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和白子純在一起,也是有很複雜的原因,幾句話是講不明白的,必須得見面說,但是小時,白子純那裏,你再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一分鐘到。」白小時聲音里聽不出任何緒。
「我給你最後一個明確的答覆,不好,你不值得我給你時間。」
說完最後一個字,正好有人打開房門。
掛斷了手機,再抬頭看走到面前的人,隨即朝他出一假笑。
「在跟誰打電話?」厲南朔開了房間的燈,面無表地問。
「顧易凡吶!」面不改地回答,「正好,我還得謝你,讓我終於能逃離白子純們母的折磨了!」
厲南朔,只是把當靶子。
無法忽略這句話。
這樣,他想方設法把留在邊,甚至不惜犧牲相來勾引,也就說得通了。
他果然是在玩的。
「哼……」對於的回答,厲南朔卻冷笑了聲,「有人想法設法保釋他出去,張政委就放了他。」
「這樣啊。」白小時點了點頭。
也是倒霉,上完廁所,睡了一覺起來,又想上廁所,他又來了。
「我這是怎麼了?得多久才能拆石膏啊?」隨便找了個問題,來分散自己想上廁所的急切心。
「輕微骨裂,四周之前,最好不要走路。」
四個禮拜!
白濠明下手可真狠吶!
白小時只覺得自己前途一片迷茫,在床上待四周,簡直比讓死還難呢!
許唯書正好過來查房,聽到厲南朔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不嚴重,稍稍有點骨裂,說四周不能下床有點誇張了,但是兩周之肯定是不能多走的。」
「傷筋骨一百天。」厲南朔皺著眉頭,掃了眼許唯書。
「我的厲將軍啊,你上多傷都是我治好痊癒的?還能不信我說的話嗎?」許唯書忍不住挑著眉嘆了一聲。
「你的寶貝疙瘩固然是金貴,但我也不能瞎說是不是?躺在床上一百天不鍛煉,渾骨頭都得退化!」
白小時臉上帶著一微笑,盯著許唯書的眼神,閃過一讚賞。
這是遇到的,第二個敢頂撞厲南朔的人,第一個是。
聽說許唯書很厲害,國外著名學府麥吉爾大學,解剖學博士畢業,二十八歲就回國效力,智商將近一百八,天才一樣的存在,這是護士跟說的。
那麼他說兩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許唯書當面拆穿了厲南朔,也有點背後發涼,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走到白小時邊,給仔細檢查上的傷。
「沒什麼問題,我明天早上來給你換藥,換三次,六天之後拆石膏。」
許唯書一邊在病歷簿上刷刷寫著,一邊道,「但是你晚上睡覺一定得注意,石膏裂了的話,還得重新遭一遍罪。」
「六天才能拆石膏?」白小時忍不住反問了他一句。
「是啊,六天。」許唯書點了點頭,「石膏跟繃帶可不一樣。」
厲南朔在邊上暗忖了下,明白了白小時為什麼會反問一聲。
「馬上國慶節了,我讓宋煜去學校給你請一禮拜假,加上國慶七天假期,正好兩個禮拜。」
他算得倒是好,問題是願不願意在床上待兩個禮拜啊!
白小時忍不住苦惱地抓了抓頭髮。
甚至懷疑,是厲南朔為了讓老老實實在床上待著,所以和許唯書串通好了,故意給打的石膏。
「石膏的問題,也不用擔心,我今晚會陪著。」厲南朔說完,就有逐客令的意思了。
許唯書很自覺地,帶著護士出去了。
臨出門之前,又賤賤地囑咐了聲,「石膏千萬不能裂啊!明早九點我準時來查房!」
厲南朔看了他一眼,許唯書背後躥起一陣涼意,立刻關上了門。
回頭看時,白小時低著頭,臉頰也有點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原本還因為顧易凡的事,在生的氣,可看到白小時這可憐的模樣,讓他心裏的氣,一下就消了。
「晚上想吃什麼?」他帶了電腦過來,扯了張椅子,坐在床頭櫃前,邊打開電腦,邊問。
「烤鴨。」白小時朝他撅了下,「能不能吃?」
「你說呢?」厲南朔飛快打字的同時,抬眸瞟了一眼。
那就是不能了。
現在最想吃的是烤鴨,吃不到,其餘的就無所謂了。
然後,現在最重要的是,想上廁所。
可這厲大將軍倒好,直接把電腦搬到這裏來辦公了,今晚還說要留在這裏,那慘了!
厲南朔見一張小臉,越來越紅,皺了下眉頭,起,走到跟前,用手心試了下額頭的溫度。
不燙,不會是傷口染。
「傷口疼?」他又問了聲。
白小時苦著一張小臉,搖了搖頭,試探地問了他一聲,「你親自去買晚餐?」
「你說呢?」
好像有趕他走的意思,趕他走,就不太正常了。
「那……」白小時結結回答,「你們軍區這裏,晚上沒有什麼活嗎?你不需要去看著嗎?比如什麼夜間突襲訓練啦,夜間負重拉練啦……」
越是這麼扯東扯西的,越不正常。
厲南朔猶如一尊大佛,擋住了頂上的燈,在白小時上下一塊影。
白小時咬著牙,生生憋著,又不敢抬頭直視他審視的目。
但是真他媽的尿急啊,馬上就憋不住了。
憋得忍不住抖起了沒打石膏的一條,頭也憋得一陣發暈。
的教訓告訴,以後打點滴的時候,千萬不要吃很多太稀的東西!
厲南朔站在邊上,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們學校有沒有這樣的規定,畢業之前結婚,加學分?」他低聲問。
「啊?」白小時的注意力全在想上廁所上,沒怎麼聽清他說的話,「什麼學分?」
還管什麼學分的事啊!請假兩周,老師想扣學分也沒辦法啊!
厲南朔忽然手,捧住了半邊臉頰,強迫看向自己,集中注意力聽他說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