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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咚咚咚!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
杜南爵放下手頭上的鋼筆,雙手放在桌子上。
“進來!”
低沉而又富有磁的聲音緩緩響起。
嘎吱——
下一秒書房的門就被推開,一道小巧的影從外面鉆了進來。
杜南爵看著還沒有睡的糯米皺起了眉頭。
“明天早上你不是還要早起的嗎?怎麼現在還沒有睡下?如果讓你媽咪知道,你又熬夜了,恐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只要爹地你不說,媽咪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小糯米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將別在前的針摘下來,放在了他面前。
“所有的數據我都已經導進了這枚針里,確定沒有任何人發現我!”
糯糯的聲音顯得有些呆萌,然而說出來的話,確實不滿了頭腦。
糯米當然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把電腦里儲存的日志明目張膽帶出來的。
所以只能夠分批次的帶出來給杜南爵,特意用一直別在前的針儲存了下來。
這一切只能怪赫伯特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戒備,并不知道,他之前一直都喜歡研究這些小東西。
杜南爵有些詫異的將針在了筆記本電腦上,認認真真的翻看著里面的每一個日志和信息。
不看倒好,一看卻是嚇一跳。
這里面居然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而每一居然都和大衛有關。
“大衛這些年來還真是無惡不作,幾次的關閉了公司的防系統,甚至也通過遠程作將整個系統用戶的防墻打開一道后門!”
糯米的角勾起一道冷笑,細說大衛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
在國外同樣也有著薅羊的行為,只不過因為涉及的金額并不是很大,再加上這種事驢友發生。
害的公司并沒有懷疑到防系統上。
這才讓大衛這些年來量多次的獲得了數比金額不等的錢財。
而他更是把這些錢通通都收到了囊中。
過了好半晌,杜南爵這才輕輕地將電腦合上。
“但是我的建議是不要過早的暴大衛的所作所為!就算是公布了他這些年的為非作歹,也沒辦法確定,當年的事就是他做的。”
“你說的沒錯!那你現在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杜南爵繞有興致的看著糯米。
只見小家伙滔滔不絕:“我還剩下了三分之二的日志沒有看!我相信當年的就藏在里面,所以明天再給我一天時間。”
說完,便用著期待的目看向杜南爵。
男人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沒有問題!像你這麼厲害的小家,我這個當父親的,又怎麼可能會不相信呢?”
“那麼爹地你也早點睡!可千萬不要累壞了自己的啊。”
糯米說完,便高高興興的離開了書房。
杜南爵默默地坐在電腦前,認真的看著上面的每一信息。
他將里面針對大衛做的違規事一一記錄下來,想必用不了多久,這些東西都能夠用得上了。
……
大雪紛飛,瀾城的冬天越來越冷了。
凌氏集團樓下的咖啡廳。
凌霜坐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大雪,的握著手中滾燙的茶。
叮鈴——
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一個大著肚子的人款款的朝著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珍坐在了凌霜的對面,目落在了隆起來的小腹上。
“最近過得怎麼樣?小家伙有沒有調皮?”
“我的還好,許是因為我不太好的緣故,導致肚子里的孩子也蔫蔫的。”
凌霜淡淡的笑了笑,出雙手著自己的小腹。
轉眼間,新年已經過去了。
和珍現在都是孕婦,兩人懷孕的時間也差不了多,想必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卸貨了。
到時候這兩個小家伙也可以為晚伴。
只是在過去的一年里,瀾城發生了太多的事,許多都已經是人非。
凌霜的眉宇間有著一抹憂愁,捧起手中的茶,放在邊抿了一口。
濃郁的茶香在口中綻放,人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珍。
“菲菲一家人去國外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他們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時差問題……我也很長時間沒和打過電話了。”
珍也搖了搖頭,將帶在脖頸上的圍巾摘下來。
上面掛了一層薄雪,來到溫熱的咖啡廳里,薄雪已經化了一滴滴的小水珠。
雖然白永菲并沒有辦法和們一起聚會,但是這二人也已經互相為了對方的好朋友。
時常就會湊在一起聊著天,會簡單的喝上一杯下午茶。
在坐著家中的車,回到各自的家里。
“倪夏的判決已經出來了,說是年后會以死刑。”
凌霜面無表的說著,倪夏的事影響惡劣,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措施。
倪興書不被毀容,而且一輩子都只能坐在椅上。
倪若安更是不肯給倪興書進行整容,就讓他一輩子都頂著丑陋的疤痕過日子。
倪家的事,終于逐漸的落幕了。
珍輕輕的點了點頭,拿起剛剛服務生送來的茶放在手心里。
“你……沒有再去看過倪夏嗎?畢竟,之前一直都喜歡凌雪,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做出這麼多的錯事。”
“我沒有再去見過。也許現在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凌霜搖了搖頭,眼中的神平靜。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太多的人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倪夏作惡多端,死在手上的人不計其數。
即便同樣是個可憐人,但是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去報復。
不傷害到了無辜的人,同時也傷害到了最疼的親人。
凌霜雖然沒有去看過倪夏,但是也盡到了一些微薄之力。
夏琳的墓碑,還是找人做的。
坐在對面的珍不再開口,只是默默地看著窗外的雪景,喝著手中的茶。
最近一段時間兩個人總會湊在一起,就這樣默默的欣賞著外面的雪景。
有太多的時候無需多言,只是這樣的互相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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