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不同,這一次石床上並沒有另一個我,我了脖子,黃泉劍還在。
口依舊被一層水幕一樣的東西遮擋著,我又試了試,還是破不開。
我手挲著冷冰冰的石壁,沒由得一悉的覺湧上心頭。約之間我好像還能聽到壯烈的廝殺聲,就像是古時的戰場一般。
我把手從石壁上拿了下來,這種覺忽然就消失了。
我抹了一把冷汗,仔細的觀察起來石壁。
石壁上有著一道道的劃痕,上一次我沒有細看所以沒發現。現在看來,這些劃痕分明就是人打鬥時刀劍的劃痕啊。
我回到石床旁邊,腦子越來越糊。這到底是哪裡?我為什麼睡著了之後不是進了黃泉就是來到這個石?
“嗡”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口傳來一陣震。
我解開上扣子,發現黃泉劍竟然嗡嗡的抖不已。
“你怎麼了?”我鬼使神差的問了這麼一句,也不知道黃泉劍能不能聽懂。
“嗡”
黃泉劍越越厲害,最後竟然‘唰’的一下飛了出去,的在了石床的邊上。
我湊過去一看,黃泉劍就像是抹了膠一樣,在石床的一邊居然沒有掉下來。
我手想把它拿下來,可是任憑我怎麼使勁它還是紋不。
無奈,我幹脆席地而坐,盯著這把陪我而生的劍。
不經意間,我好像看到了石床上竟有一條隙,就在黃泉劍下邊。
我又往近湊了湊,順著這條隙看去,居然發現這條繞了石床一圈,就像是有個蓋子蓋在上邊一樣。
“叮!”
黃泉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掉在了地上,我疑的把它拴在繩上,放回了口。
站起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石床,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整個石床長大約兩米,寬半米左右,至於高則是正好到我的腰間。
蓋子?
我盯著那條,心中冒出了個不好的念頭。
棺材!
可是這石床的外形,和棺材本不搭邊啊。誰家的棺材是方方正正的……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後我決定幹脆打開蓋子看看,管他裡邊有什麼東西,是鬼我就把他滅了,是人我就問問他這是哪裡。
我深吸了口氣,雙手在隙之上,腳下一用力,結果石床上的蓋子紋未。
蓋子太沉了?
我使出吃的力氣又推了一下,還是一樣。
擺弄了半天,我最終還是認輸了,推拉撬我什麼辦法都用了,可是這蓋子就像是長死了似的,一一毫都沒。
我氣籲籲的靠著石床,把黃泉劍掏了出來。
“你說你咋就這麼邪呢,跟著我出生,剛才又飛出來提示我看那條,現在咋就又安靜下來了呢。讓我看到那條,你到是幫我把這蓋子給打開啊。”我也不管黃泉劍能不能聽懂,對著它就是一頓抱怨。
顯然,我的話沒什麼用,黃泉劍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不過也對,它本來就是死,即使在通靈,它也就是一把看不出材質的劍罷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明明知道這是在夢裡,可就是醒不過來。
“雄哥,起床啦!”
我正一臉苦相的盯著石床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國棟的聲音。我回頭看了看,沒人啊,我聽錯了?
“雄哥!”
聲音再次響起。
不是幻覺!
這是什麼況?既然能聽到國棟的聲音,那就說明我應該是醒來了啊,可是為什麼我還在這個石裡?
我仔細辨別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好像是口。
走到口,我小心翼翼的了那層水幕。
就在我剛到水幕的一剎那,我就像是被黑吸了進去一樣,整個人不控制的穿過了水幕,強烈的刺的我無法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我發現我又回到現實中了。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國棟的聲音:“雄哥,起床了。”
胡的抹了兩把臉,我打開門走了出去。國棟看著我關心的問:“你沒事吧?看上去怎麼這麼沒神。”
我說沒事,然後打著哈欠到了客廳。
“起來了?”趙雷波一大早的就又戴上了那副墨鏡,我也懶得說他。周清風昨晚也睡在了我家,現在估計還沒起床。
我正吃著早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看是薑汝貽。
“薑老板,早啊。”我抹了抹,含糊的說道。
薑汝貽呵呵笑了兩聲,問我薑凡的魂魄找沒找到。
一說到這我就一陣愧,想了想最終還是實話實說。薑汝貽聽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句費心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看著黑掉屏幕的手機,我一陣發愣,覺有些對不住薑汝貽。事還沒就送我別墅送我車的,我也找過,想讓收回去。可惜人家早就請律師把別墅和車過戶到了我的名下,都沒經過我本人同意……
我正腦子一團的時候,周清風推開門也出來了,我準備把手機還給他,他擺了擺手說:“我還有一個,那個你先留著用吧。”我只好作罷。
“對了,財迷大叔,你是怎麼知道邢灑灑出事的?”我想起在學校裡接到他的電話,他是怎麼知道邢灑灑失蹤了的?
周清風打了個哈欠用下指了指趙雷波,示意讓他說。然後自己癱在沙發裡啃起蘋果來。
趙雷波推了推墨鏡,不答反問道:“雄哥,你的生辰八字能不能給我下?”
我疑他要我的生辰八字幹嘛?我的命理又推算不出來。不過我還是寫了下來,給他遞了過去。
趙雷波看了看之後眉頭皺了川字,口中嘟囔道:“咦?不對啊,不應該啊。”
我奇怪的看著他,剛想問怎麼了,趙雷波又讓我把邢灑灑的生辰八字寫下來。
趙雷波拿著我倆的生辰八字,在那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後眉頭越皺越。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到底怎麼了啊?”
趙雷波摘下墨鏡轉了轉眼珠,用不確定的語氣問我:“雄哥你是不是……被人改過命格?”
我一聽這話就懵了,改命格?
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沒聽家裡人說過啊,於是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應該沒有吧。”
趙雷波抓了抓頭發,“對了,我記得你昨天回來說還有一個失蹤的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問他怎麼了。
趙雷波想了下說:“能不能幫我把那個人的生辰八字要過來?”
我說試試吧,然後給孫華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幫上忙。孫華也說只能和家裡人通下,人家給不給就不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問趙雷波這是怎麼回事,他搖了搖頭示意等一會兒再說。
我只好作罷,靜靜的電話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