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寧好像被教壞了,但是易惜覺得還值得,因為這兩,岑寧和言行之之間的氣氛莫名的曖昧。
“喝醉酒那,言行之好像送你回房間了吧。”
岑寧支吾了聲。
易惜繼續道:“好像後來就沒出來了吧。”
易惜猜的,不過見岑寧滿臉通紅的樣子,想是猜對了。
“呀,看來進展十分快啊。”
“我,我記不清了。”
易惜想起那晚在車上言行之對岑寧滿目寵的模樣,便覺岑寧這隻白兔是蠢萌的厲害,早就被老虎盯上了還不自知。
“我就言行之喜歡你,你怎麽就不信呢。”
“我……”
“當局者迷啊。”
“什麽當局者迷呀。”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進兩人的對話中,易惜抬眸去,隻見言行耀提著一大堆東西往們這走來。
“嫂子,易姐姐,你們在聊什麽。”
易惜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岑寧嫂子,姐姐,這人心裏的九九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他就不把徐南儒當哥哥看。
“沒什麽。”岑寧連忙道,“誒,你買了什麽這麽一大堆。”
“這些啊。”言行耀看向易惜,“這是給易姐姐,姐姐,我聽懷孕的人吃這些對孩子好哦。”
喲,還獻上心了,前段日子不是還視若無睹嗎。
易惜瞥了一眼,淡淡道:“你姐姐姐姐的誰呢,再怎麽你也該聲嫂子吧。”
易惜語氣很正常,隻是岑寧和言行耀聽著卻莫名一淩。言行耀微微僵了僵:“喔對,你看我也是,老是忘記我現在上頭多了一個哥哥。”
“是啊,你以後記可得好點,這輩分上的東西不要隨便忘。”
言行耀:“是是是,嫂子的是。”
易惜恩了聲,偏頭看向岑寧,姿態上完全忽略言行耀。
但言行耀這次帶著東西來看顯然是有目的,果然,沒過一會他就坐不住了。
“那個,易……嫂子,我有話跟你。”
易惜不輕不重的看著他,目不像平時那般戲謔,反而有著職場人的凜冽。岑寧看看言行耀,再看看易惜,突然覺得易惜這般冷漠的模樣讓很陌生。
“有什麽事,吧。”
言行耀也不拐彎抹角:“不知道徐南儒有沒有跟你過關於EVP的事。”
易惜喔了聲:“在別人那聽過,他倒沒跟我提過。”
EVP是國外的某知名建材公司,前段日子聽葉子佳提起過,是言家有意跟他們合作,有想壟斷房地產方麵建材的意思。
“那嫂子你能不能跟他提提,這塊容一直是我們家在管,是我在做。爺爺卻有意把這塊給他,這算哪門子的事,嫂子,涉及太多對他也不是什麽好事,你是吧。”
易惜眉頭一挑:“這種事你有意見就跟爺爺提,或者你本人去找徐南儒,你找我……你這也太迂回了吧?”
“我……他和爺爺要是能聽我我也不會來求你了。”
易惜:“這事我管不了。”
“怎麽管不了。”言行耀撇了撇,“大家都知道徐南儒寵著你啊,你什麽他自然會聽。”
“喔,可是我答應對我和他又有什麽好。”
言行耀跳腳:“可是這本來就是我們言家的生意,憑什麽換人就換人。”
易惜眸一深,厲聲道:“言行耀我警告你,別口口聲聲言家言家,要比親是嗎,那從爺爺的做法不就可以看出來了嗎,我家南儒是爺爺的孫子,你是外孫,他他哪點就不比你了。”
言行耀一瞬間便變了臉。
“我想你現在既然來找我那就明他也沒確定要接手,隻是你害怕他接手。其實你完全可以自己跟他去。”易惜微微收斂怒意,沉聲道:“當然,你得誠心,如果你還是端著這麽一個你是言家某某某的姿態,完全把他當外人一樣談話。那行,我建議你也別去做了,我看著都堵心更何況是他呢。”
言行耀垂下眸,也意識到自己言語間的問題了,到底他也算是被人哄著長大的,高高在上,一向沒有現在這樣的危機。
“我,我其實沒那個意思。”
“但你看著就是有那個意思。”
言行耀猛的抬眸:“我隻是不習慣,我真的沒那個意思了!”
這段時間被徐南儒打的太慘,言行耀是真的橫不起來了,而且他比起顧淮要大氣點且看開點,還知道來跟易惜套近乎。
“沒那個意思就去找他談,我真的,他沒有你們這些人那麽氣吧啦。”
言行耀最終訕訕走了,岑寧在邊上看的一愣一愣的,半憋出一句:“易惜,你,你好橫啊。”
易惜被氣笑了:“你這是誇我?”
“昂,我是誇啊,我隻是覺你這樣好帥氣,他是言行耀啊,你不在的時候他可拽了。”
“拽什麽?我有什麽不敢懟他的?他言行耀背後是有什麽黑暗勢力不?就算是有,我也不怕。”
易惜從就橫慣了,而岑寧自就謹言慎行,自然是對這種活法覺得新奇。
易惜又道:“而且我的寧寧,全言家最有資格橫的就是你了,你還怕什麽呢?”
“啊?為什麽。”
“哇言行之是誰啊,那是言家長孫,言行耀他們不也得看他眼嗎,我跟你,恐怕言家最可怕的人就是言行之了。”
岑寧聽的十分認真。
易惜繼續道:“你看,最可怕的人是你的靠山,那你可不跟螃蟹似的可以在這言家橫著走嗎。”
岑寧似懂非懂:“啊,那你也橫著走是因為徐先生……”
“是啊,反正我闖了什麽禍他都能收拾的。”
“哦~我明白了。”
……
“哢。”鑰匙扔在臺上的聲音,兩人抬眸去,隻見言行之和徐南儒不知什麽時候進門了。
四人四目相對。
言行之似笑非笑,徐南儒目寵溺又帶著一分無可奈何。
易惜眨了眨眼,拍拍岑寧的肩:“我突然覺得我有點累,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
易惜以孕婦能達到的最快速度離開了“案發”現場,並表示一刻不想停留。
k,發誓,以後再也不在岑寧麵前言行之了,簡直有毒!
**
易惜肚子一大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回易家住了。
易惜走後岑寧就覺家裏安靜了許多,同樣有這種想法的還有言行之,不過他不是因為易惜離開,而是因為岑寧最近突然不鬧他了。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本質上是一樣的,岑寧鬧他的那些招數都是易惜教的。
徐南儒從公司要回家的時候上了言行之,言行之很出現在這裏,大概是爺爺找他有事了。
“今晚要回家?”言行之坐在車裏,向窗外的徐南儒。
徐南儒:“恩。”
“上車吧。”
徐南儒:“要去商場買點東西。”
言行之點頭:“順路。”
徐南儒上車了,兩人坐在後座上,對著最近工作的事聊了聊。
實際上,他們兩的關係並不如外界想象的那麽有衝突。也許年時是相看兩厭吧,但後來了解了對方後對對方也就沒有什麽敵意了。相反,還會帶著純粹欣賞的眼。
開車進了商場地下車庫,言行之和徐南儒一起下了車。
上電梯的時候,徐南儒不冷不熱的問:“你也要買什麽?”
言行之更加不冷不熱:“你剛才不是要親自給易惜肚子裏的孩子準備嗎,這麽想想,我好像也得準備些什麽才好。”
罷發現徐南儒有些詭異的目,言行之又道:“之前容容出生前也有一樣的待遇。”
“喔。”
徐南儒或者言行之一個人走在路上就已經夠引人注意的了,更何況這兩人一起走,又更何況這兩人還一起進了一家母嬰店。
店員一看兩人走進來先是傻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後忙上前道:“兩位先生好,不知道兩位需要些什麽。”
“剛出生的孩子需要的東西都要。”徐南儒道。
言行之:“都?”
徐南儒:“都。”
言行之:“喔,聽你的。”
店員眨了眨眼睛,往兩人上瞟了瞟。
都聽你的???莫名紅啊嚶嚶嚶~
店員:“好的好的,您請到這邊看看,這些服子都是需要的,哦對了,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孩?”
言行之看向徐南儒:“男孩孩?”
徐南儒:“我怎麽知道。”
“那就都來一份吧。”言行之對店員道。
店員:“好,好嘞。”
店員一一給兩人介紹服,徐南儒看著眼前的服,目不自覺的了下來,這些東西他早就想好要自己準備不借他人之手了,一想起將來有個不點穿著這些玩意,他的心就格外的好。
徐南儒:“這鞋子這麽?”
店員:“是的呢,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本來就很個嘛。”
言行之:“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徐南儒:“的你好像生過一樣。”
言行之一噎:“沒生過也見過。”
“嗬。”
“嗬?”
“呃,兩位帥哥不用吵架傷,你們沒生過很正常的啦。”
徐南儒和言行之同時看向店員,對於口中的“傷”有點不解。而店員也猛的楞了一下,糟糕……怎麽把心裏的想法出來了?!
店員清咳了一聲,在兩男人詭異的眼神中掙紮道:“那啥,現在社會其實對不一樣的包容度也大的,我覺得吧,沒什麽大不了。”
徐南儒:“???”
言行之:“???”
在外麵被兩人值征服的幾個姑娘正假裝在旁邊挑貨,聽到店員這麽更是眼睛發亮的看著兩人。
徐南儒:“……”
言行之:“……”
就在整個世界於寂靜的時候,徐南儒的手機響了,是微信的視頻通話,徐南儒習慣的就接了起來。
與此同時,易惜的聲音就這麽傳來出來。
“寶貝~你在哪呢?”
徐南儒把剛才陷震驚的臉換了下來,調整了一下才道:“我在商場。”
“恩?你在那幹嘛?”
“上回跟你我要給寶寶買東西的。”
“啊?你怎麽可以一個人去啊,我也要去!!!”
“你不方便。”
“我方便的,這麽重要的時刻怎麽沒有我在。”
徐南儒安道:“乖,等你生好了我們再來一趟。”
“喔……可是你一個人逛不無聊啊。”
徐南儒:“我不無聊,言行之也在。”他的本意是:為寶寶買東西一點都不無聊。然後又覺得易惜的一個人不準確,所以才很順便的提了一句言行之也在。
然而,聽在易惜耳裏就變了味了。
“言,言行之?你竟然約他出去一起買寶寶的東西!嗚嗚嗚嗚,是他比較重要是嗎,果然如此……”
易惜很驚訝,沒想到兩人的關係竟然好到讓徐南儒拋棄妻子(?)的地步,於是,在徐南儒前麵戲癮發了。
隻是,一句玩笑話似乎把母嬰店裏的眾人更往深淵裏帶了帶。圍觀群眾心裏的戲已經從“現在的男男值都要求這麽高了嗎,好心哦好恩哦”變“竟然是三角,一個還是有妻之夫,哇,這個穿黑服的帥哥竟然是三,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言行之在眾人譴責的目下:“………………”
徐南儒好像什麽都沒看到,十分冷靜的拿著手機到另外一邊跟易惜話去了。臨走時,他順便招手讓店員把剛才選的東西都包起來。
而被群眾圍觀的言行之繼續:“………………”
※※※※※※※※※※※※※※※※※※※※
言行之:我做錯了什麽?????
徐南儒:我給我寶寶買東西你非得湊熱鬧,怪得了誰?
應大家的熱烈要求,還是決定言行之和岑寧單開一本的,文名:《如果月亮不抱你》~~可先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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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寧十三歲被接到大院,院裏孩見萌膽,使勁欺負。
岑寧恐慌不安,隻好壯著膽子跑到言行之的麵前:聽我是你老婆,那你能給我撐腰麽?
……
岑寧二十三歲時離開了,因為那些長大的孩,言行之有喜歡的人了。
岑寧有點難過,但還是在臨走前跟他打了招呼:聽我不會是你老婆了,那我能離開了麽?
時荏苒。
言行之看著眼前的白兔,萬般緒隻化為一抹淡笑:寧寧,這麽多年白給你撐腰了嗎。
(萌可欺的攝影師×腹黑嚴苛的年輕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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