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偉……”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對方卻還是面對電梯門直直的站在那。
“雄哥,這……”國棟也發覺了不對勁,靠在我後悄悄的問。
我抬起手示意他別說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周小偉。
“咦?你們剛才我了?”周小偉突然轉過,疑的看著我,然後手取下了戴在耳朵上的耳機。我看著那紅的耳機,了自己的眉心,這幾天真是被搞蒙了,耳機也能錯看……
國棟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抱怨道:“你沒事戴個紅耳機幹嘛啊?”
周小偉一臉委屈的道:“我太張了,所以聽聽音樂想放松一下啊。”
我苦笑了一聲拍了拍國棟:“算了,咱們都一樣,神經太繃了。”
國棟不滿的嘟囔道:“人嚇人,嚇死人,真是……哎。清風大哥啊,你說咱們……咦?清風大哥?”
我和周小偉此時也發現周清風的不對勁,自從上了電梯這財迷大叔好像就安安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現在更是背對著我們的在電梯壁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剛想手把他掰過來,只見周清風子一不,頭卻僵的轉了過來,聽著哢哢的脖子轉的聲音,我整個人仿佛都掉進了冰窖,等到周清風的腦袋轉了180度面朝我們的時候,我看到那滿臉的絡腮胡竟然變了一條條蠕的蛆……
“嘶……”
我和國棟周小偉三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了口涼氣,此時‘周清風’也慢慢地抬起了頭,那本來一雙財迷的眼睛,居然了兩顆瘤一般的球……
最可怕的是‘周清風’也不對我們手,只是站在那裡森的笑著。我想起爺爺告誡我的一句話:寧聽鬼哭,莫見鬼笑。若遇鬼笑,跑!
我哆哆嗦嗦的想手拿背包裡的符篆,可是渾就是不聽使喚的不了,斜眼看看國棟和周小偉,兩人更是跟個木頭一樣不知所措。
我用牙使勁咬了下舌頭,劇痛讓我心智清醒了不,手推了國棟和周小偉一下,我大喊:“跑!”
他倆渾一怔,立馬反應了過來,轉就準備逃。可當我正準備摁電梯的時候,電梯‘咣’的一聲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停了下來,巨大的慣讓我們三個瞬間失去了平衡,咚咚的來回互相撞擊。
好不容易穩了下來,我一看周清風,這家夥好像在電梯壁上一樣,剛才那麼大的撞擊他還是穩穩的站在那裡,笑著看著我們。
“雄……雄哥,我的手……嘶。”周小偉捂著左手,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流了下來。我看他的手竟然歪歪扭扭無力的耷拉著,是剛才不小心被撞骨折了。
看著同伴傷,我怒火中燒,爺爺告誡我的話也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站起來我握著拳頭一字一頓的的怒道:“王八蛋,老子讓你魂飛魄散!”
“嘿嘿嘿……”‘周清風’終於發出了聲音,“憤怒?現在你們知道我從電梯掉下來是什麼覺了吧?無助,可憐,哈哈哈哈……”
我又怒罵了一句,沖上去就要拼命,結果電梯‘呼’的一下像是火箭發一樣向上沖去,我一個沒站穩就‘嗵’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咣!”電梯猛地急剎,我們三人又被拋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了下來。
這麼折騰下來,我們三人都是被摔的七葷八素,躺在那裡痛苦的齜牙咧。
國棟扶著電梯壁,巍巍站了起來,了角流出的鮮咬著牙狠狠道:“王八蛋,把我們當猴耍啊。”
‘周清風’喋喋怪笑道:“居然還能站起來,那就再來一遍吧,嘿嘿嘿……”
就在這時國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舉起拳頭就一拳直擊‘周清風’的面門。‘周清風’顯然沒反應過來,被國棟這一拳打在臉上,蠕的蛆蟲被打死不,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周清風’痛苦的嘶吼了一聲,震得我和周小偉急忙捂住了耳朵。
場中恢複了正常,周清風臉上的蛆和兩只‘瘤’眼睛消失不見,變了周清風本來的面貌。
國棟緩緩的轉過子,我一看他的臉又是一驚,出一張符就準備甩過去。可當我再抬頭一看,國棟又變了正常模樣,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問:“雄哥,你怎麼了?”
我看他恢複了正常,長出了一口氣道:“哦,沒事,先扶我起來吧。”
國棟扶起我的時候我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可我清晰記得,剛才國棟轉的一瞬間,我看到他的臉,分明就是一張惡鬼的臉,猙獰恐怖,我估計那張臉鬼怪見了都要嚇個魂飛魄散。
周小偉早被疼暈了過去,周清風此時也昏迷不醒,我和國棟只能一人架起一個,出了樓門打車先去醫院。
到了醫院已經快晚上了,周小偉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周清風也悠悠轉醒,不過因為國棟那一拳太過厲害,周清風的門牙被打下去了一顆,一說話就風,搞得我在它面前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問國棟是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勇猛的,他卻好像失憶了一樣,說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約記得不知道哪來的一怒氣,然後朝前揮了一拳,再然後的我就看見的那些了。
當知道周清風的門牙是被自己打掉後,國棟覺心裡過意不去,一個勁的向周清風道著歉。不過周清風也沒放在心上,反過來安了幾句國棟,便悄悄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好一點的牙科醫生。
我見他倆沒什麼大礙,就準備收拾收東西走。醫院這地方,我實在是不願意多待,一來是這裡氣重,二來是因為做醫藥代表的時候,見識了太多我不願意相信的事實。
剛一出醫院門,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原來是大學時候我們宿舍的另一位室友——馬錦慧。
馬錦慧其實原本馬錦華,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將名字給改了,馬錦慧個子不高,人很老實,戴著一副眼鏡標準的乖乖仔模樣。可就是這麼一個乖乖仔,卻有著另一個讓人害怕的份——蠱師。
不過馬錦慧蠱師的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那還是我有一天不小心撞見了他半夜在學校場裡鼓搗著什麼東西,最後才知道他那是在喂蠱蟲,自從那天過後我生怕這位‘乖乖仔’哪天給我下個蠱什麼的,結果就是我顯然想多了。
“喂,馬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接起電話我笑嘻嘻的問。
“兄弟,我需要你的幫助啊。”馬錦慧聲音顯得有些凝重。
“好,我在XX醫院,你在哪?”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兄弟有難,自然是義不容辭。
馬錦慧在電話那頭說:“我離那不遠,等我幾分鐘,我去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