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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想到了自己打劫鬼當鋪的那一天。
疫鬼事件中,為了得到足以關押厲鬼,一錘定音的靈異品,沈林冒著極大的風險挑釁鬼當鋪,以鬼當鋪自的易規律搭配手中殘存的鬼墨強行從鬼當鋪中奪取了包括筆墨紙硯在的多種靈異品。
其后果很直接,一直沉寂的鬼當鋪恐怖的一面完全展現。
房梁似骨,地板為棺,腐朽的大門走出一個民國打扮的遲暮老人,隨手揮出的斧頭切開了沈林的六層鬼域,差點干掉他。
鬼域被切開的后果就是沈林用鬼域倉皇拿走的許多靈異品都從鬼域缺口落丟失,包括從鬼當鋪中重新拿到的骨筆和大量鬼墨。
疫鬼事件解決后,沈林不是沒想過尋找,他試圖在自己當初進鬼當鋪的現實世界附近尋找,可什麼都沒找到。
鬼域被破開的那個瞬間太特殊,鬼鎖門對鬼域的侵蝕,沈林自六層鬼域的侵,以及鬼當鋪的鬼域和那篇靈異地帶的混雜。
在這種復雜的鬼域織下,因為鬼域被破開導致落的靈異品,丟在哪都有可能,沈林想尋找這些東西也只是運氣,畢竟鬼當鋪出品的靈異品實用一流。
鬼當鋪中的筆墨紙硯四樣靈異品都帶給沈林不小的震撼,骨筆助力他駕馭了第二只鬼,鬼墨助力他關押了疫鬼,鬼硯讓他在背棺人那口黑棺的恐怖襲擊下爭得一線生機,那皮紙可以聯系到鬼當鋪,沈林猜測這東西應該有進一步的能力,只是暫時還沒被他發現。
這幾樣東西,如果能得到,怎樣都不嫌多。
沈林放下手中的放大鏡,發散的目中著思索。
被打破的鬼域侵中失的靈異品,出現在了ZS市代號“黃泉路”的恐怖事件,這其中是否有其他聯系?
從事件現有信息來判斷,黃泉路大概率不僅僅是一只鬼,大概率是一片靈異地帶。
鬼當鋪同樣所屬靈異地帶,品在一個靈異地帶消失,出現在另一個靈異地帶,由不得沈林產生聯想。
靈異地帶存在一定特殊。
最起碼從鬼當鋪亦或者鬼公所屬的靈異地帶來看,這一類的鬼神區大多詭異,恐怖的厲鬼和各種絕地到都是,恐怖程度比一般的厲鬼事件要高不知道多。
可靈異地帶比起一般的恐怖事件,安全同樣提高不。
一個運氣極好的人在靈異地帶短暫游后什麼都沒遇到的可能同樣很高。
這玩意就像是恐怖地帶探索游戲,遇到什麼純看運氣。
沈林開始思考眼前這起事件的特殊,鬼墨的出現讓他有了很多想法。
沈林眼神的變化被蘇雍和很好的捕捉到了,他滿臉這家伙腦子秀逗了的表,表十分彩。
“喂喂喂,你別告訴我你真想摻和一下,你不是瘋了吧。”
沈林的表讓蘇雍和大不妙,在他看來馭鬼者總部現在就是一艘破船,大家踹一腳指不定就得沉船,在這時候為了馭鬼者總部冒這種風險圖什麼?
沈林回神,面微笑,目思索連連。
“為什麼不呢?”
他的真實目的當然不是解決事件,有關于靈異地帶的恐怖事件最起碼在沈林目前看來基本不存在解決的可能,那本不是一個個厲鬼事件的問題,那里很有可能是獨立于現實的另一個世界,想要關押這種東西本不可能。
沈林的真實目的是鬼墨,如果有可能,他還想找到失的骨筆,乃至于那柄斧頭。
尤其是那柄斧頭,隨著破開沈林的鬼域后因為鬼鎖門影響鬼域的緣故,同樣失。疫鬼事件中那個斧頭帶給沈林的威懾至今還在,這個層次的靈異品如果能拿到手,沒有人會放棄這個機會。
鬼墨、骨筆和這柄斧頭同一時刻丟失,這些東西失后在同一片區域的可能很高,鬼墨既然在那里,那其他兩樣東西同樣在的可能也很高。
如果能找到鬼墨,沈林或許可以更早的執行自己的計劃。
他的厲鬼復蘇已經迫在眉睫,現在手中制厲鬼復蘇的手段倒不是沒有,可每一個風險都很高。
治標不治本早晚會出問題,沈林最理想的方式就是為異類。
為異類現階段有準備、有條件、備可行的計劃就是當年嚴立本留下的東王村事件。
嚴立本為異類的布置和計劃十分縝,最起碼在沈林看來可行極高,甚至嚴立本都為此準備好了一切,只差助力計劃完的細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沈林與鬼母重走過冥婚,他有過相關經驗。
嚴立本對于為異類的準備同樣完善,沈林不用大費周章的重新準備。
當年嚴立本以冥婚整合所有拼圖厲鬼,重新化為一個全新事件失敗的最關鍵問題就在于在一人一鬼舉行冥婚儀式的過程中,厲鬼伴隨著拼圖整合越來越多,導致恐怖驟增,在冥婚儀式走到最后,恐怖已經到了極為可怕的地步,嚴立本本制不住,最終功虧一簣。
鬼墨的存在讓沈林在這方面有一定作空間。
如果沈林可以得到鬼墨,他完全可以以自己死機事件中部分鎮鬼樓梯為樣本,以鬼墨部分制鬼墨,讓鬼墨的安定更高,以便走完冥婚全程,最終整合所有拼圖,以嚴立本當年的計劃為異類。
沈林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他反復在腦海中勾勒這個計劃的模型,試圖從中窺見更合理的方式。
這個計劃存在兩個麻煩。
其一是在冥婚儀式的最后,鬼墨是否能夠制住拼圖增幅過的鬼母。
其二是鬼新郎嚴立本,因為當年冥婚儀式的關系,嚴立本已經把東王村整合為一個全新的事件,只是因為儀式的不完整導致這些拼圖并沒有徹底融合。
重走冥婚儀式本就是替代嚴立本為東王村的核心,這個過程必然會遭鬼新郎的襲擊,這一點東王村事件已經證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