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是玻璃種的。”
江至忍不住驚嘆出聲。
大家都蹲下去了這一塊溫潤的石頭。
似乎還能覺到這塊石頭里面蘊藏的生機。
“好啊!”
方瑩就這麼呆愣愣地看著這個石頭。
了一下又一下。
暖暖站起甩了甩手,沒想到開這個還真沒那麼容易的。
原本以為開起來很簡單,但是其實不然,要不時拿著手電筒去觀察,避免一會把里面的翡翠也給破壞了。
暖暖還好一點,知道哪里有翡翠,但是也依舊需要小心,不然工一個不小心用力一點,可能就會帶下來一片翡翠。
加上各種工替著,其實這也不是一個輕松的活計就是了。
現在弄完了,已經沒有力氣再弄第二個了。
“好了,這個東西先裝起來,先不弄了,手酸了吧?下次還是給專業的人做比較好。”
很多老師傅都是這麼多年做下來了,手法上面也有一些技巧,相對不會這麼累。
暖暖這個門外漢還是第一次驗,覺肯定不會很好就是了。
暖暖這下倒也不搶著要自己開石頭了,現在這個足球大小的玻璃種已經夠用了。
到時候就給家里長輩們都打一副首飾。
幾人在這邊玩了幾天,剛好江至打聽到了,明天晚上有一場賭石。
他想著暖暖這麼喜歡,就找人要了幾張請柬。
于是幾人還是準備去看看。
因為是賭石,這種場合去的人魚龍混雜的,幾人也沒就沒有特意打扮了,都是穿著平時的服就過去的。
今天賭石的場所就是一個天的場地,地方倒是很寬,外面也停了不的豪車,西裝革履的人,還有一些穿金戴銀的老板,都三三兩兩地圍在一起談著。
草坪后面其實還有一棟別墅的,聽說這個賭石就是當地的首富舉辦的,而這批貨據說也是剛才緬甸那邊運送過來的。
全國各地的珠寶商都過來了,就是為了看看這邊有沒有機會能夠撿。
暖暖幾人到的時候,草坪上已經有不人了。
周圍的燈也早早就亮了起來,亮如白晝。
臺子旁邊堆著一堆的石頭。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臺子上的石頭。
那上面的石頭是已經被人切割過的,但是只開了一點點,就是能看到里面的綠。
這在行業就做開窗,還有一種就是把石頭對半開,這樣出綠的更加明顯,在一定程度上其實也算是大大降低了購買者的本。
至于價格,也會更高了。
開窗的話,其實也還是有一定的風險,因為你不知道,這一片綠的區域有多,只能過一個小的窗口,然后通過各種儀去照,去賭里面的翡翠含量還有多。
至于旁邊那塊石頭,這一看就是那種被所謂專家挑選過的,認為出綠的概率不好說的石頭了。
這會已經有工作人員在分類了。
據石頭的大小,分區擺放。
還有一些小的石頭也被擺在了臺面上。
沒想到這石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上等的就是在臺子上,中等的就是在桌子上,至于下等,那就是地上了。
除非這個石頭太大,才不得不在地上放著。
不人這會已經開始彎腰在每個石頭上面瞧瞧看看了。
手里的手套放大鏡還有手電筒這些工一個不。
還有人邊帶著書,或者是玉石行業的專家,幾人圍著石頭在討論著。
幾人第一次來,所以也只能隨著人流往臺子旁邊看看。
暖暖好奇地看著臺上圍著的那塊巨石。
上面的石頭估計要七八個人圍起來,才能把它抱住。
而出來的那部分,明顯是已經出綠了。
還是那種很正宗純粹的綠,不人這會就專門圍著它研究了。
顯然也是看好這一塊石頭的。
暖暖也湊到了前面,開始在石頭上面了一通。
眾人就看到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像是玩一樣,在這塊石頭上面前前后后都了一遍。
也沒有放在心上。
只當孩子來這邊開眼界的。
但是這個行為依舊吸引了不人的注目。
暖暖一就出來了這里面的翡翠有多,費了自己不心神,就沒再繼續了。
畢竟很多事講究一個能量守恒定律,就連玄學這一塊也是如此。
有這個能力,但是卻不能也不會過多展示,這對自己來說,水滿則溢。
現在自己什麼都有了,暖暖并不貪心,很多東西也是講究機緣的,所以看過就打算去其他地方看看。
只是在聽到旁邊人說的話,的腳步頓住了。
“袁總,我覺得我們今晚要是能拿下這塊玉石的話,咱們公司的發展肯定能更上一層樓的,現在開窗的綠已經這麼一大片了,剛才專家也說了,這個極有可能開出大片的帝王綠翡翠,這個機會很難得啊!“
書帶著金邊眼鏡,在旁邊極力勸道。
那個模樣,就好像老板口袋里面的錢就是他的一樣,老板都沒著急,他自己反倒是先替老板著急起來了。
暖暖好奇地側頭看了他一眼,當然,最先映自己眼睛的竟然是他旁邊的男人。
長相正派,對于書的話明顯是有些心的,但是暖暖注意到他的并不是其他問題,而是這個人的面相。
面相上顯示,這人上已經黑氣縈繞著,這明顯就是邊有小人作祟,而且還會給他帶來災難。
但是這個面相上,竟然又還有一線生機。
這還是暖暖第一次能夠看到一個人的死局,又能看到生機的。
確實是很稀奇。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袁振注意到了暖暖的視線,不由側頭看著,就跟的視線對上了。
“小姑娘,怎麼這麼看著我?是我臉上有東西嗎?”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并不會讓人覺到他在生氣,反而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
剛才袁振也注意到了暖暖在這個玉石,所以在暖暖搖了搖頭的時候,又多問了一句:
“不知道這位小姑娘對這塊玉石怎麼看呢?”
他旁的助理,鏡片下的眼神有些不善地盯著暖暖。
心里頗有些責怪這個小孩這會出來壞了自己的事。
畢竟自己剛才說了這麼一通,明顯是已經看到了袁振被說的表,他想著一會多說幾句,加點猛藥,人家說不定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