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笑,給袁顯比了個大拇指:「你好專業。」
工地旁邊響徹我們的喇叭聲。
一直賣到下午三點,賣完工地我又開著車四轉悠,盒飯終于全部賣完。
除去吃掉的 4 份,我們賣出 75 份,一共剛好是 900 元,除開本 468,凈賺 432,一個隊 216 元。
分了錢,袁顯很興:「發了發了,按經驗看,我們絕對是賺得最多的!晚上還可以繼續賣不?」
章盡道:「恐怕不行,別說材料了,做盒飯也需要很多時間,來不及的。」
「好吧,」袁顯也不氣餒,「那我們可以收工回去啦!」
我悄悄地在背后撓了撓覃疏聲的手心:「我們還想再轉轉,晚上再回去。」
覃疏聲愣了愣,輕咳一聲:「對,你們先走吧,記得把錢還給阿婆,我們晚上搭個順風車回來。」
「那好吧。」
章盡和袁顯走后,我看向覃疏聲:「等著,姐姐帶你發大財。」
我和覃疏聲提前在清河鎮買了些零散的珠子和星星燈,打算做手鏈之類的飾品來賣。
找了個連通出口的熱鬧街道,鋪下提前準備好的布,我從背包里取出各種串珠。
「你呢,就負責串珠子,」我指導了覃疏聲一下,他學得很快,「晚上一定賣得出去。」
覃疏聲作頓了頓,倏地,他支著下抬頭:「那你干什麼?」
「很大膽嘛小伙子,」我驕傲地揚了揚頭,然后出一手指挑住他的下,「竟敢支使老板?」
覃疏聲口而出:「不是老板娘?」
話一出口,我和他都愣了愣,我慌忙松開手。
覃疏聲耳尖一紅,不自在地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是生。」
「我、我知道。」
覃疏聲串了一個小時的珠子,我就在那里寫寫畫畫,人漸漸多起來,有幾個孩子走上前來看了看:「姐姐,這串手鏈多錢呀?」
我看了一眼:「那個十元哦,買到二十元的話我可以為你畫一幅漫畫哦!」
我把我剛才畫的漫畫人遞給看。
「好可!」
們商量了一下,又選了兩條手鏈,怯怯問我:「姐姐,可以給我們三個人一起畫一幅嗎?」
「可以呀,你們過來一點。」
賣飾品和畫畫的組合漸漸吸引了一些年輕人,甚至還有一個男孩子一口氣買了五條手鏈,然后紅著臉問我:「小姐姐,可以加個微信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覃疏聲淡淡的嗓音傳來:「是老板娘。」
那男生看看他,又看看我,不好意思地走掉了。
「覃疏聲,」我調侃他,「你故意的。」
覃疏聲表淡淡地找零:「我也沒說錯,是他自己理解錯了。」
我把畫遞給孩,拿到畫的孩靦腆笑笑,最后鼓起勇氣道:「小哥哥,你朋友這麼漂亮,加油哦!」
覃疏聲看向:「謝謝。」
我覺臉熱得不行,故作平靜道:「你還演上癮了……怎麼,不怕損害你的聲譽啊?」
覃疏聲停下手里的作,看向我,角彎起:「聲譽哪有朋友重要?」
12.
第二天清算結果時,不出意外,果然是我和覃疏聲最高,賣盒飯的 216 加上賣手鏈的 258,加起來有 474!
袁顯瞳孔地震,捂住口,直接來了個聲淚俱下:「你、你們背叛了組織!」
覃疏聲冷酷道:「我不知道除桑榆以外的其他組織。」
老戲骨李裴前輩不顯山不水,竟然也賺了 212,勇奪第二。
「袁顯,你不是有 216 嗎,怎麼節目組說你倆只有 168?」
章盡冷笑道:「他下了個館子,就點了倆菜,花了 48。」
袁顯委屈道:「我真不知道那麼貴!」
覃疏聲挑眉:「漂亮!」
徐儀和方譯是第四,他們沒有踩點,第二天又沒找到工作,賺的差不多剛好夠本金,結果出來的時候,他倆之間氣氛很凝滯,顯然是吵了架。
13.
綜藝第二游戲,叉魚。
「上一第一名和第二名分別得到的道是魚叉和自制捕魚塑料瓶。」
徐儀率先嚷嚷起來:「這次得調整隊伍了吧?袁顯和章盡兩個男生,不公平。」
導演犯了難:「上一都已經排出名次了,換了隊伍選工也不公平……」
徐儀鍥而不舍:「不然分兩個隊,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一隊,這樣剛好一隊兩男兩。」
「那就這樣吧。」
就這樣,我、覃疏聲、徐儀還有方譯變了一個組。
「你們先去換服,集合后就正式開始。」
我換了一套寬松的運服,頭發扎丸子頭,出門一看,覃疏聲也穿著一套黑運,肩寬長,站在那里極其扎眼。
節目組每種道只準備了兩個,我和覃疏聲很自然地一人拿了一個。
溪水很清澈,堪堪到了膝蓋,水流也不算急。
方譯道:「這麼清的水,扎魚應該很簡單。」
可事實恰好相反。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戰利品還是零,另一隊已經有了兩條魚。
袁顯大聲炫耀:「裴姐可厲害了!哇塞,又一條……」
打不過就加,我也好:「裴姐厲害!」
李裴笑笑:「我和我朋友經常出去營什麼的,所以有些經驗。你們需要幫忙嗎?」
袁顯急忙攔住:「裴姐!你別被桑榆那張臉給迷了!那是敵人!我跟你說,……」
話音未落,我捧起溪水狠狠朝袁顯潑過去。
袁顯被澆了個正著,我大笑:「你說我壞話。」
大家也都笑起來。
「你等著!」
袁顯作勢要潑回來,我趕忙躲在覃疏聲背后,順便告了個狀:「覃疏聲,他潑我!」
在袁顯還沒反應過來之時,覃疏聲飛快地朝著袁顯揚起一捧水:「幫你報仇了。」
「覃疏聲,你這是偏袒!」
覃疏聲把我護在后,眼角上挑:「嗯,所以?」
氣氛正好,徐儀卻沉下臉:「桑榆,你不想抓魚就把魚叉給我吧。」
我品出點不對勁來,什麼我不想?
但我沒說什麼,把魚叉給了徐儀,下一秒,拿著魚叉湊近覃疏聲,走到一半突然絆了一下,直直地倒向覃疏聲。
覃疏聲后退一步,只扶住的手臂。
徐儀穩住,笑道:「謝謝覃同學。」
覃疏聲皺眉:「你為什麼要這麼我?」
徐儀臉上的笑僵了僵:「我們是初中同學呀,你當時坐我前面呢,我是小組長……你忘了嗎?」
覃疏聲表不變:「抱歉,記不好。」
這話幾乎就是明說他倆不太了。
徐儀還不放棄,咬牙換了個話題:「覃同學,我不太會叉魚,你能不能教教我?」
覃疏聲把魚叉遞給我:「我也不會。」
還沒看到覃疏聲的反應,方譯忍不住了,他本就是富二代,自認和徐儀也算只差沒捅破那層窗戶紙了,現在徐儀這麼做,可不就是打他的臉?
方譯沉著臉:「徐儀。」
徐儀頓了頓,回到了方譯邊。
……
最后的結果毫無懸念,李裴組勝出。
當晚,大家烤著火,做了魚宴,這也就是綜藝的正式收尾。
14.
綜藝結束后,我忙著新漫畫的事,至于上一部出版的漫畫的簽售會,我定在了綜藝播出的第三天。
覃疏聲賣手鏈,我畫畫的那個地方,再加上我們最開始個人錄的介紹片和節目組的后期剪輯,漫畫家這個份已經足夠引起好奇,多的不必再說。
我忙得昏天黑地,就這麼過了半個多月,其中還不時夾雜著我媽我好好跟覃疏聲在一起的各種言論。
是了,我還沒有跟解釋清楚。
救命!!!
「你這麼苦惱,假戲真做得了,」加億看著電視,「反正覃疏聲這麼帥,拿下他,你不虧。」
我看著電視,半晌道:「也不是不行。」
加億一愣:「你說什麼?」
我看向,微笑:「我說,我要和覃疏聲假戲真做。」
……
我登上平時接畫稿的微博「拂」,好久沒上,評論私信什麼的都攢在一起:
「太太!我要太太!哭泣.jpg」
「太太,新播出的劇男主 CP 好絕!太太要不要考慮畫一下?」
「太太還接私稿嗎?私信了沒回。大哭.jpg」
還有一條微博下的評論更是瘋狂:
「這是之前出來的覃疏聲和袁顯的劇嗎!我靠,太太畫出來好有 CP !」
「這個類型請務必更下去!!!」
「覃疏聲真的好……」
覃疏聲和袁顯之前演過一個警匪片,這算是個雙男主的劇,我當時還沒認出覃疏聲,也沒看這個劇,單純刷到他倆電視劇的圖片覺很有 CP 就畫出來了……
現在看看也太奇怪了……
我默默下定決心,捂好「拂」這個馬甲。
我點開那條「繼續更下去」的評論,回復道:「更不了更不了,換一個吧寶。哭泣.jpg」
之后,我退出了微博。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那條微博,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傍晚,微博熱搜蹦上幾個新詞條:
#更不了更不了#。
# 拂#。
#覃疏聲 袁顯#。
#CP #。
我瞳孔地震。
這年頭上個熱搜這麼容易嗎???
就這麼個檔口,《快樂無極限》的博宣布兩天后放出第十二期綜藝,并且給出了一個預告片。
我心里吁了一口氣,那「拂」的熱搜總能被下來了吧?
果不其然,熱度慢慢降低,可這時,微博出了一條新的推送:
「袁顯 V:老覃有人嗑咱倆 CP!!!at 覃疏聲 V」
語氣之激,言辭之懇切,直接把我釘死在了熱搜上。
OK, fine.
袁顯,你今晚睡覺的時候最好留一只眼睛放哨。
不久,覃疏聲也回復了這條微博。
「覃疏聲 V 回復袁顯 V:你在跟我炒緋聞?遲疑.jpg」
評論里一片「哈哈哈」。
「語氣之遲疑,容之委婉,你哥還是你的哈哈哈哈!at 袁顯 V」
「翻譯一下。老覃(上下掃視)(三分涼薄四分譏笑五分漫不經心):跟我炒緋聞?你心眼還不夠。狗頭.jpg」
「老覃:這屆網友玩得是真花。」
「奇怪的 CP 又增加了,安利下我的寶藏太太拂!!!啥都能畫!at 拂」
「啥都能畫嘿嘿嘿……」
我實在是惶恐。
不過,《快樂無極限》還是為我分擔了一些熱度。
我點開預告片,里面第一個場景赫然就是我開著三車,覃疏聲、袁顯和章盡坐在后面面面相覷的樣子。
預告片不長,每個隊都剪進去了一點。
「第一幕是三車???」
「車上還是覃疏聲???」
「麻麻我好像出現錯覺了???」
「袁顯也就算了,覃疏聲???」
「莫名喜。狗頭.jpg」
「開車的那個……不是上次老覃采訪的那個生嗎??」
「這劇本太明顯了吧?」
15.
綜藝播出那天,播放量創了新高,尤其是三車還有我和覃疏聲擺攤那一段。
微博徹底炸了。
「我靠我已經嗑上了!!!」
「還有買菜那里,他絕對吃醋了!!!」
「他倆絕對有問題!眼神都在拉!!!」
「救命啊,老覃以前上綜藝都比較高冷,可這次他老是看桑榆,還一直笑,又寵又!我信了我信了!」
「『聲譽哪有朋友重要』,聲譽 CP 給我嗑!!!大哭.jpg」
「老覃跟說話眼里都是笑,真的明顯。」
「這絕對劇本好吧,不然之前采訪怎麼那麼巧,就是同一個人?」
「我也覺得是劇本,真的有點假。」
「不可能!民政局我都搬來了,『是老板娘』,很明顯了啊家人們!!!」
「這小姐姐好好看,是漫畫家?五分鐘,我要的詳細資料!」
「有一說一,我覺得清河鎮桑榆畫的漫畫好像拂的筆啊……」
「這都能蹭?服了。」
微博上熱火朝天吵作一團,被懷疑是劇本的況我和覃疏聲商量過怎麼應對,果不其然,晚上九點,覃疏聲發了微博。
「覃疏聲 V:(視頻)」
那是覃疏聲十二歲的生日視頻,視頻里,八歲的我吃完了自己的蛋糕,眼地看著覃疏聲:「聲聲哥哥,我送你一個生日禮,你能不能讓我吃一口你的蛋糕啊?」
小孩眼睛很大,葡萄似的,顯出幾分機靈活潑。
「青梅竹馬家人們!!!我嗑定了!!!」
「給!!!老覃你不要不識好歹!」
看著這些評論,我截圖發給覃疏聲:「看見沒,大家都幫我。驕傲.jpg」
沒過幾秒,我發現覃疏聲又發了一條微博。
「覃疏聲 V:你們慣的。(圖片)」
圖片里正是我和他炫耀的截圖。
「你就炫耀吧。微笑.jpg」
「明明是你慣的。捂哭.jpg」
「截圖里還有青梅竹馬那一句,所以這是宣!!!」
……
簽售會很快如約而至。
我坐在場地里,挨個給簽名。
我的照片很快被傳到微博,證實了桑榆和漫畫家「畫船」是一個人。
「本以為是個名不經傳的小漫畫家……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就是個漫畫家?不知道在尬吹什麼。」
「樓上,你要不要先去看看桑榆漫畫的銷量再來說這句話?」
「我覺我好像瘋了……為什麼拂的畫風和畫船這麼像?」
與此同時,一個視頻悄悄躥紅。
視頻里,男生穿著,笑得如同大男孩:「對,桑榆是我朋友。我知道,上了那個綜藝嘛……」
蔣陵。
我所謂的前男友。
我已經差點忘記了這號人,沒想到還能蹦跶在我面前。
明知道我拍了照,還敢這麼明晃晃地蹭熱度?看來是真想紅。
下一秒,手機鈴聲響起。
「小榆,我是蔣陵。」
「然后呢?」
「我們復合吧,」蔣陵下語氣,「現在微博的事鬧得這麼大,我們復合,兩全其。」
我沉思了一下:「蔣陵,你全上下也就那張臉看得過去,怎麼?現在連這張臉都不要了?」
蔣陵瞬間原形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把你出軌的事捅出去!」
「哈???」
「才跟我分手就和覃疏聲在一起,說沒貓膩誰信?」他威脅了一通,又緩和下來,「只要你配合我,我會好好和你在一起的。」
「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還有那張照片?」
「只要你敢發,」蔣陵語氣狠,「我就會讓你敗名裂。」
16.
不好意思,我桑榆一反骨,最喜歡被威脅。
因為最后的打臉一般都很爽。
我登上「畫船」那個微博,發了第一條和漫畫無關的微博:
「畫船 V:如圖。(圖片)」
配圖是蔣陵和那生激吻的照片。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意義指向很明確:蔣陵劈在先。
兩分鐘后,我收到一條短信:「桑榆,你等著!」
事確實沒讓我失。
蔣陵大概下了本,兩小時后,網上鋪天蓋地是我的黑料。
主要容只有兩條:1.桑榆和覃疏聲關系不正當,桑榆出軌。2.桑榆抄襲「拂」。
水軍浩浩,許多不明真相的路人在我微博下謾罵。
我刻意暫時沒有理這個事。
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愣了一下。
晚上十一點,誰會這個時候來
找我?
打開門,覃疏聲赫然站在門外,眼神沉冷,像是氣到了極點。
「你怎麼……」我一怔,「被拍到怎麼辦?」
覃疏聲定定看我,啞聲道:「拍到就拍到。」
「微博上……我已經在理了。」
他一字一頓,語調嚴肅,我卻笑了:「你在擔心我嗎?聲聲哥哥。」
覃疏聲站在門口,我側讓他進來。
半晌,他沒進來,卻說:「擔心。」
我驚訝地回頭,正進他的眼眸里。
「很擔心,」他上前一步,把我抵在墻角,「本來想慢慢來,現在擔心得想坐實了那些話。」
我預到了什麼,抬頭問他:「哪些話?」
「不正當關系。」
話音剛落,我靈巧地轉了個,我和覃疏聲位置互換,現在,是我把他在墻角。
我一只手攀上覃疏聲的肩,到他瞬間僵直的。
「覃疏聲,」我直視著他:「你低頭,我要親你了。」
從我的角度,我看見覃疏聲結滾,下一秒,他緩緩低下了頭。
17.
我沒讓覃疏聲幫忙,事發酵得很快,現在網絡上一片罵聲,甚至有很多要求退掉漫畫。
更恐怖的是,我住的地方被出來,恐嚇信、恐怖快遞層出不窮。
我還是不理,我在等。
收到郵件的時候,我知道,時機到了。
「畫船 V:(圖片)(圖片)(視頻)」
第一條微博 PO 出來的是蔣陵和我分手那天劈過程的完整視頻,圖片是他為了紅做出的各種違法事,賄賂、睡、被包養……
「畫船 V:這麼久以來,大家一直在等我的回應,謝信任我的人。針對網上的謠言,我做出兩點回復:1.與蔣陵在一起的一個月,我幾乎一直出差,然后撞破他出軌,并不存在我劈一事。2.沒有抄襲,『拂』為我娛樂、接私稿的私人賬號。除此之外,我想說,我其實可以很早就給出回復,找到這些證據對我來說也不難。之所以這麼久才出聲,一則收集證據需要時間,二則我想告訴大家,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相。蔣陵對我造不了任何傷害,因為我有家人朋友支撐我,因為『拂』和『畫船』恰好是一個人,可這件事如果換其他人,可能就會造無法挽回的局面。最后,我已正式起訴蔣陵先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信任。」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大哭.jpg」
「姐姐真的好溫!」
18.
「拂也是你?」覃疏聲挑眉,「那這算不算是你嗑的 CP BE 了?」
「聲聲哥哥,」我驚詫地瞪大眼,「你好小氣哦,還記著這個事。」
覃疏聲瞥我一眼:「反正我現在是你男朋友,退不了貨。」
「好不容易騙來的,」我鉤住他的脖子,「我才不退呢!」
當晚微博——
有人發現桑榆更新了一條微博:
「畫船 V:聽說有人造謠我們是不正當關系?(圖片)」
配圖是一幅簡筆漫畫,男孩站在小溪里,后護著一個孩。
下一秒,覃疏聲改了微博賬號名稱,回復了這條微博。
「雨眠 V 回復畫船 V:聲譽哪有朋友重要?」
前兩個熱評:「覃疏聲你是會秀恩的。微笑.jpg」「覃疏聲你是會改昵稱的。微笑.jpg」
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
 
她,天威集團的總裁妻,這人人羨慕的身份卻不能讓她光彩一生,當親眼看見自己的好友跟丈夫纏綿時,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離婚?明明錯的就不在她,不是嗎?這男人怎麼能如此輕鬆的回來跟她談離婚的事呢?落魄失魂,一場車禍,卻不知是禍或是福。兩年後!當她再度歸國,那些她兩年來避之若浼的人卻都一一的與她重遇,重新牽扯上關係。不管是當初那個跟她說與她的婚姻是勉強的那男人;還是那個棄她姐妹情宜,奪她丈夫的女人;又或者是那個總在暗地裡對她設計傷害,害她滑胎的心計人。她想問,爲什麼他們都不放過她呢?只是這一次她不再輕易言敗了,這一次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笨笨的任人傷害。再次歸來,她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她。當她再度站在雲端之上,那拋棄她的男人竟敢說他後悔了?“龐總,當你說跟我之間的婚姻是勉強以後,我就知道我們之間誰也再不能去勉強誰了。”淡妝濃抹,沈雨晨嬌氣柔聲的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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