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章去大雪山,把付玄宰了!
“適應不了。”李藥師想了想,“可是北疆平靜了,這邊以后給戰無名就行,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不如就在這邊住著,過普通人的生活吧!
打仗打的想吐了。”
“找個老婆生個孩子吧!”楊凌壞笑道。
“咚!”
李藥師一腳踢在了楊凌的屁上,“老子是有老婆的人。”
楊凌拍了拍屁,話有些傷:“老李,你是第二個踢我屁的人。”
“上一個人是誰?”李藥師如同一個老兵子,和李云龍那子味十分相似,“南梔?”
“魏皇!”楊凌聳聳肩,“坦白說,魏皇對我很好,比對他的兒子還好。我都懷疑我是他私生子了。”
“不用懷疑,”李藥師肯定道:“你不是!你老子我認識,楊聰改之!一個老鐵匠,一個很欠揍的鐵匠。”
提到死去的魏皇,李藥師也唏噓不止,畢竟是自己的摯友。
要不是魏皇毫無保留的支持,鎮北軍本堅持不到現在。
五姓七和其他文武百打鎮北軍這件事和魏皇關系真的不大,皇上也不是萬能的。
政策能不能落地,還要看層層員。
你殺一批,新上來的人一樣會繼續這樣做。
李藥師和魏皇是好兄弟,有過矛盾,有過沖突,可依舊是好兄弟。
“呵呵……”楊凌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那便宜老爹的字竟然是改之!
改你妹啊,你以為你是楊過嗎?
神雕大俠,楊過,字改之。
“你有什麼打算?”李藥師轉移的話題。
可楊凌顯然沒有放過李藥師的意思,“老李,你這樣,我那個素未謀面的嫂子會開心嗎?
希你這樣不快樂了?別否認,你真的快樂嗎?也許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可草原的戰事基本已經結束了。
以后一個人孤老終生?最起碼找個適合的人伺候你的起居啊!
一個老男人,食住行……行你就算了,總得有個人洗做飯吧!”
“洗做飯找幾個丫鬟不就行了嗎?”李藥師理直氣壯道。
“也是!”楊凌撇撇,“找幾個丫鬟,睡了也不用負責任。不主,不決絕,不負責。”
“南梔怎麼看上你這個炮了?”李藥師怎麼看楊凌都沒有一開始想的順眼了,比自己還像老兵。
對外的戰爭,一旦打了勝仗,不管誰帶兵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手下的士兵去糟蹋敵人的。
別說糟蹋不管,就算被糟蹋了都沒有人管。
生死之戰,一個個的神狀態都于崩潰的邊緣,適當的放縱能夠化解士兵的抑緒。
還有搶劫!
當兵為了什麼?除了大魏的榮耀之外,就是錢了。
掙軍功,搶劫,封妻蔭子。
搶來的錢,哪怕死了,戰友也會全額送到家中。
這是彼此的承諾,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戰死的那一天,到時候自己的錢財被私吞了,家人怎麼生活?
來當兵的都是家里的壯丁,支柱。
人死了,要是恤金在被貪墨的話,家庭直接毀了。
這是戰友之間不文的約定。
楊凌現在也算一個老兵了,他深諳這些不文的規矩。
李藥師想反駁楊凌,卻想起了一個夜晚,喝多了,半推半就從了。
又想起在一次大戰之后,死傷慘重,必須讓草原蠻子付出代價。
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大魏男人的厲害。
喝多了,糟蹋了那個部落族長的老婆!
還想起了自己喝多了……
二十多年的時間里,總有三次五次、十次八次放縱的時候。
男人麼!
可被楊凌這個后輩猜到心事,李藥師滋生了殺人滅口的滋味。
“劍晨帶著人阻攔西域聯軍如何?”楊凌到李藥師的殺氣,果斷選擇了轉移話題。
哼哼,機會有的是,我會讓你嘗嘗我要大棒槌的滋味。
“已經打退了西域聯軍,是否借這個機會平西域,還要看你的意思。”李藥師心里的執念是洗草原,現在這個心愿已經完了,其他的無所謂了。
就西域那些垃圾,都不敢靠近北疆,劍晨去都是放空大。
“打!為什麼不打?”楊凌一瞪眼,“把西域推平了,把樓蘭和波斯給我收回來。
還有,蘇七七抓住了了嗎?付玄那老賊呢?不殺了這廝我心里不踏實。”
“付玄在大雪山,他是草原人的神支柱。
我平王帳后,馬不停蹄的來支援你,哪里有時間去大雪山。”
李藥師不耐煩道,“你屁事怎麼這麼多?想干掉付玄自己去大雪山啊!
那個老賊寧可死也不會離開大雪山的。”
這是宗師武者最后的面,怎麼可能逃走?尤其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老李,你要不要去大雪山逛逛?這麼多年,要不是那老賊,你鎮北軍不會打的著這麼苦吧?”
“廢話!”李藥師打開酒壺干了一口,“匈奴很多將領都是付玄調教出來的弟子,個個都很難纏。
我有好幾個義子都是死在付玄弟子手中。”
說到這里李藥師停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當然,他徒弟死的更多。”
楊凌懷疑李藥師在,畢竟李藥師十三個義子死的只剩下三個了。
劍晨、戰無名、乾邏。
要不是自己把戰無名的治好了,戰無名還是個殘廢呢。
你都死了十個殘了一個,那付玄得死多徒弟啊!
除非記名弟子也算,那樣的話你殺幾十個都有可能。
“走,去大雪山,把付玄宰了!”楊凌拍了拍李藥師的肩膀,“這件事做完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們。”
“啥事?”李藥師想不通為什麼事都完結了,還有事要理呢?
“大哥,你只適合打仗啊!”楊凌有一種要崩潰的覺,“我們辛辛苦苦,死了那麼多的兄弟,我們就只是殺人嗎?搶地盤啊!
現在西夏、草原都是我們的了,然后呢?西夏還能理,草原怎麼理?
我們退走以后,很快就有其他人占領。
怎麼,我們死了那麼多人占領的地盤拱手讓給別人?”
李藥師覺自己被嘲諷了,可是又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