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珊的這幾句話,充滿了暗示,旁邊的趙萌萌不是傻子,瞬間就聽出了貓膩,也抓住了重點。
首先,裴逸白是誰?他為什麼會欺負宋唯一?
再者,付琦珊是腦子被門板夾了嗎?竟然給宋唯一施舍同心了,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在看看付琦珊眼底的驕傲自得,趙萌萌就更不高興了,這付琦珊以為自己誰啊?
但生氣的趙萌萌,并沒有選中直接將卡推回去,或者打聽宋唯一的事。
而是一臉好奇地看著付琦珊,“琦珊姐姐,里面多錢啊?”
付琦珊搖頭,“就幾萬塊而已,雖然說不多,但是給唯一買幾件服還是可以的。”
幾件服?
雖然說都是榮景安的兒,但是他們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唯一的一個月生活費是兩萬,而付琦珊是十萬打底,榮景安高興的時候,還會給多一些,加上后面還有一個付紫凝。
一個月下來,小二十萬零花是不缺的。
而宋唯一買的服,要麼幾百,貴一些的幾千,如果付琦珊給的是五萬,足以宋唯一買一年穿的服了。
宋唯一現在確實缺錢,但是看著唾手而來的幾萬塊,心里一點兒高興的覺都沒有。
打斷趙萌萌的話,直接將銀行卡推了回去。“姐,我不需要,這卡,你自己拿著吧。”
“你不要?”付琦珊一愣,臉上表微沉。
“對,我不需要,我不缺錢。”宋唯一抿著,倔強地回看。
“還有,裴逸白不會欺負我,我在他那里住的很好,也很開心。”不就是想聽自己過得不好的消息嗎?
可事與愿違,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唯一,你可別逞強,好的話會連個服都買不起?會連逛街都不陪你?”付琦珊很快反應過來。
心里輕哼,這宋唯一還真是死要面子,寧愿撐著也不愿意承認。
“罷了,你執意這麼想,那我也不管了。錢你不要,那我就拿回來,可別說姐姐沒勸告你,你現在早點發現看清事實也罷,若是以后晚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付琦珊走了,不帶走一片云彩,滿滿當當的餐廳里仿佛瞬間安靜了下來。
“宋唯一,你還打算瞞我多久?誰是裴逸白!給我如實招來!”趙萌萌的手捶了桌子兩下,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宋唯一。
本來還想著不告訴的,被一個付琦珊弄的全都了套。
而趙萌萌也不是普通人,宋唯一深知的格,自己若是不開口,肯定會被暴力迫,直到不得不說。
“事是這樣的……”宋唯一選擇了長話短說,將裴逸白結婚的事說了出來,但略過付紫凝想要賣掉自己的那一段。
因為一見鐘,而拿了戶口簿,跟對方結婚這種蠢事,真的會發生在宋唯一的上?
趙萌萌表示強烈的懷疑。“宋唯一,你當時腦子清醒嗎?”
“絕對清醒。”宋唯一肯定地點頭。
趙萌萌氣得拍桌子,“絕對清醒的況下,你還會做這種蠢事?你以為結婚是過家家啊,心來就可以玩了?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想著給自己的兒找個好的婆家,是為了什麼?沒有錢你以后怎麼辦?連個像樣的工作和房子都沒有,你竟然也敢把自己嫁了,你簡直是……”
竟然找不到適合的形容詞去形容宋唯一,瘋了,傻了吧?
“怪不得,又是不買服,又是要找工作,原來是裴逸白的功勞。”到后面,趙萌萌已經換上了一種恨鐵不鋼,甚至是責罵的語氣。
好姐妹一場,還真的能看著自己的姐妹跳火坑啊?
“本來我還想你姐姐那腦瓜子出什麼問題了呢,但現在想想說的還真沒錯,你還是聽你爸的,跟那個裴逸白離婚吧。有你爸護著,他也不能把你怎樣,再說了,你現在還年輕,還有一群男人要你。”
宋唯一搖頭,“萌萌,有些事,你不懂。”
“哈,不懂?不懂你跟裴逸白之間因為一見鐘而衍生的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嗎?這一面還能生出山盟海誓來?沒有他就活不下去了?”
宋唯一否認,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裴逸白,確實是與眾不同的。
“所以,你聽我的沒錯,跟他離婚,從此男婚嫁各不相關。”趙萌萌拍板決定。
宋唯一苦笑,“然后,等著我爸爸把我轉手賣給看得上我的人嗎?萌萌,你知道我在付家的境。就算是我爸不同意,付紫凝也不會容許我在付家白吃那麼多年飯的。嫁給不喜歡的人有什麼用?不就是付家的生財工?為什麼我不找一個我喜歡的人?”
的反駁鏗鏘有力,再加上有些話宋唯一說得并沒有錯,不如付家,比如付紫凝,以至于趙萌萌竟然無言以對。
“你不要勸我了,唯有這件事,我無比肯定,除非裴逸白不要我,否則我是不會主提離婚的!”宋唯一雙手握拳,態度堅決。
別的,可以聽趙萌萌的,但唯有這件事,是的選擇。
趙萌萌咕噥了許久,威脅外加利,宋唯一都不為所。
最后終于死心,放棄了。
“好好好,我勸不聽你,我等著看那個裴逸白,到底有什麼本事和魅力把你耍得團團轉,若是有一我不滿意的地方,你就等著看吧!”
晚上,裴逸白回去,廚房里一陣陣飯菜的香味往外飄。
聽到開門聲,拿著鍋鏟穿著圍的宋唯一走出來,上只穿著短袖以及熱,出一截修長白皙的。
“回來了?辛苦了!菜還有兩分鐘出鍋。”小丫頭拿著鍋鏟手舞足蹈,可見心很好。
這樣的造型別一格,裴逸白甚至沒有見過孩子直接從廚房出來的樣子,沒想到第一個見的,竟然是自己的小妻子,覺有點奇妙。
“煮了什麼?很香。”他放下公文包,走過去,手將宋唯一臉上的一小塊污漬掉。