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楚詡樊帶人包圍了客棧?楚詡樊現在不是應該在皇宮裏披麻戴孝嗎?他怎麼可能會來?
一連串的問號在樓君逸和雲玄錦腦海中浮起,夫妻二人著彼此,眼裏滿是震驚,難不......楚詡樊啊楚詡樊,他們還真是小看了他!
雲玄錦後知後覺,只怕從太子府溜出來的時候,楚詡樊就已經起了心思了。
「逸,你先走?去河裏衚衕把孩子們帶上出城,我先去會會楚詡樊,隨後便跟來。」
楚詡樊來的這麼快,想必是知道了什麼,只怕下一步行就是封鎖雲安城大小城門,嚴出,然後翻個底朝天把他們給找出來。如果現在不趁早離開雲安城,後果將會很嚴重。
雲玄錦讓樓君逸先行離開,他怎麼可能會同意?
樓君逸一臉的不贊同,是他自己執意要來雲安城的,是他自己執意闖皇宮的,也是他自己執意將楚胤帶出皇宮的......這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更何況,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要讓妻子保護,他什麼了?與一個懦夫有何區別?
他並不是腦袋發熱,或者格倔強,而是,他實在是擔心雲玄錦一個人應付不來。畢竟,楚詡樊邊高手眾多,雲玄錦輕功奇差這一弱點就足以讓深陷圇圄。
「錦兒,你說什麼胡話?你我夫妻一場,豈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這並非一場大難,不過是來雲安城的一場劫數罷了。楚詡樊哪怕真有心想殺我,他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決我,否則,大燕發兵,楚國也不會討半分便宜。」
樓君逸雙手抓住雲玄錦的肩膀,一臉堅定的說道。
雲玄錦聞言,心裏甚是。
「城門一旦封鎖,你與我被楚詡樊請到皇宮或者太子府,三個孩子呢?我擔心他們......」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是,我是說過,可是......」
「好了,別擔心,阿一阿二都不是普通孩子,你親自調教出來的孩子,對他們難道還沒信心不?」樓君逸拍了拍雲玄錦的肩膀,給鼓了鼓勁兒,見漸漸放鬆下來,繼續道:「好了,咱們別提孩子了,先出去吧。」
楚詡樊已經將客棧外包圍的水泄不通,他們想溜走已經不可能,既然不能走,便與他迎面相對好了。堂堂燕國攝政王和王妃,豈會輸了這點陣勢?
「冰魅,開門!」
「是!」
樓君逸和雲玄錦一前一後出了房間,走廊里已滿是楚詡樊帶來的兵,他們手握大刀,虎視眈眈的盯著樓君逸和雲玄錦,隨著二人前進的腳步,他們一些繞到二人後,另一些則一邊往後退。
直到客棧門口,楚詡樊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遙著樓君逸和雲玄錦二人。
「本宮果然猜的沒錯!」
樓君逸和雲玄錦還沒出聲,楚詡樊卻先發制人,口氣中帶著幾分怒火和嘲諷。
從雲玄錦出現在太子府門外時他便覺得不對勁兒了,可是,一直都沒有證據。雖然雲玄錦一直在踩低樓君逸,一副趾氣高揚的樣子,可是,兩個死對頭同時出現在雲安城,這不是太奇怪嗎?所以,他便一直派人暗中盯著雲玄錦。
果不其然,從冰蘭苑溜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派人跟蹤雲玄錦,但是,他沒想到,楚胤最後會出現在自己書房裏。
這一連串的事件聯繫起來,他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樓君逸會不會就是夜闖皇宮之人,他又會不會是楚胤找了多年的那個孽種?
所以,他在命人把楚胤的送回皇宮之後,他便帶著人趕到了這裏。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將這二人抓了個現行。
「攝政王,攝政王妃,二位別來無恙啊!」
楚詡樊嘲諷的意味十足,雙眼泛著被戲耍后而惱怒的火,恨不得將樓君逸和雲玄錦拆吞腹,咬牙切齒的味道讓人彷彿聽到了他磨牙一般的咯咯聲。
楚詡樊口才不錯,樓君逸向來也不逞多讓,他笑的滿面春風,彷彿一點不知道楚詡樊來此的目的,笑道:「太子殿下忘了,咱們不是才見過面不久嗎?如此健忘,楚皇的江山給您,也不知託付對了人沒有。」
「父皇的江山自然有本宮會守護,就不勞攝政王費心。只是,本宮有一事不明......」楚詡樊夾槍帶的回了樓君逸兩句后,目落到了雲玄錦臉上,「攝政王妃不是坦言將攝政王給休了嗎?怎麼,現在夫妻伉儷深,雙宿雙飛?」
這一句話夠毒,一針見的將雲玄錦休棄樓君逸的事再次抖了出來,人群中隨即發出一陣悶笑。
雲玄錦挑了挑眉,滿心都是愧疚,如果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會讓樓君逸在時隔多年之後還令人嘲諷。可是,想當年樓君逸克妻啊,不休掉樓君逸,難不等他剋死?
想來想去,想到這裏,雲玄錦的心又瞬間好了一些。
然而,反觀樓君逸,他依舊笑的一臉坦,半點沒有丟失面的錯覺。他一臉寵溺的著雲玄錦,溫聲細語的道:「多虧了錦兒休棄本王,否則,本王這輩子也參不『只羨鴛鴦不羨仙』這句話。」
,深款款的一句話,向周圍的人灑了一把的狗糧。
楚詡樊的俊臉瞬間就難看起來,卻也不得不被迫吞下這碗狗糧獨自垂淚。誰讓他自己現在還是單狗一條?
楚詡樊權勢滔天,邊的人也不計其數,可偏偏沒有遇到一個真。府里的人都不過是他發洩慾的一個工罷了,他豈會付出真?更何況,他野心滔天,人誤事,他的終大業可不會隨便傾注在一個人上。
「錦兒,本王激上天有你相隨,讓本王懂得了什麼是。只可惜了,哎——」樓君逸抬起手輕輕地了一下雲玄錦的臉頰,話鋒一轉,看向楚詡樊,嘆道:「太子殿下,聽說你府里的紅不,可是遇到知己了?」
楚詡樊再次被嘲諷,騰起了一肚子的火,吼道:「別特麼廢話說,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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