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澤就在這種睡醒后逐漸的清醒時刻里,暢通無阻的飛到了墨西哥的境。
飛機降落,大家陸續從機艙離開。
墨西哥的溫度相比起威尼斯還是溫暖很多。
墨逸澤把脖子上的圍巾摘掉,搭在了手臂上。
然后背著包,直接去到了自己住的酒店。
墨逸澤到了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給白祥打了一個電話。
白祥就是淺草醉的現任擁有者。
也是他們之后的旅行為什麼會走這條路線的原因。
墨逸澤打電話給白祥其實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他只有一件事。
“淺草醉賣不賣?”
墨逸澤開門見山的說道。
白祥突然接到墨逸澤的電話本來就有點愣,聽到墨逸澤這麼說恍然大悟的問:“是拉斐爾小姐讓你問的?”
“沒有。”墨逸澤否認:“我要跟薇拉求婚,想用到淺草醉。”
畢竟也是薇拉追求了這麼酒的東西。
雖然淺草夫人給了他們一下瓶淺草醉,但墨逸澤還是想把真正的淺草醉給薇拉。
白祥聽的墨逸澤這麼說 一下子就覺到興起來:“求婚?你們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恭喜了!”
當初薇拉跟墨逸澤到白祥這里來的時候還是朋友。
那會兒他們兩個也是真真切切還沒有對對方產生。
但當時白祥就覺到他們兩個有一些不一樣,一定會在一起。
雖然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就是有這樣的一種覺。
沒想到幾個月不見,他們竟然直接發展到了求婚的地步。
所以說緣分這個東西真的還是很玄妙的。
白祥樂得當做禮送給他們:“你想要淺草醉是吧,可以啊,我還是覺得酒應該在能喝的懂他的人手里,拉斐爾小姐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你們現在在哪,我給你寄過去?”
墨逸澤“嗯”了一聲:“我就在墨西哥,你今天有空嗎,我去找你拿。”
白祥樂了,他調侃道:“你不是為了一瓶酒特意飛到墨西哥來的吧。”
墨逸澤只是簡單道:“不是,順便拿酒。”
白祥也沒跟墨逸澤多扯,他們兩個約好在今天下午,拿完酒之后一起吃個飯。
明天墨逸澤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之后墨逸澤才發現自己手機里有一條薇拉的信息。
是問他已經平安到達了沒。
墨逸澤算了下時間,從威尼斯到中國也該下飛機了,才給薇拉回了一條。
“到了,一切都好,別擔心。”
薇拉給他秒回了一個可乖巧的表包。
墨逸澤覺能看到表包的頭換薇拉,正裝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
墨逸澤又跟薇拉閑聊了幾句,薇拉想著墨逸澤在飛機上肯定沒睡好,讓墨逸澤趕休息。
墨逸澤想了下時間迫,還要去買戒指。
所以也沒反駁薇拉,就這麼默認了下來。
天知道他在飛機上睡得有多好,以至于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跟薇拉聊完之后,墨逸澤看了下時間。
覺得也差不多到了那些店鋪開門的時間。
想了想,他還是先給書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提前安排一下。
最好能直接跟他們設計師談上話。
墨逸澤的確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揮霍了。
墨逸澤沒有跟書說的很詳細,只是告訴了他墨西哥的這個品牌什麼,然后問他墨家有沒有這邊的資源。
書回憶了一下,然后飛快的從記憶里拉出有用的東西,給墨逸澤說道:“有的,墨需要找他們那方面的設計師,項鏈?手鏈?耳環?”
“戒指。”墨逸澤沉聲解釋。
“唔。”書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自己家總裁突然要定制戒指這件事。
但他畢竟是能留在墨逸澤邊的人,商跟智商都很高。
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都很清楚。
聽到墨逸澤這麼說他也不多問,職業素養很高的說道:“我去幫你聯系,墨總你什麼時候要見面?”
墨逸澤簡單說道:“今天上午,越快越好。”
書并沒有覺得墨逸澤的要求是很苛刻的,畢竟能給墨逸澤當書的,這點事都做不好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書沒有廢話,確定之后就跟墨逸澤掛了電話,然后飛快的去進行聯系。
十五分鐘之后,書的電話回來,告訴墨逸澤已經聯系好了。
墨逸澤說了一聲好,也沒耽誤,直接就從酒店出發,向著那家店鋪的實店走去。
墨逸澤到了店里的時候經理已經得到消息在外面等他了。
即使墨家的勢力在墨西哥并不大,但既然能跟這家品牌扯上線,就說明墨家還是很有分量的。
經理也不敢怠慢了貴客,帶著墨逸澤要見的設計師親自在門口等著。
墨逸澤心其實并不怎麼喜歡這些所謂排場,但他現在需要效率,圣誕節近在眼前,偶爾用一用份制也是很合理的。
墨逸澤到了之后經理把他迎進了貴賓室。
然后在墨逸澤的指示下自己離開,只留下設計師跟墨逸澤單獨見面。
“墨先生想要定制一種什麼概念的戒指呢?”
設計師拿著一個本子一支筆,似乎打算記些什麼東西。
墨逸澤沉思了一下,突然想到了當初薇拉給他做香水時候跟調香師說的東西。
他說道:“故事。”
旅行的意義不在于自由,而在于他存在的許許多多的故事。
這是薇拉當初告訴調香師的話。
今天墨逸澤又再次把這句話提了出來,打造了他跟薇拉之前,求婚的戒指。
設計師沉了一會兒,拿起筆在本子上畫了起來。
墨逸澤有些驚奇。
他本來以為設計師拿本子是來記錄的,沒想到竟然是現場出草稿。
墨逸澤一邊看著設計師畫,一邊說道:“我朋友很喜歡你們的品牌,認為孩的第一枚戒指應該由相攜走過這一輩子的那個來送,把戒指看很神圣的東西。”
墨逸澤一點點給設計師滿薇拉的形象。
“我們兩個這一路是在旅行,見到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曾經說過,旅行的意義并非追求自由,而是當中的故事。而我們的發生在旅行當中,本也是故事的一種。大概就是這樣的概念。”
墨逸澤輕聲說道。
在墨逸澤說話的時候,設計師已經手速飛快的完了一個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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