓?”
廣州變化,他自然心花怒放!
之前還在想著廣州民力,盡可能先解決農耕!
如今卻是廣州之地,已經完了所有民力所需!
而且佛碼頭,即后世新加坡!
此地聚集的西域獅子國的客商,更是讓他心頭火熱,瞬間有了無數計劃!
不過這份民力,卻與他心頭計較有所不同!
“無非移花接木,實則還是我揚州各地百姓!”
周瑜解釋道:“我揚州規矩,不限制戶籍!各州百姓在廣州勞作,收益遠強于在本地農耕,自然欣然前往!加之荀彧始終在撮合各州百姓互通,這才有了如今廣州!”
他指向沙盤上的南嶺,繼續道:“當然此事也與開山大軍有關,他們完了荊州神農架的開山任務后,就已專注于南嶺開路!如今無論是揚州還是荊州前往廣州,都已有了大路坦途!”
他搖頭失笑:“末將遠征佛歸來,曾借府公文向主公說過廣州況,并且多有建議!而主公當時在戰劍閣,想來也是不曾看過!否則不至于讓末將等候這麼久,又直接前往幽州!”
“我對府公文,的確有所怠慢,以后此類要事你懶!”
陸遠心澎湃,樂呵呵道:“西域獅子國客商,這是好事!讓他們主進來,不過商貿要定好規矩!我揚州不缺金銀,只要人口,種,戰馬,以易!”
他一如既往,沒有過問府之事!
各州百姓流失,當地農耕必然有礙!
不過陳群前來,既然沒與他詳說,他也無意招惹瑣事!
此類事宜,讓陳群,荀彧等人自行解決就好!
反而是西域客商,讓他格外重視!
他還沒有平息大漢戰,也就沒有立聯合銀行的公信力!
甚至想要鑄幣,其中也多有技含量!
哪怕一枚普通袁大頭,也是當下冶金技塵莫及!
如果沒有自己的技門檻,難免有人在金幣,銀元中摻雜銅料,魚目混珠!
最終劣幣驅逐良幣,損的還是他揚州信譽!
不過以易,這種最原始的方式,卻正是他揚州所需!
反而省去了他戰船往返的時間,可以讓西域客商送貨上門!
“主公放心,陳群與荀諶都不是蠢人,已經定好了易章程!”
周瑜點指沙盤,神如常:“末將當時所述,是末將前往佛途中,所見一系列小島!只是當時我揚州為民力所困,末將一時來不及顧及!而且佛以南,還另有一片廣袤大陸!”
他呼吸微沉,卻極力制道:“諸多小島,我揚州來不及顧及!而廣袤大陸,當時我揚州有心無力!不過如今我海軍所擁有戰船,卻皆可輕取!只是主公又投到了關中之戰……”
陸遠嫌他匯報中懶,這個黑鍋他自然沒法甩!
畢竟是主公為了推卸怠慢政務,親自給他扣的!
不過他當時所述,是站在揚州府的立場,正需公文匯報!
否則他揚州大軍打遍天下,沒人治理,也是枉然!
之前他沒得陸遠回信,以為陸遠無意再對南用兵,正想找機會勸諫!
但是這次相見,他卻得以確定,陸遠本就沒看他匯報事宜!
這也讓他不由重拾希,有心再次遠征!
只是還不確定陸遠兵爭關中,對他海軍依賴有多大!
如果這麼多海船,始終都要游曳長江黃河,未免有些可惜!
畢竟要封鎖這兩條河道,千艘海船足以!
“一系列小島,馬六甲海峽后,還有一片廣袤大陸……”
陸遠輕喃,心頭怦怦跳,卻也不陷了沉思!
當時周瑜自海南島出發,直抵佛!
一系列小島,自然是西沙群島,中沙群島,甚至南沙群島!
一片廣袤大陸,應該是在馬六甲海峽后!
雅加達,文萊,印尼,甚至澳大利亞!
如果是吳郡出海口出發,則還可遇到夷州,即后世臺北!
之后途徑菲律賓,文萊,印尼,之后抵達澳大利亞!
這麼一大片廣袤疆域,當然讓他眼紅心跳!
可惜他揚州大軍四分兵,如今已經沒有空閑兵力!
而且對于這些地帶,除了近在咫尺的夷州以外,他沒有任何報!
甚至連大漢經營數百年的繡吏,也不曾抵達!
海軍貿然前去,只會如文丑西征一般,徒增危險!
文丑西征是勢在必行,海軍卻不差這一時片刻!
陸遠遲疑片刻,取出了唐瑛畫給他的夷州海圖!
之后在夷州勾勾畫畫幾道箭頭,分別指向東沙群島,中沙群島,西沙群島,南沙群島!
這些都是在他如今廣州的疆域下,可以輕易得到補給之地!
他又自夷州向南畫起箭頭,是抵達菲律賓,文萊,印尼,直至澳大利亞的大致方向!
這些地域需要他們索,當然前提是充足的補給!
最為關鍵的,則是馬鈞還在熱衷研發的指南針,而非上古奇指南車!
只要有了指南針,海軍就總不至于迷失在蒼茫大海,失去補給!
“公瑾,我軍始終步步爭先,才有了而今揚州!”
陸遠制著眸中炙熱,心平氣和道:“我此次等你,實則也是為了海軍南征之事!不過你出征佛后,所見比我所想要大一些!當下海軍,還不足以支撐你所要的這場遠征!”
他點指海圖,繼續道:“不過我軍步步爭先之際,海軍同樣斥候先行!馬鈞研發出指南針后,你可用當下最新制造出的海軍戰船,充當此次遠征斥候!”
他手指,強掩澎湃熱:“海軍斥候可從吳郡出海口出發,帶足補給,按我所畫海圖逐一探索!等關中戰事結束后,海軍陸戰隊自可執行此次遠征!”
如此遠征,大肆開疆拓土,連他都恨不得親自領兵前往!
可惜如今大漢局面,既不容他耽擱戰事,也不容他再次分兵!
哪怕張郃歸來,一萬鐵蹄也要立刻投關中戰事!
唯有先行平國戰,才能全力執行開拓進取!
“末將……領命!”
周瑜若無其事接過海圖,只是呼吸微沉,顯然也在極力制心頭悸!
他見陸遠說出,只能用最新制造的海船,就已明了大概!
這場關戰事,他海軍至關重要,無法輕易調!
不過能有斥候先行,于他而言就已足夠!
當務之急,還是得讓馬鈞,盡快把吹牛說出的指南針吹出來!
陸遠隨意一擺手:“行了,你出去安排此事吧!不過你得留在黃河待命!”
周瑜正值心急火燎,當即青袖一拂,匆匆告辭離去!
斥候行,的確無需他親自前往!
陸遠環視艙,唐瑛和伏壽已經離去!
唯有公孫離劍眉微挑,稍顯局促:“唐瑛姐姐讓我照顧你,我也剛好有事得問你!之前我問你北平之事,你跟我保證過,日后就會明白,到底得幾日后?”
大浪濤濤,海船迎風破浪,逆流而上!
“嘟!嘟!嘟!”的號角聲不分晝夜,沉悶有力!
如同戰歌,慷慨而決絕!
只是鐵與豪邁之中,偶有幾分雜音流!
如泣如訴,如黃鸝啼,同樣不舍晝夜!
“將軍,我明白了,我們先歇歇,嗯哼……”
“我不會留在戰船上,我有武藝……嗯哼,你才有孕在!”
“將軍,你去吃饅頭好不好,呃……我不想這麼早!”
日復一日,直到五日!
公孫離卻渾然忘我數次,才終于明白了河北局勢!
這混蛋已在河北搭好了擂臺,靜等諸侯上場廝殺!
此局自黃河封困就已開始,直到黃河結冰時結束!
無論是北平軍還是遼東公孫度,都已立擂臺下!
大勢所趨,哪怕出言提醒,也于事無補!
唯一盼,是他爹爹一如既往,志在草原!
不過當下一團麻,卻已顧不得這些!
這混蛋日夜折騰,想把留在戰船上,自卻要跳上關中擂臺!
公孫離看著已經停泊的海船,立甲板的陸遠,心頭一陣凌!
好似有冰山在心頭消融,再也記不起之前這混蛋的冷遇!
只有心中患得患失,不知該不該就此下船!
如果跟隨下船,萬一提前有了孕怎麼辦!
可如果留在船上,誰來照顧這個混蛋!
何況中途已有報,徐晃正領兵埋伏在外!
陸遠卻猛地一腰刀,聲嘶力竭:“全軍登陸,迎戰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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