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和暮也懶得跟和二叔多說,開門見山:
“把和輝送出國吧,五年不要回來。”
和二叔一聽,覺得這還可以。
“行!等他出院,我立刻讓助理安排航班把他送出國!”
大概是沒想到和暮會這麼仁慈,和二叔笑瞇了眼睛,呵呵道,
“都是自家兄弟,和輝他的確做錯了事,但他也認錯了,小九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你八哥這一回。你放心!這五年我絕對不會允許和輝踏進國土一步,就讓他好好驗一下在異鄉得頭破流的滋味!”
和二叔上說得狠,什麼在異鄉得頭破流。
實際上呢?按照他的說法,和輝送出國去,也不過就是換個地方過好日子罷了。
和家是百年大族,除卻優秀的嫡系,還有龐大的旁系枝繁葉茂地扎在不同領域和國家,愿意跟嫡系好的更是不計其數。
和輝一旦出了國,沒有上面管教的父母,那才是真正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不知道多人排隊等著給他獻殷勤。
這能吃苦?
和二叔也就上說說罷了,心里其實已經盤算著每年什麼時候有空飛出去看小兒子了。
但是他的妻子,和二嬸卻沒有這麼樂觀,也算是和暮長大的,別看這侄子現在修得慈悲為懷,以前那些膽戰心驚的雷霆手段,他們做長輩的也不是沒見過。
這次能親自對和輝手,絕對是因為和輝行為及到了的底線。
這樣的人會輕易揭過?
和二嬸沉默著沒說話,等待和暮的下一句。
果然,和暮瞥了眼樂呵呵的二叔,慢悠悠道:
“二叔舍得就好,放心,和輝在國外的生活,我會好好安排的。”
二嬸臉煞白,卻訥訥著說不出話。
二叔反倒有點過于天真,竟然還問了句:
“哪里需要勞煩小九你去心和輝的生活?”
“不是要磨練嗎?我這個做弟弟的,自然要上心。自家兄弟嘛。”
后面五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二叔再怎麼遲鈍,也終于聽明白了和暮的話。
安排?
控制、監視還差不多!
以和暮在國外的勢力足以鋪開一張大網,斷絕其他人跟和輝的聯系,保證沒有任何人能接濟他!
出國后自由優渥的生活?做夢了,看和暮那眉宇間若有若無的戾氣,就知道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二叔腦瓜子一下子嗡了聲。
他第一反應是求助看向大哥,但和景清既然說不會手這件事,那就不會去管和暮的行為,眼下當然是刻意避開了眼神。
無助的二叔只能去看兩個兒子,可惜和輝兩個哥哥都覺得自家老三被寵廢了,送出國苦五年好,要是能徹底磨掉骨子里的那些壞習,說不定對他的未來是件好事,和九愿意幫他們管教,這更是令他們求之不得,哪里會阻止?
從兩個兒子上都沒能得到幫助的二叔,只能對著和暮巍巍地說:
“小九……和暮,這,是不是太狠了?”
“二叔放心,我有分寸。”
和暮這麼說了,和二叔能放心才怪!
他還想說什麼,最后是邊二嬸住他的手臂,朝他搖搖頭。
和二叔就跟個木頭似的,被妻子拽著起,被兒子們攙扶著,道別離開。
等和二叔一家人被送走,和景清才放下手里的書,摘下老花鏡,了鼻梁,狀似隨意地說:
“你二叔上年齡了,經不住壞消息的打擊,你收斂著些。”
和暮輕嗤。
“我有分寸。”
他還是那句話。
和景清無奈地看著小兒子。
“所以折磨他就能消氣?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跟那個小姑娘公開?”
“當然想。”
和暮不假思索。
他不怕公開。
他只怕明黛不愿意公開。
只是這事主權在明黛上,他從未提及,也從未催促,便顯得他無所謂罷了。
倒是親手帶大自家麒麟子的和景清,從這短短三個字里,聽出了那暗流洶涌的濃烈,令他心驚。
為了這段所謂,和暮頂撞自己,句句針對……這些和景清雖氣,其實轉頭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之一字,最難勘破,自家小兒子清心寡這麼多年,一朝難得心,便如那開閘的洪水,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他執著如同竇初開的頭小子,也可以理解,等時間長了就好,任何都會在歲月推移下改變。
但是現在,和景清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對小兒子這段的認知。
比如他這句話里出讓他震撼的……卑微。
卑微?
和景清不敢相信他的小兒子和暮,此生竟然會和這兩個字聯系到一塊兒。
“……就那麼喜歡?”
和景清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反倒是和暮,奇怪地看了父親一眼:
“我以為您早就知道。”
和景清緘默不言。
“算了,和輝的事你看著理吧,別傷了家人就行。”
也就是說,只要被把和輝弄死,和暮做什麼都可以。
和暮彎:
“放心吧,也許五年后,二叔會激我還給他一個優秀正常的兒子。”
總比現在這個天天花天酒地的廢好得多。
和景清不接話。
算是默認了。
眼看時間已過十二點,和暮起準備離開。
和景清的聲音在后傳來:
“晚上就在家睡吧,我已經讓阿姨幫你把房間整理出來了。”
和暮本想拒絕。
自從二十歲那年徹底搬出老宅,和暮在這里留宿的日子便屈指可數。
可是轉頭無意間看到昏黃燈下越發蒼老年邁的父親影,那拒絕的話在邊頓住。
“好。”
他到底是答應了。
這一反應連和景清都意外,他就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和暮會真的答應。
這讓他威嚴的臉上流瀉出幾分笑意,連說了三聲好,還不忘叮囑和暮晚上好好休息。
和暮:“就這些嗎?”
和景清朝他擺擺手:“不然呢?”
和暮恍然明白,對于他與黛黛的事,父親這是搖了。
不算真正接,但是沒關系,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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