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得不到江羨的回復,許清晝抓心撓肺的,好不容易等到回來,看見人時眉一皺,“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江羨換鞋的功夫他也跟著打轉,再到茶幾倒水喝,一直盯著的臉探究,“生氣了?”
他解釋:“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是我手機不小心摔壞了,后來給你發了信息,你沒理我。”
回老宅是知道的,至于發生了什麼,許清晝并不想讓知道,畢竟無關要的,提起來多還有點糟心,免得又給自己在心里的風流形象再多添一道劣跡。
江羨喝下一整杯水,吁出口氣才看向他,他的凝神皺眉盯著,像是學家遇上了什麼攻克不了的難題,糾結郁悶還有浮躁和擔心,大約也是不想了,是以那點燥意被制得很好,也是江羨悉他,才能窺見一二。
頓了頓,忽而問:“吃飯了嗎?”
許清晝明顯愣住,打量著的神,隨后跟著的話回答:“沒有,我在等你。”
他語氣有幾分幽怨:“是不是很忙,你都沒回我消息。”
他從聲音里聽出了疲憊,倒也沒纏著咄咄人的追問。
“我也沒有。”江羨默認了他的這個說法,點點頭,放下水杯跟包走向廚房,“先吃點東西吧,我了。”
許清晝幫打下手,切菜的時候他在幫忙剝蒜,江羨看了一眼,抿抿說:“你的手再過段時間是不是就可以拆了。”
因為在復健的緣故,他的手恢復得還算不錯,一些簡單基礎的活可以進行了,下次再去醫院檢查時,至不用再掛脖頸上了。
聞言許清晝瞥了下自己的手,有些話在邊滾了滾,最后化為棱模兩可的三個字:“可能吧。”
太悉一個人的時候,他的一個表,便能猜到他在想什麼,江羨自然也清楚,無非就是他賴著不想走,畢竟手養好了傷,他就沒了繼續留在這里的理由,許清晝不做無回報的投資,定是要在這里的得到點什麼才甘心。
江羨懂,所以穿得也很徹底:“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上次醫生說還不錯,最近我看你復健也越來越靈活練,想來只要不做什麼太重的力氣活,是沒問題的。”
許清晝把蒜給碎了。
江羨看了眼,沒繼續吭聲。
又過了幾日,江羨陪著他去了趟醫院,果然不出所料,許清晝的手可以自行活了。
該拆的都拆了,最后只留下了一不規則的傷疤。
江羨明顯的心很不錯,像是終于解決了什麼大麻煩似的松了口氣,輕松自在,邊一直漾著笑意。
相反的回去路上許清晝都悶不吭聲,上散發著沉沉的不好招惹的低氣,他抬眼一看到臉上的笑,眸便一暗再暗,不由得用舌尖過尖銳的牙齒,直到刺痛襲來才移開,然后再反復的醞釀著不爽與風暴。
等出了電梯進到家里,反手關上門的那瞬間,他猛地將江羨抵在門后。
“就這麼開心?”
他突如其來的舉,江羨卻沒應激,不慌不忙仰頭迎接他涼涼的視線,“嗯?”
許清晝并不跟兜圈子,“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江羨也沒否認,直截了當:“開心。”
也能猜到他這麼不愉快是因為什麼,但不喜歡這樣被他著講話,便抬手推了推他的肩。
“有話說話,別這樣……”
許清晝一把捉住的手腕。
用的右手。
扣上門板,距離又拉進了些,呼吸都落在臉頰。
他的手掌大,恢復得不錯的手也有力氣,而江羨的手腕纖細,被他這麼一圈,輕而易舉,男人有心鉗制,只要他不放手,江羨就掙不了。
“松手。”江羨也沒反抗,不想他傷初愈又給折騰出點什麼來。
許清晝沒,抑蟄伏了數月來的好脾和乖張終于再裝不下去,骨子里的劣跟暗冒出了頭,“早就在等這一天了吧。”
江羨倒是表現得平靜地,偏頭示意了下自己的手,“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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