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屹尷尬得腳趾都能摳地板了。
“不,不,不是。”
這必須否認!
“那你到底是什麼問題啊?”藍星若更加憂心忡忡了。
這要是痔瘡,也沒啥,畢竟十人九痔,無非就是有點兒尷尬,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萬一是別的呢?
“那你到底是什麼問題啊?”藍星若越發著急了,“你告訴啊,屹哥,咱們是夫妻,你有什麼說不出口的?”
見藍星若這麼焦急,盛景屹也知道瞞不住了。
“我要是告訴你了,你可要保。”
“當然了!”
“這是咱們夫妻的!”盛景屹一本正經地說。
這氣氛搞得藍星若更張了,“到底是什麼病啊?”
“不是病……”盛景屹撓了撓頭,想著自己家老婆,說了就說了,“我那個……做了……”
“做了什麼了?”
藍星若太著急了,盛景屹越是支支吾吾的,藍星若就越是著急。
“我去做了一個……結扎。”
“什麼?”藍星若沒有聽清楚。
“你這麼大反應干什麼?”盛景屹頓時張起來。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說話的聲音太小了。”
盛景屹只好又重復了一遍,“我去做了結扎手。”
藍星若這次總算是聽清楚了,“哦……”
盛景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藍星若的表,“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這個手不影響功能的,絕對沒有任何影響,你放心。”
藍星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是因為這個不告訴我的呀?”
盛景屹嘆了口氣,“我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決定去做的。”
藍星若看得出來,盛景屹應該是經歷了很艱難的思想斗爭才去做的。
“可是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你在坐月子呢,我跟你說什麼?又不是什麼大手。”
他原本想著這事悄無聲息地做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
手非常簡單,只是手做完,醫生說要休息,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不能熬夜,飲食要注意,不能勞累。
大小是個手,而且是在那里的手。
可藍星若坐著月子,他哪里閑得住,一會兒忙這,一會兒忙那的。
好不容易熬到藍星若出了月子,結果發現他那邊有點兒發炎了。
這前前后后跑了好幾趟醫院。
消炎藥也吃了不,原本已經沒事了。
那天晚上藍星若一撥他,他直接就——
去了一趟醫院,醫生讓他住院。
做這麼一個小手搞到住院輸,怕是他這里是獨一份兒了。
藍星若聽了整個過程,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笑呢!我這次可遭罪了,原本想著趁著你坐月子,反正咱倆也不能親熱,就趕把這事辦了,結果——”
盛景屹悔得腸子都清了。
藍星若撅了撅,“對不起啊,屹哥,都是為了照顧我。”
想想坐月子這段時間,都是盛景屹二十四小時守著,也確實辛苦他了。
主要是還經常熬夜。
“醫生說了,也不全是因為勞累,這天氣也確實不適合養傷口。”
盛景屹也不想讓藍星若太自責。
“那你不是說今天也回不來嗎?是還沒好?”
“嗯,醫生說盡量再輸兩天,鞏固一下,別再重蹈覆轍了,我也是想趕徹底好了吧。”
盛景屹接到藍星若的微信,還以為藍星若發生了什麼事,便迅速從醫院里跑出來了。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害得我還以為你外面有人了。”
“我伺候你還伺候不過來呢,我還有人?”盛景屹長舒一口氣,這件事總算是翻篇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這件事你不要告訴爸媽,也不能跟向宛,或者唐紀禾說,誰都不能說。”
藍星若連連點頭。
“尤其是絕對不能讓你哥知道!”
藍星若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別笑!我很認真的!這事關你老公我的面子!”
“要是別人知道的話,肯定會覺得你特別偉大!”
“那也不行!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記住沒?”
“好好好,記住了。”
藍星若微笑著看著盛景屹。
能為了做到這個份兒上,恐怕這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你到底傷得怎麼樣啊,給我看看。”
“看什麼看!”
“我看看!”藍星若去扯盛景屹的服。
“不給看!”
“就看一眼!”藍星若出了一手指。
“不行!”盛景屹絕對不會讓藍星若看的。
絕對不!
***
藍家
沒有司野的家里,一切似乎也恢復了平常。
書房里,藍崢咳嗽了兩聲,阮清寧立即端著一杯蜂檸檬水走了進來。
“崢哥,你這幾天好像不太對勁兒哎,這兩天天熱,你還好嗎?”
京都的天氣,冬冷夏熱,不比奧城,一年四季基本上都是春天。
“好像是有點兒中暑了。”阮清寧將空調的溫度調了調。
藍崢正在看著文件。
“都生病了,就別忙了。”
“不忙怎麼行呢?咱們家的這些產業已經耽誤了不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藍崢的心思一直都在家庭上,事業上耽誤了不。
如今家庭滿,一切順遂,也是時候該把一部分心思挪到事業上去了。
“我可能要出差一趟去s市。”
“s市,那不是y國的邊境嗎?三角地帶。”
“是,但是必須去一趟,有一批貨積在了那邊,時間久了,再不拿回來,可能要出問題,損失也大的,順便和那邊談一下以后的合作。”
“可你都中暑了,過段時間不行嗎?”
藍崢搖了搖頭,“沒關系,我自己會注意的。”
說著藍崢嘆了口氣,“這要是小野在家里,剛好歷練幾年,可以接我的班了。”
阮清寧卻埋怨說:“孩子有孩子的事業要做,咱們要支持他。咱們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干脆就放下好了。”
藍崢點了下頭,“也好,那等這批貨到了,便把這邊的生意給了別人好了。”
“爸,媽,我可以去呀!”唐紀禾推門走了進來。
藍崢和阮清寧看了看唐紀禾,又對視了一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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