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羨魚實際上對高爾夫沒什麼興趣,蕭和顧欣卻是玩得很嗨。
坐在遮傘下,宋羨魚有些無聊,喝了兩杯果,刷了會兒微博,起去衛生間。
到衛生間門口,恰巧遇到從男衛出來的季臨淵,與男人短暫地對視片刻,宋羨魚先移開目,若無其事地進了衛。
再出來,已經是五分鐘后,沒想到季臨淵還沒走,他正站在五米開外的窗前煙,單手兜的模樣,有說不出的穩重。
怔忪不過瞬息,宋羨魚很快恢復如常,直接繞開男人回去。
見回來,蕭把球桿遞給球,走過來抓起一杯果就灌了一口,「你不是想打高爾夫嗎,怎麼坐著?」
宋羨魚了小肚,「站了一天,有些累了,我看你們玩就行。」
蕭撇,「沒勁,那你坐著吧。」
宋羨魚托腮看和顧欣玩,餘無意識地瞥向另一邊,季臨淵姍姍回遲,坐下的瞬間轉頭看過來,宋羨魚在他視線落到自己上的前一刻,收回了餘。
「小,你也來玩兒?」季司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站在宋羨魚後與蕭打招呼。
蕭回頭,看見是他,高興地跑回來:「季大哥,你也在啊。」
季司晨風度一笑,「這兩位是你朋友?」
「我同學。」
「原來你是小同學,又見面了。」季司晨看向宋羨魚。
宋羨魚起,禮貌地笑了一下。
蕭意外,「你們認識?」
季司晨:「有過兩面之緣。」他在宋羨魚旁邊坐下,「坐吧,別站著。」
說完轉頭看蕭,「不介意我占你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蕭笑得沒心沒肺,「你們聊,我過去跟欣打球了。」
……
另一邊。
程如玉一直關注宋羨魚那邊,待季司晨開始教宋羨魚打高爾夫,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這季司晨真是好興緻,聽說他最近忙著跟人搶南郊的地皮,竟還有心思教小姑娘打高爾夫。」
「喲,都握上小手了,下一步該抱上了吧。」
談完正事,其他人都先走了,就剩季臨淵和程如玉,以及正在揮球桿的蕭硯、景博淵、賀際帆,幾人好,又難得一聚,就沒急著走。
季臨淵著煙,深刻的目穿眼前瀰漫開的煙霧,投在宋羨魚上。
許是握桿手勢不對,季司晨手把手地教,宋羨魚微微垂頭,耳邊有髮垂落,被清風吹得若飛若揚,隔著不算近的距離,都能看見高高揚起的角,瞧著很開心。
季臨淵撇開眼,吐出一口煙的同時,把煙頭按煙灰缸。
程如玉注意到他捻煙的力道有些大,煙頭被一團,與其它還算完整的煙明顯不同。
第一次見到宋羨魚,是一個多月前在時傾城,被蕭帶過來,一開始沒覺得季臨淵對有什麼不同,直到臨散場時突然發現這小姑娘燒得厲害,季臨淵主留下來照顧,程如玉就看出他對的特殊。
「我爸給我姐請了位國專家,那專家給我姐制定了套恢復方案,沒準什麼時候就恢復過來了,你若是有喜歡的人,那可得抓了,等以後我姐好了,我爸我媽肯定要抓你當婿。」
季臨淵又給自己點了煙,聞言拿正眼看過來,「你說這話可算是吃裏外,不怕程伯父揍你。」
「我這是看得徹,你們都分開十多年了,以前再怎麼金玉,現在肯定也沒了,何必強行捆綁在一起?」程如玉拿過季臨淵隨手擱在戶外茶幾上的煙盒,出一點上。
他一般不煙,只有在煩心時才會吸上一。
他有件事一直瞞著季臨淵。
當年,他無意撞見程如晚和季司晨從酒店出來,後來又發現他們時常私會,問之下,從程如晚裏得知和季司晨早就陳倉暗度。
親姐姐跪下來求他不要說出去,他只能選擇瞞。
這些年,他一直覺得對不起好兄弟。
「我是說認真的,你若是有喜歡的人,就別耽擱,我看你老大不小了。」
聞言,季臨淵沒開腔,視線又投向宋羨魚,恰好看見宋羨魚端了杯果遞給季司晨,抬著小臉不知道跟季司晨說了什麼,季司晨笑得溫寵溺。
賀際帆這時候回來坐下,「季司晨什麼時候跟小同學這麼好了,完了,是不是要被他捷足先登了?」灌了口啤酒,他起:「不行,我看上的獵,怎麼能便宜了其他獵人。」
季臨淵看著賀際帆走到宋羨魚那邊,很快了一鼻子灰回來。
程如玉叼著煙譏笑:「場老手也有出師不利的時候?」
賀際帆恨恨地撈起罐裝啤酒連喝兩口,「那小丫頭屬刺蝟的,還沒眼,對著那麼個偽君子笑得跟朵花似的,對我就夾槍帶棒,還說什麼渣男的朋友都是渣男。」他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味,「你們說這是罵誰呢?」
季臨淵彈煙灰的作一頓。
------題外話------
小劇場:
很久之後的某天。
季大叔壁咚某條魚,「渣男的朋友都是渣男?」
某條魚求生很強,「這話不對,渣男的朋友也有好人,比如賀際帆那個渣男,就有你、景博淵、程如玉、蕭硯等等好男人朋友……」
某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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