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新生的黎酒卻在元旦晚會上大放異彩,穿著漂亮的禮服做了主持人,并且還獨舞了一支芭蕾。
腰纖細,段窈窕。
雪白漂亮的芭蕾舞著,發鬢戴著羽發飾,為了無數年的白月。
一連好幾天。
黎酒都是全校重點討論的對象。
課間休息時,裴時肆蓋著外套趴在課桌上睡覺,都能聽到耳邊有人嘰嘰喳喳:
“聽說初一那學妹沒?”
“你說跳芭蕾的那個?我草,真絕。”
“我前幾天去班門口看過來著,本人比學校給電視臺拍的照片更靚!”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啊……”
“噓噓噓,小聲討論,那是煊哥他妹,親妹!寵得不行那種!讓他聽著你們議論他妹的臉和材,他能給你把頭都給炫下來!”
“講個八卦啊,前段時間裴哥還被班主任找談話了,說是在跟那學妹談呢。”
“啪——”
一道摔筆的聲音忽然響起。
清脆,卻足夠讓人噤聲。
男生們朝聲音來源的方向了過去,便見裴時肆不知何時醒了,他懶洋洋地向后靠著座椅,一只鞋踩在課桌的橫杠上。
他漫不經心地挑著,著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還有完沒完?”
那些男生立刻不再討論。
他們轉移著話題湊到他邊,“裴哥,那真是你朋友啊?”
裴時肆神肆意卻坦然,“鄰家妹妹。”
“那有男朋友嗎?”
“喜歡啥樣的男生?”
“我能追嗎?”
裴時肆意味不明地挑,不說話,只是笑,但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卻莫名讓人退卻。
這些男生已經不必等他的回答。
他們舉手投降,“行,不追不追。”
另外還意味深長地小聲嘟囔了一句,“明明就沒把人家當妹妹嘛,還不承認……”
裴時肆沒有搭理。
這時忽然有人闖進教室,“裴哥裴哥,出事了!煊哥跟人在揚打起來了!”
……
裴時肆趕到時,老師已經過去了。
黎煊吊兒郎當地站在揚上,他穿著沖鋒,拉鏈拉到頂端,即便下埋進去,也約能看到角的青紫。
他似乎很不屑。
面對班主任和教導主任時,也囂張地雙手抄兜,“是這個先臟意我妹妹,老子給他兩拳怎麼了?”
事態明了,還真讓人說對了。
最近學校里對黎酒的討論太多,有人議論材被黎煊聽見,他最見不得有人說他妹妹這些,于是直接了手。
班主任被他氣得快要升天。
“他是有不對的地方,但非得手才能解決問題嗎?這虧得只是在學校,出了社會你準備去跟警察這麼解釋嗎?”
黎煊神態不羈,不知悔改。
裴時肆還在旁邊昂了昂下,“他揍得對。”
班主任:“……”
于是裴時肆被一并到辦公室,跟黎煊一起聽著四面八方的批評教育。
消息很快就傳到初一(6)班。
紀澈人都傻了,“裴哥被罰站?他還能被罰站的啊?簡直破天荒頭一回啊!”
黎酒滿不在意地揪著自己的小辮子。
虞池杵了杵,“黎小酒你沒良心啊,裴哥為了你罰站你也不關心一下。”
黎酒不滿地扭頭看過去。
笑容狡黠,歪了下腦袋,“他怎麼可能是為我罰站?換個角度,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暗我哥啊?”
虞池:“……”
沉默了好久后豎起大拇指,直呼黎酒角度清奇,但仔細想想又非常合理——
黎煊:“我就揍!他欠揍!”
裴時肆站在他旁邊寵溺地笑著,“他揍得對,他做什麼都對。”
于是兩個穿著校服的年,一米八幾的個子,為了彼此甘愿站在走廊里罰站,因值都極高而頻頻被人參觀。
想象結束。
虞池倒吸了一口涼氣,“嘶……這樣腦補一下確實還怪好磕的。”
“是吧是吧?”黎酒笑眼彎彎的。
傾趴在課桌上,隨手抓過旁邊的語文課本,翻開一頁就開始涂涂畫畫。
作品完得差不多的時候,虞池湊近過去看過一眼,于是就看到了黎煊x裴時肆的耽校園同人圖……
兩位意氣風發的年,一個坐在學校連廊的欄桿上,一條肆意地架在那里,另一條修長的隨意垂落,黎煊肩上搭著校服外套,垂眸看著站在連廊對面,姿態懶散地倚著墻壁的校服年,裴時肆。
虞池:“……”
紀澈:“……”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后來黎酒這
幅畫不知怎麼就傳了出去,以至于云京一中磕了很久的宣(煊)誓(時)cp。
孩子們最腐了。
每次見到裴時肆和黎煊走在一起,就激地紅了臉——“啊啊啊”、“嗷嗷嗷”、“好磕好磕”、“好配好配”!
裴時肆漫不經心地斜眸睨過去,“們都怎麼回事兒?”
黎煊對此也到莫名,他囂張地雙手兜,回應,“我怎麼知道?”
于是倆人散淡不屑地挑了挑眉,邁著修長的繼續一塊兒去籃球揚了。
眾人:啊啊啊好拽好酷更好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