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今天閉店休息影響到今日預約用餐的顧客,可在未來隨意一天憑借預約憑證直接來小南閣用餐,并免費贈送三道您喜歡的菜肴,任君點單。”
“品嘗食是一件非常主觀的事,我們小南閣尊重食客的口味,如果實在不合適,可以選擇其他菜系或者其他餐廳。我們小南閣不敢說讓所有食客滿意,但對自己的菜肴也有底氣。”
“最后,小南閣閉店到此結束,今晚的營業時間仍然與平時一樣,預約晚餐的食客可以現在過來,也可以隨意安排時間。諸位來訪的食客和現場的朋友路上都注意安全,希未來能與大家共同發現更多的食,謝謝!”
態度很誠懇,但此刻直播間的人本沒人管在說什麼。
直播間甚至全網都在刷‘老婆你說得都對!’之類的話語,聽了個大概后更覺得老婆人心善!
只有在現場得前肚皮的們才知道姜予安有多損,尤其從后廚傳來一陣陣飯菜的香味時。
合著他們在這里蹲了一天,連一頓飯都不能混上?
這生意都停一天了,還管什麼預約客人啊?直接宰門口舉著牌子影響生意的人不好嗎?高價也行啊!
可姜予安偏不。
憑什麼干擾了人家生意,還能心安理得地來品嘗一頓佳肴?
有多人提前一個月才能拿到小南閣的預約,他們在這里鬧上一鬧,就能直接上小南閣吃上一頓,那小南閣以后還做不做生意?
規矩定了便不破例。
更不必說是為了一群鬧。事的破例!
那聲‘謝謝’落下,姜予安便直接進店,本不管這群人的臉。
瀟灑離去的背影反而更加讓人癡迷,直播間的熱度并沒有因為小南閣的澄清也降低,甚至在姜予安轉之際,上升到了巔峰!
九號公館,一瓶酒又被傅北行灌空。
男人臉沉得仿佛滴墨,一雙黑眸地盯著手機屏幕,哪怕拿酒也不曾挪開。
老婆?
明明是他老婆!
這群只在網上見過一面的人,憑什麼喊老婆?
空了的酒杯忽然被他重重地扔在桌上!
正捧著手機看的蔣延洲嚇了一跳,蹭地從沙發上彈起來,“你喝多了?”
傅北行眼眸都沒抬一下。
這會兒直播已經結束,為了熱度仍然在重播,甚至單獨剪輯出的鏡頭制造話題。
蔣延洲瞥了一眼,忍不住輕輕嘖嘆,“你這是被大眾搶了老婆,吃醋生氣了?”
他過去一屁。坐在傅北行旁邊,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滾。”
傅北行無比嫌棄,踹他。
笑話,他怎麼可能吃姜予安的醋?
蔣延洲也不生氣,笑呵呵地給他倒杯酒:“你不生氣,甩什麼臉?別和我說是因為姜笙。”
提及姜笙蔣延洲就覺得煩。
真不知道那個的給傅北行灌了什麼迷魂湯,能讓他跟瞎了眼一樣。
傅北行息了手機隨意扔到一邊,冷臉接過那杯酒仰頭灌下:“上次讓你查的東西,你查得怎麼樣?”
蔣延洲正彎給自己拿酒,聞聲手上的作一頓。
指腹在酒杯的壁沿上。挲了兩秒,才注冰冷的。
“實不相瞞,沒查出來什麼東西,和你先前調查的那份資料一樣,在國外除了念書就是在兼職掙錢,很普通的一份履歷。”
傅北行擰眉。
如果當真如此,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變化?
從以往頭都不敢抬起來的灰姑娘,搖一晃為舞會中心的公主。
除非……從前就是裝的。
那目的呢?
正沉眸思索,蔣延洲漫不經心地開了嗓:“不過的履歷有人過,對方的技很高超,我暫時還沒有破解的辦法。但是我敢肯定,這份丟人群不起眼的東西,絕對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傅北行猛然抬眸,“你說什麼?”
蔣延洲倚靠在沙發上,晃著酒杯幽幽:“我說,老婆好神……”
一杯酒差點潑到蔣延洲臉上。
要不是反應快,他差點沒躲過去。
他氣不到一來:“我說老傅,你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別仗著咱們兄弟關系好,你就對我毫不客氣哈!你要是再來一次……”
“蔣延欽那塊地我已經拿過來,明天你和肖楚去簽合同。姜予安那邊我會讓人盯著,你繼續查在國外的事,有什麼況立刻和我說。”
淡漠的話語毫不留打斷蔣延洲。
他頓了頓,指腹在食指輕輕。挲,語氣依舊,“回國后的事也一并查一下,包括邊的人。”
后面的事本是肖楚去辦,可這麼久一點蛛馬跡都查不到。
除卻公開的消息,關于如何認識商榷、又如何和小南閣的宴彬珂那麼絡一概不知。
所有的信息如蔣延洲所說那般,只是用來掩人耳目,讓人看到想讓人看到的。
到底有什麼目的?
蔣延洲依舊點兒郎當,“,這事兒包我上。”
傅北行劍眉蹙,嗓音微沉,“你上點心,目的尚不知、背后是誰也不清楚,萬一是你那好哥哥,怎麼被人騙的你都不知道。”
蔣延洲一愣,嘖嘖嘆道:“合著你拖著不離婚,并不是擔心小青梅所托非人,而是擔心……唉,真是郎心似鐵啊。”
傅北行不再應聲,薄抿。
手機上仍然在推送關于姜予安的新聞,從彈框中時不時顯示出來。
他心煩氣躁,拿起手機打算走人,突然彈出一則‘古典戰斗人’的新聞,視頻封面正是姜予安那晚與蔣延洲起舞的作。
男人的手搭在纖細的腰上,手指落在蔣延洲的肩上。
怎麼看都怎麼礙眼!
他關了手機,當著蔣延洲的面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把網上關于姜予安的消息刪掉,對,所有的!”
“……”
但不等肖楚手,網上關于姜予安的消息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
甚至關于小南閣的澄清視頻,都沒有的任何消息,只剩下方式的澄清公告。
熱議重新被姜笙給代替,先前的熱度仿佛曇花一現。
此刻某個死寂已久的群聊中,卻出現一則冰冷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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