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丟臉的陸聽晚不肯下樓去吃飯,陸延修哄了半天,說把飯給拿上來,也不肯,說太刻意了。最後陸延修下去給秋姨找了個事做,把人給支走,陸聽晚這才下樓。
「媽媽~七飯啦。」
陸晚晚早早就坐上桌開了。
看到兒眉弄眼沖自己笑,陸聽晚就覺得是在取笑自己,不吃都飽了。
「媽媽要七葯葯嗎?」陸晚晚忽然問。
「我又沒病,吃什麼葯?」陸聽晚沒好氣回了句。
「媽媽去醫院,去醫院就要七葯葯呀~」
「吃飯不可以說話。」陸延修趕堵住兒的,再一看陸聽晚,果然臉又黑了,他趕給陸聽晚夾了菜:「不理,吃飯。」
這好不容易才哄好點,一會兒又氣了。
陸聽晚夾起陸延修夾的菜,丟在一邊。
晚上
陸聽晚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陸延修去哄兒睡覺,哄了半天沒回來,陸聽晚索起下了床,出房間找了過去。
「爸爸乾杯~」
「寶貝乾杯~」
房門沒有關嚴實,裏面傳出父倆高興的慶祝聲。兩人坐在沙發上,一人手裏拿著一杯牛,舉杯正要喝時,無聲無息走進來站在那兒盯著他們的陸聽晚將側著坐的陸延修嚇得差點沒把手裏的牛丟出去。
見爸爸忽然不了,陸晚晚好奇扭頭往後面看了過去,無奈不夠高,視線被沙發擋住了。果斷放下牛,一邊好奇地問著爸爸看什麼,一邊站了起來。
當看到陸聽晚后,陸晚晚呼吸一窒,沒聲了。父倆一對視,陸晚晚趕爬下了沙發,穿上鞋子噔噔噔就跑回了床上,麻利地躺下,蓋上被子,老老實實。
「媽媽晚安~」甜甜跟陸聽晚說了句。
「咳、」陸延修咳了聲,放下牛,站起了走向陸聽晚,一邊走,一邊裝作無事地說著:「怎麼不多穿件服就跑出來,冒才好沒多久。」
陸聽晚看他一眼,轉往外走。
「寶貝晚安。」陸延修跟兒說了句,趕追著陸聽晚去了。
人一走,陸晚晚立馬又爬起了,回到沙發上,自己一個人端起牛喝了起來,裏還哼哼小調,看著心是真不錯。
陸聽晚回到房間,頭也不回來地跟後的陸延修說了句:「滾去睡沙發。」然後自顧自地徑直躺上了床。
陸延修竟然沒異議。可燈一關,床邊就凹陷了下去,明顯有人坐上了床,陸聽晚當即起,要把人趕下去。
陸延修搶先一步抱住倒回了床上,大長往陸聽晚兩條上一,讓不得。
「陸延修!」
「這麼冷的天,你讓我睡沙發,是想凍死我守寡?」這要換以前,以陸延修的格可能真聽了陸聽晚的話在沙發上睡上半年。
可他現在不像以前老實了,讓睡沙發就睡。而且現在這天氣,沙發是真的冷,冷也還能忍,關鍵沒有陸聽晚,他失眠。
被他抱在懷裏的陸聽晚掙不開他,知道他現在也會耍無賴,於是不想理他。
就這麼允許了,陸延修倒是有點賤皮子地不習慣了,「又生氣啦?」
「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